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山海立馬反應過來,問身旁的一隊隊長:“人都搜全了,有沒有漏網之魚?”
一隊隊長詫異之余立馬道:“黃統領,兄弟們都是里里外外仔細搜過一遍的,確實沒有其他人。”
“賭坊一共幾個入口可都有人把守?”
“這處賭坊一共一個正門三個偏門都按排了人手把持,從子時到辰時絕對沒有人能走出去。”
“莫非這地方還有地道不成?”黃山海臉色有幾分難看。
七爺把這次行動的重任交給自己,還讓自己從玄字營挑選精銳,若自己還將差事辦砸,以后還有什么臉面面對七爺和其他兄弟們。
黃山海本就不是和善之輩,惱怒之余意識到自己可能讓人跑了,當即氣的將那‘坊主’拽了出來。扣著下巴的手掌下移一把握在其脖子上,在男人慘白驚懼神情中,大拇指摩搓過喉結,用力往下按去。
山羊胡子瞬間瞪大了雙眼,眼球突出。
“人去哪里了?”
山羊胡子嗚咽著說不出話來,見黃山海并沒有松手的意思,慌亂著掙扎起來。
黃山海皺眉:“不想說?無妨,小爺有的是折騰人的手段。”
山羊胡子聞言掙扎的愈發厲害,而他身邊跪綁著的幾個伙計見此卻是不自覺的哆嗦著將腦袋垂著更低。
“還是不說?這般硬氣?”
山羊胡子臉都鱉紅了,這是哪來的祖宗!
誰硬氣了,誰硬氣也輪不上自己硬氣呀!
自己不過是聽人說賭坊給的工錢高,才托人謀來這份好差事的,誰還能為了這點錢把命搭上了。
祖宗,您老好歹把手松松吧,再這么按著再有幾息功夫小命都要沒了,還說什么。
就在山羊胡子覺得自己就快玩完的時候,按在喉結上的手指忽然松了兩分力道,只聽面前的人又問:“現在想同了嗎?”
山羊胡子說不出話來,情急之下只能點頭,耐何脖子被人挾制就算他想用盡全身力氣點頭,幅度也幾乎微小的看不清。
“想說就說,晃腦袋做什么?”
山羊胡子委實憋屈,控制不住的嗚咽著老淚縱橫,太欺負人了。
黃山海見時機差不多了冷笑的松開手::“說吧。”
山羊胡子一口氣差點緩不過來,顧不上咳嗽,痛哭流涕道:“我我不是什么坊主,我就是他們招來的,他們每天給我五十文錢,讓我穿這身好衣裳到賭坊里來閑逛。”
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原來千客門的人早有防備,竟然事先就找了個西貝貨掩人耳目。
但賭坊不可能沒有理事人,千客門此次來渝中謀求不小,賭坊里還關了個金疙瘩,理事人不可能全然不進出賭坊。
所以極有可能人還在賭坊里,只不過換了個掩人耳目的身份罷了。
黃山海思及此處不由將目光掃向了那些打手和伙計身上。
審訊不是他的強項,既然猜不準到底是誰,倒不如都綁了帶回四海會,讓柳哥看著辦。
黃笠眼珠子轉了轉提醒道:“山海叔,外頭還攔著七八十個賭客,你說賭坊的頭子會不會混進了賭客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