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姐她人狠話不多第221章當場被抓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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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當場被抓


更新時間:2021年08月15日  作者:不語安然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都市異能 | 不語安然 | 長姐她人狠話不多 


高飛翔暗中跟蹤大丫,發現了她和吳造興的關系,也偷聽到了他們的計劃。

他將計就計,等陸明軒去小樹林救楚云時,他就從后面偷襲大丫,把她用麻藥迷暈,再送到吳造興的身邊。

這對狗男女不是想要楚云身敗名裂嗎,那他就讓他們身敗名裂好了。

高飛翔走出樹林之后,抬頭看見一隊聯防隊員正在附近巡邏,靈機一動,連忙退回到樹林里。

別著嗓子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見聯防隊被他吸引過來,立刻反方向跑了。

聯防隊進了樹林,雖沒發現異樣,可是剛才那一聲慘叫他們全都都聽到了,所以絕對不會是幻聽。

于是對小樹林展開地毯式的搜索,很快就發現吳造興和吳馨不堪入目的樣子。

吳造興也看見他們了,膽子都快要嚇破了,本能的把吳馨從她身上推開,驚恐地坐了起來,絲毫沒有發覺自己的身體能夠自由支配了。

用麻藥捂口鼻雖然能讓人昏迷,可是因為藥量比較輕,所以吳馨被吳造興一推,滾在地上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看見穿著制度的聯防隊員,嚇得魂飛魄散,本能的撲到吳造興和他緊緊抱在了一起。

因為太過惶恐害怕,根本沒有發現他們倆個沒穿衣服。

兩只眼睛驚恐的看著把他們團團圍住的聯防隊。

這一看不打緊,居然看見了穿著一身聯防制服的佟偉。

大丫頓時驚呆了,沒想到佟偉竟然成了聯防隊員!

就在她猜測佟偉怎么變成聯防隊員時,聯防隊長看不下去眼前辣眼晴的一幕。

黑著臉怒吼道:“你們兩個能不能要點臉,都被抓現行了,還光著身子抱在一起,趕緊把衣服給穿了!”

大丫一聽這話,本能的低頭打量她和吳造興,兩人果然全都一絲不掛。

大丫如閃電一般從吳造興懷里彈了出來,哭得梨花帶雨,也忘了說江城方言,一口鄉音道:“這是咋回事?”

然后撲過去撕打吳造興:“你這個禽獸,居然敢對我做這種事,我不活了,我要和你同歸于盡!”

被別的聯防隊員看見自己這副樣子,她會覺得驚慌,但是不會感到丟臉。

都不認識,談何丟臉?

但是被佟偉看見了她不堪的一幕,她還是有些難為情的,畢竟她曾深愛過他。

為了挽回自己的形象,在明知道自己和吳造興被人暗算了,卻還要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把錯全都推到吳造興的頭上,極力洗白自己。

舔狗是什么?不就是用來背鍋當炮灰的嗎?

“好了,別演戲了!”聯防隊長鄙夷道,“我們剛才來時,看見是你主動,你現在卻甩鍋給這個男同志,你怎么這么不要臉?

趕緊把衣服穿好,你不要臉,我們還要臉,誰愿意看你這樣子,惡心死了!”

他最見不得這種不要臉的女人,沒被抓現行,跟誰都能茍且,抓了現行,就全都是男人的錯,她是被迫的那一個。

他有個發小就是被這種無恥女人勾引犯了錯,東窗事發的那一刻,那個女人把責任全都推給了他發小。

他發小到現在還被關在牢房里沒出來,人生全毀了,所以他才會對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恨之入骨。

大丫怔了怔,見所有聯防隊員都十分不恥的看著她,只得脹紅了臉,手忙腳亂的穿衣服。

等兩個人穿好衣服,聯防隊押著他們去派出所。

當他們從小樹林里出來,躲在遠處的高飛翔看見了,這才安心離開。

吳造興和大丫一路被押解著向派出所走去,引得不少下班的路人紛紛駐足圍觀。

一男一女被抓了,還能是什么事,當然是因為搞破鞋咯。

路人們看向吳造興和大丫的眼神格外鄙夷,特別是女人們,對著大丫吐口水,罵她破鞋、不要臉。

男人不要臉很正常,可女人不要臉在哪個時代都不被人接受。

大丫死死的低著頭,不想讓路人看見她的臉。

她其實是不怕跟男人搞破鞋的,只要那個男人能夠給她帶來足夠的好處。

她就親眼看見她親媽跟人搞破鞋換來很大的好處。

那時她親媽才來城里工作不久,她那天在學校突然發高燒,人不舒服,老師就讓她回家休息。

可能是她渾身發軟的緣故,那天開門動作特別輕。

卻沒想到一開門就聽見屋里傳來少兒不宜的聲音。

當時她還以為是父母在恩愛,覺得他們大白天躲在家里干這事太惡心了。

正打算偷偷的溜走時,就聽見從房間里傳來金枝的聲音:“我人也給你了,你可得說話算話,給我換工種,不然我把你睡了我的事告訴你老婆。”

