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知道了張之辰是誰的趙大掌門疑惑而問:“什么新的線索?
秦傅君:“今天比試散場時,我看到了赤蘭閣四大護法之一的銀衛,以他的身份居然特意跑到了張之辰的身邊與之交談,還有那個程龍,和銀衛的關系更不一般,事有蹊曉,從他們兩人身上也許能找出什么線索來。”
趙登紫盯著她有些無語,還以為她查到了什么,原來是這個。
他現在已經不想再查“張之辰”,他現在擔心的是“張之辰”拿不到那五個億的獎勵,抬手打住道:“暗查張之辰'的事,可以就此打住了,即刻起,不要再查了,停止!ل
秦傅君瞪大了眼睛看著他,自己新發現的線索連師父都瞞了,在這里苦等了掌門回來告知,以為能得到掌門的支持,沒想到卻是當頭悶棍。
當即拱手道:“還請掌門明示,究竟是為什么,就因為他可能要拿第一名嗎?"
實在是掌門的前后態度變化太大了,
之前鼓勵她繼續查下去的是掌門,如今突兀終止暗查的也是掌門,這算怎么回事,她無法接受。
趙登紫本不想多說什么,但也知道自己的出爾反爾實在是有點過,想了想,徐徐道:“可能要拿第一只是原因之一,最重要的原因是,就算查出來了流星殿的事是他干的,我們昆靈山只怕也要作罷,這人有些身份背景。
秦傅君立刻意識到了什么,“掌門知道了他的真實來歷?
趙登紫:“你以前應該也聽說過他,四科魁首,金榜探花。
秦傅君眼睛驟然再次瞪大,脫口而出道:“阿士衡?
趙登紫點頭之余看了眼大殿外,抬手示意她小聲。
“這怎么可能?聽說那位探花郎文采風流,儀表堂堂,怎么可能是這么個猥瑣小胡子?能寫出'時來紫氣山河動,窮經皓首滿江紅'的天下第一才子,該是何等的情懷
和胸懷,怎么可能做那般偷偷摸摸的事,掌門,你是不是搞錯了
秦傅君那叫一個噼里啪啦的不甘心,滿臉的難以接受這個現實。
趙登紫再次抬手示意她打住,“不要急,現在還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干的,他怎么就偷偷摸摸了?還有,千真萬確,他就是你說的那個探花郎。
“我.”秦傅君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趙登紫嘆道:“罷手吧,連龍光宗都卷入了,這位探花郎的背后,很可能就是錦國的那位玄國公在撐腰,那位玄國公背景復雜,比眼前的那位王爺還難纏,那是敢和地母對著干的人,得罪了他不是什么好事,以后我昆靈山在冥海那邊的生意恐怕都要受影響。
師妹,有的是其它靈植門派想將本派給取而代之。一旦真查出了是那位探花郎干的,只會弄得我們自己難堪,懂嗎?何況一切都是你的猜測,目前為止并無任何
證據能證明是他干的。
秦傅君呆呆在那走神,掌門陸陸續續的交代在耳邊響著。
之后,自己是怎么回的住處她都有點迷糊了。
回到閨房內,呆呆看著墻上的一幅字。
附庸風雅,屋里掛點名人字句之類的事情在哪都挺正常,她也不例外,墻上那幅字就是她之前說的:時來紫氣山河動,窮經皓首滿江紅。
字跡娟秀,是她自己寫的,她倒是想找到寫出這句話的人的真跡,奈何那位棄文從武的太干凈了,流傳于世的真跡太少了,又或許是被人吾著不肯外露,總之有的也不愿轉讓,她也買不起,只收藏了些臨摹的仿品。
她還去過幽角埠的妙青堂,花錢參觀仙桃樹,雖然昆靈山的仙桃樹她早就看過,可惜并沒有見到那位傳奇大才子。
看著眼前這幅字,恍惚出各種畫面來,有某夜兩人猝不及防的一樓,有胸口的泥手印,有面對面的猥瑣小胡子談笑,有一人一劍幻化出許多天外飛仙般圍攻的壯觀。
她不敢相信寫出句話的人其實就已經在她身邊。
次日,挑戰賽又開始了,她站在臺上將臺下的參賽人員給來回掃了好幾遍,并未看到那個蒙著臉的身影,她現在大概明白了那位為何要蒙著臉來參賽。
庚慶已經讓徐以向昆靈山告假了,借口還是養傷,不管誰掛牌挑戰他,都讓先候著。
本來是要出現的,因為知道今天是頭個三天限期,十有八九是要打起來的,然鐵妙青的出現滅了他的興趣,身份已經暴露了,再出去裝模作樣,感覺自己就像只蹦蹦跳跳的猴子,不愿再出去演給別人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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