正文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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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特么的找死。”最先那位粗獷漢子,目露兇光的沖了過來。
被青年男子輕輕一瞥,呆愣了一下,然后便退到了一邊。
青年一臉的囂張傲慢,配上他斜睨著眼睛看人的神情,以及身后的兩個打手,活脫脫一副仗勢要欺人的感覺。
“車上的那位妹妹不下來么?”青年的言語輕佻,話音剛落,那所有的漢子都大笑了起來。
沒想到一行三人,竟全是嬌滴滴的小女子。
那個呲著牙的黃毛,跟著又打起了尖哨,“嘿嘿,美女們乖乖的過來受死,把爺的車子讓出來。”
周圍又是一陣哄笑。
凌語思身形一晃,直接一個風刀便劈向了黃毛,拎著他的胳膊,一下子便把他砸到了山壁上。
生生的砸出了一口血來。
其余三人大怒,迅速朝著凌語思圍了過來。
風默夕淡然的走下了車子,眼神瞥了一下,那群人身后車子中的一道人影。
兩道無形的光芒瞬間掃了過來。
“砰砰!”在空中直接碰撞在了一起,對方發出了一聲低沉的悶哼。
顯然在第一個回合,那位老者輸。
‘原來是位精神異能者!’
那人突然身形一晃,一道勁風襲向了風默夕,只見他快速的挪移了過來。
那老者六十多歲,臉上很有幾分歲月的痕跡。
但是他那雙眼睛卻亮的異常,原本已漸年老的身體,也變得非常有力。
行動迅速,讓他看起來比年輕人都精神。
老者面色不變,輕描淡寫地一揚手,一道雷擊從天而降,打向了風默夕。
驚雷瞬間在空中炸開,化為了無數道細極的電光。
‘沒想到還是雙系異能!’這老者的實力倒是非常的罕見。
風默夕的金光一閃,也帶著無數的金刃飛射而去,老者一愣,連忙躲避。
兩人瞬間打斗在了一起。
高永盛本來懶洋洋的神情突然一變,周林的實力是有目共睹的,在他們風行俑兵團,就連大哥見了都恭敬得很。
更是六階后期的精神系異能,和雷系雙異能者。
在青龍基地少有敵手。
這也是他出來,有恃無恐的主要原因。
高永盛揮了揮手,身后的兩個粗狂的漢子跟了上去,圍擊起風默夕來。
一時間,山道上打斗成了一片。
“砰砰砰!”只數十個回合,風默夕便一掌擊退了老者,一腳踢翻了另個大漢。
要不是她想看看他們的實力。
這些人在她的手下走不過幾招。
而凌語思兩人也已收工,駱云希一腳踏在了那個呲牙的黃毛背上,冷冷的道:“說,你們是什么人?”
黃毛掙扎了幾下,目光求救般的看向了高永盛。
老者此時挪移到了青年男子的身邊,經過一場莫名其妙的打斗,心中也暗暗納罕。
什么地方冒出了三個年輕的女子,竟有這樣的手段。
老者拱了拱手道:“在下風行傭兵團的總教,敢問三位......。”
他當然不會承認自己不敵,只覺得對方或許服用了什么強化的丹藥,暫時提升了異能。
就是說嘛,在青龍地區,武技能勝過他的,除了東方家的以外。
其余的都是裝腔作勢,哼,這樣的年輕人,他不知道殺過多少了。
話音未落,一道閃電急速的打向了駱云希的腿部,三人沒想到對方說打就打。
根本來不及反應。
腿部一股燒焦的味道,瞬間升起。
駱云希痛呼一聲倒地。
凌語思快速上前,護住了駱云希。
老者剛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手中捏起了一抹雷電。
“找死!”風默夕眼神一厲,快速的迎擊了出去,一片片金刃像切割機一般,直接射向了八人。
“砰砰砰!”最先惹事的四個漢子應聲倒地。
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在空中飛起。
高永盛四階后期的異能者,打斗不行,跑步倒是極快,他快速的閃到一邊。
已然狼狽萬分,“喂,喂,住手,知道我是誰嗎?”
風默夕下一道金刃又擊了過去。
兩位粗狂的保鏢,拼命的想要護住他。
卻被隨即而來的金光劈倒。
此時對方只剩下高永盛以及周林兩人。
周林臉上冷汗盈盈,就在風默夕殺人的時候,他曾拼命的阻擋。
而他一向自負的異能,突然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一般。
眼睜睜的看著幾人倒下。
憑對方的實力,顯然剛剛他推測錯誤,周林本來有點欺軟怕硬,此時也顧不上那么多。
雙手不停的搖擺著道:“停,快住手,聽我一言…。”
又是一道金刃劈了上來。
高永盛囂張的衣服,瞬間被削去了一截。
他都快嚇尿了,頭也不回的快速奔逃。
而老者斷后,雙手抵在太陽穴上,一道精神異能化為攻擊波又襲擊了過來。
風默夕眼神一冷,擊得對方連退了三步,也跟著轉身逃離。
又是一道金光閃爍,利刃砸在了老者的背部,他的目光頓時遲緩了下來。
一灘血跡從后背穿刺到了前身。
一個不注意之下,只見一個尖利的骨刺,突然插進了他的心口。
老者瞪大著眼睛,眼里滿是不甘的懊悔,他竟然要死了?
“怦!”的一聲,老者瞪著不甘的雙眼,倒在了地上,死不冪目。
而青年男子,早已跑得無影又無蹤。
風默夕也不追趕,回過頭來,看著山道上的一片狼藉,以及死得不能再死的七個人,這是她人生少數的幾次殺戮。
越到末世后期,可能這樣的殺戮就會更多。
除非沒有利益之爭。
風默夕在老者的身上一搜,他沒有儲物用具,一應的物品全放在身上。
結果搜出來大量魔核、兩把小巧的暗器,用骨刺做的兵刃,以及一些藥劑瓶。
打開一個瓶子,里面竟然裝的是補靈丹和補靈液。
心中不由得一動,她們已經出來時間不短了,難道朝陽在都城已然開始拍賣丹藥了!
剩下的幾個,她連搜的欲望都沒有。
看著駱云希的褲腿高挽,一片焦黑的肌肉外翻,滲出了紅血,上面灑了一層金瘡藥,知道處理好了。
“還能走不?”
“對不起,是我大意了,接下來的路段,可能要勞煩你親自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