金枝的聲音極為嬌嗲,非常有誘惑力,只要是個正常男人聽了她的聲音百分之百骨頭酥軟。

那個男人笑著道:“放心吧,我答應你的事不會食言的,不過你以后也得讓我快活。”

大丫聽出那個男人是人事科科長。

幾天之后,金枝果然從裝卸工調成了擋車工,雖然工作也很辛苦,但再辛苦也比當裝卸工強,關鍵是體面。

從那以后,大丫就明白,女人的身體是可以用來換好處的。

雖然她不在乎和男人搞破鞋,但她在乎搞破鞋的對象,像吳造興就不行。

他已經是她的舔狗了,哪怕不給他一點甜頭,他也會為她沖鋒陷陣的,所以跟他搞破鞋太虧了。

再說他長得也不怎么樣,又沒錢,不配和她搞破鞋。

跟她搞破鞋的男人必須要長得高大英俊,還要有錢。

不怕搞破鞋是一回事,但是不想名聲臭大街又是一回事,所以大丫才會死死低著頭,不想讓人看到她長啥樣。

看不到她的模樣,就不可能記住她的長相。

等這件事過去之后,哪怕她走在大街上也沒人認得出她來,她還是可以釣凱子的,不過不能在紡織廠釣。

她不堪的一幕被佟偉看見了,這個賤男回去后肯定會到處說。

她除非腦袋被門夾了才會再回紡織廠釣凱子,自取其辱。

到了派出所,佟偉以看見剛才那一幕太惡心了,到現在還在反胃為由,向隊長請了兩個小時的假。

隊長理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批準了,他也覺得惡心反胃,只是沒佟偉那么強烈。

佟偉轉身就走。

雖然看見大丫和吳造興茍且的那一幕,讓他惡心得都快吐了,但也就一陣子而已,現在早就沒事了。

但是他必須得把這件事告訴楚云,所以才請了兩個小時的假。

佟偉匆匆忙忙趕到楚云家時,楚云和陸明軒剛做好晚飯,大家才坐在桌前,還沒來得及動筷。

聽到有人拍院門的聲音,楚帆跑去開門,見門外站的是佟偉,一時不知該不該讓他進來。

于是轉頭沖著屋里喊:“姐,佟偉哥來了。”

“快讓佟偉哥進來呀,在門口喊個什么喊!”楚云放下筷子就迎了過去。

看在佟大叔上次幫她出頭的份上,她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排斥他了。

“不了,我跟你說幾句話就走。”佟偉說這話時,看著一旁的楚帆。

顯然,他要跟楚云說的話,不希望有第三者聽到。

楚帆很識趣:“你們慢慢聊吧,我進去吃飯了,哎呀,肚子都餓扁了。”說罷,轉身往屋里走去。

楚云這才問佟偉:“你想跟我說什么?”

“剛才吳馨和一男的在小樹林里打野戰,被我們聯防抓了個正著,才把人送派出所里。

我覺得這是個好素材,所以特意來跟你說,你趕緊去派出所采訪一下,寫出來就是篇好文章。”

楚云明白,他鼓動她寫這篇文章,是咽不下當初被大丫誣陷攀咬之仇,所以想借她的手讓大丫臭名遠揚。

但是楚云不在乎自己被他當槍使,因為她也很想一棍子把大丫打得永生永世不得翻身。

只是她很奇怪,佟偉什么時候變成聯防隊隊員了?

想到這里,她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佟偉告訴她,市里為了加強治安,在每個廠里抽調了兩名年輕力壯的男職工到聯防隊,對全市進行二十四小時聯防防控。

他有幸被選上了,并且在今天跟隊友一起巡邏時,當場抓獲了亂搞男女關系的大丫和她的情人。

說到這里,他突然想起一事來:“對了,跟大丫亂搞男女關系的那個男人就是上次在你廠門口想要假冒你男朋友的那個男人。”

原來是吳造興!

