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意思簡單概括下,就是那位風先生三日后啟程前往渝北,劉大人想叫幾人再聚一次,全當是給風先生送行。
這段時日府衙宴請的食材全是四海一日三頓照著最高標準供應的,不過眼下的情況,最高標準也就是個家常菜的水平。
賀庸在信中提了劉守正極為看中此次送別宴,這話的意思無非就是想讓四海再想想辦法放點血,別讓最后一頓看著太寒磣了。
顧七咧了咧牙將書信丟給方智元:“你看著辦吧。”
方智元掃了一眼,道:“莊子里前些日子送來兩只羊,明日讓大師傅同行先送去一只,另外庫房里還有幾壇好酒可一并送去。”
顧七點點頭,左右就六七個人,一頭烤全羊幾壇子好酒外加一些時蔬也算體面了。
次日申時末,顧七帶著方智元如時赴約,剛進后院便見風清從馬車內下來。
顧七笑著抱拳:“風先生這是去哪了?”
“今日天氣好,便想著去臨近的鄉里看看農收。”
風清說著目光看向跟在顧七身后穿著一襲白衫的方智元:“這位是?”
方智元上前一步,行了個書生禮:“小生方智元,是少東家的賬房。”
風清目光在方智元身上停留片刻,輕笑一聲:“方先生不必多禮,說來在下與方先生也算有些淵源。”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方智元微愣。抬頭看向眼前被郡守大人奉做上賓的年輕男子,一時間有些不清楚其中的意思,更不知道該如何搭話。
顯然兩人從前是沒見過的,自然也談不上什么淵源。
風清收回目光,面色溫和道:“在下從前與方先生一樣,替人做賬房謀生。”
谷肅
風清這個人其實很有意思,但凡想要謀劃些什么,便會自然而然的示弱。大概屢試不爽,用起來便頗為得心應手,幾乎看不出什么表演痕跡。
方智元有些無措:“風先生大才,能讓風先生甘愿做賬房的主家必也是位不凡之人。”
風清輕輕淺笑,視線穿過方智元看向身后穿著灰青色長衫,脊背筆直身形俊秀,嘴角掛著玩味笑意的少年:“確實是位不用尋常之人。”
幾句寒暄后,風清帶著人先行進了側廳。
方智元跟在顧七身后,面露疑惑,小聲詢問:“七爺,方才風先生所言在下有些不明,可是另有他意?”
“誰知道呢。”
顧七掃了一眼前方,笑了笑:“許是這位風先生太閑了,想尋你閑聊罷了。”
方智元自然知道這話信不得,只東家明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便也識趣的不再說什么。
已經相處了一段時日的關系,劉守正和風清兩人間的態度明顯放開了許多,少了初次宴請時的拘謹嚴肅,多了幾分友人相處時的隨意。
幾杯酒水下肚,話匣子便也跟著打開了,兩人就渝中的情況聊到了渝南,隨后又說起來朝廷對渝州的態度。
這話放在平日自然不好講,但兩人先前顯然達成了某種共識,此時又只是幾人的私宴,閑談幾句倒也不算失分寸。
“風先生的意思是,朝廷打算在渝南建一處衛所?”劉守正詫異。
望著面前通往結界外部的一個空間“洞”,我無比滿意地說道:“理解了原理之后,感覺空間通道也不是很難打通啊。”
“厲害啊,無師自通還能掌握的這么快。”王藝臻發自內心的稱贊,因為在他的記憶里,還無人能在空間能力上有這么強的悟性。
果然,老四是個天才。
“熟能生巧罷了,以前就已經有所理解和掌握,現在只不過是更通透了而已。”在考場期間,我曾強行打通過空間戒指,本質上講這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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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考場那會兒我打開的通道可以說那種大小,而現在我已經能打開一個狗洞大小空間通道。
用狗洞這個比喻可能不太好聽,但事實就是如此,這個洞普通人還真就過不去,也就只有小型動物才能通過。
不過,這已經是我目前能做到的極限了。
境界跟不上,技巧就算再熟練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想來未來要是能打開一個能讓人通過的通道,起碼也得在貫通境,甚至是三星以后了。
“哎,你們看,這塊場地的結界破了一個洞。”
“莫非是場地出問題了?”
“什么場地出問題了,是有人從里面打開了一個空間通道,也不知道出手的高人是哪位三星的大佬?”
結界之外,傳來了吃瓜學生們的議論聲,顯然已經有人注意到了我這邊的狀況,當下便有人聚集到了洞口附近。
然而,就當他們順著洞口往里看時,原本穩定的空間通道突然劇烈顫動了起來,旋即迅速縮小,最后消失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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