那次他假冒她男朋友八成是大丫這個爛貨唆使的,不然兩人不會這么巧一起出現在城里。

佟偉說完,不顧楚云苦留他吃飯,轉身走了。

楚云回到屋里,弟弟妹妹都好奇的問剛才佟偉找她都說了些什么。

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話,楚云把佟偉剛才說的話跟大家復述了一遍,道:“這事我不能置身度外,必須得去派出所了解一下,你們先吃,把我的飯菜熱在爐子上,等我回來再吃。”

陸明軒一把拉住想要離開的她,把她硬拉著坐了下來:“不急那一時,先把晚飯吃了,我送你去派出所。”

楚云拗不過他,只好依了他。

匆匆吃了晚飯,和他共騎一輛自行車去了派出所。

在路上,陸明軒疑惑道:“我都把吳造興那個人渣打得暫時癱瘓了,就算已經恢復正常了,可身體還是軟的,怎么可能做那種事,八成是被誰給暗算了。”

當時佟偉跟楚云說那事時,楚云就懷疑吳造興和大丫同時被人暗算了,而且還猜到了暗算他們的人是誰。

這時聽了陸明軒的話,在背后拍了一下他的背:“怎么?他被人暗算了,你同情他了?”

陸明軒冷哼:“哪怕我腦袋被門夾了,也不去同情一只畜牲。

別說他被人暗算了,哪怕他被人弄死了那也是他罪有應得。”

如果不是怕觸犯法律,就憑吳造興想奪去他未婚妻的清白,他都想置他于死地。

“我只是感到奇怪,那個暗算這對狗男女的人分明是在幫我們,這個人會是誰?”

楚云又拍了一下他的背,這次拍的非常用力,車龍頭都晃了幾晃。

“你別在這里裝模作樣的想套我的話了,你明明已經猜出了是誰在背后幫我們。”

陸明軒把木訥呆滯演繹的木入三分:“我真不知道,你告訴我是誰?”

“別裝了,我就不相信你沒想到高飛翔這個人。”

陸明軒爽朗地笑了幾聲,問:“人家幫了咱們這么大一個忙,咱們是不是要把他約出來吃頓飯?”

楚云想了想,道:“等案子塵埃落地了再說吧,這個節骨眼上請他吃飯太敏感。”

陸明軒點頭同意了。

他本來還想留下來陪著楚云采訪,被楚云拒絕了。

采訪而已,她自己又不是應付不過來,不需要人陪的。

驅趕陸明軒道:“你快回去好好睡覺吧,明天還要工作。”

楚云有好幾家約稿的報社給她的特約記者證,一進派出所她就出示了證件。

派出所的領導們立刻開了一個簡短的會議,一致認為,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案子而已,可以讓她采訪,于是批準了她的請求。

雖然大丫和吳造興被帶到派出所將近一個小時,但是兩人口供一直不統一,所以直到現在還在審訊。

楚云先去了吳造興所在的審訊室。

當一個公安把她帶到那間審訊室時,吳造興看見她就像看見鬼一樣。

先是驚恐的瞪圓了眼睛,接著便拉著審訊他的公安指著她喊了起來:“公安同志,這個女人剛才在樹林里給我打了毒藥針,你們快抓她!”

他剛才一直在思考著怎么才能讓自己和大丫擺脫牢獄之災,顧不得考慮要不要向公安舉報楚云給他打針一事。

可是當他在看到楚云的那一刻起,立刻做了決定,這事一定要跟公安說。

因為他懷疑楚云給他打的是慢性毒藥針,說不定過幾天自己就毒發身亡了。

他不能就這么白白死去,無論如何要把楚云拉下水和她同歸于盡,給吳馨掃清障礙。

負責審訊的公安嚴肅的看了楚云一眼,然后問陪著楚云進來的同事:“她是誰?怎么把她帶進來了?”

“她是楚天日報的特約記者,來采訪這個案子的。”那個公安說完這句話,又補充道,“是頭兒允許的。”

負責審訊的公安這才請楚云坐下旁聽。

吳造興急了:“公安同志,我報案,你們怎么不處理?還把案犯當座上賓!”

楚云睥睨著他道:“屎可以亂吃,話不要亂說,我什么時候給你打毒針了,你拿出證據來。”

“你欺負我沒證據?”吳造興冷笑道,“別忘了我身上有你打針留下的針眼。”

說到這里,掀起衣服露出肚皮,指著某個地方對審案公安道:“公安同志,你仔細看我這里是不是有個針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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