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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
從這天以后,馮澤銘就沒有再出現過,似乎這件事情就這么翻篇了。
馮澤銘究竟有什么目的,這次來柳伊所在的分公司究竟是為了什么,這件事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藏在了時間線當中。
但馮澤銘的話,確實引起柳伊和馬清不小的深思。
夜深人靜的時候,兩個人毫無困意,兩眼望著屋子里寂靜的方向,想著彼此的心事。
柳伊在想一見鐘情的事情。
柳伊是完美主義者,既然自己和馬清已經有了結果,身為女人的她當然希望自己和馬清之間的戀情是完美的,于是她就在思考,自己見到馬清第一眼的時候究竟是不是一見鐘情?
順著這個思路,柳伊就開始尋找自己其實是對馬清一見鐘情的證據,證據找到了不少,例如馬清是第一個可以牽動她情緒的男人,馬清是第一個可以進她家的男人,馬清是第一個惹她哭泣的男人。
這,應該就是一見鐘情吧?
柳伊覺得是,但看起來未免是那么的牽強,說到底,柳伊還是知道這并不是所謂的一見鐘情的概念,之所以這么想,無非就是自己騙自己罷了。
柳伊有些生氣,因為不是一見鐘情,這很容易讓她心中意難平。
明明自己這么喜歡馬清,可為什么就不是一見鐘情呢?
馬清摟著柳伊,兩眼直勾勾的看著柳伊那白嫩的頸子,已然神游四海。
聽了馮澤銘的話,馬清越來越覺得自己和柳伊之間談戀愛的重要性,這是自己和柳伊之間感情的重要的地基,這地基必須要牢靠,所以戀愛中的儀式感就變的極其重要。
以前馬清并不是這樣,誤以為如果兩個人是真愛的話,沒必要弄那些花里胡哨的東西,因為這些東西看起來太矯情、做作,這些都是走形式,浮于表面的東西。
但現在看來,并不是這樣的,道理也是有跡可循的。
先從商業上講,一個好的產品必然有著別具一格的包裝,例如你買一部手機,商家不走形式,去除那些沒有用的包裝,就干巴巴的拿一部手機遞給你,你是什么心情?
盡管你知道這些包裝都是沒有用的,都是浮于表面的東西,哪怕這部手機質量再好,因為去除拆箱時的儀式感,這心里難免會空落落的。
回歸到戀愛,談到相關于一見鐘情的事情上,馬清認為,柳伊沒有對自己一見鐘情,這跟自己是有直接關系的。
自己什么都沒有做,人家憑什么對自己一見鐘情?
僅憑自己的外表?
說實話,對于一個真正心里成熟的人來講,僅憑一張外表很難讓人一見鐘情,頂多的是,多看幾眼而已,因為真正有智慧的人他是知道經營一段感情靠著的絕對不是“一見鐘情”四個字。
遠的不說,就說當初自己見到柳伊的時候,也被柳伊的外表所驚艷,但馬清知道,那并非是一見鐘情,甚至,不夸張的講,馬清那會兒從來沒把柳伊當作一個女人來看待。
每天的生活都是勾心斗角的,柳伊想著的是如何揍自己,而自己想著的是如何惡心柳伊這個目中無人的女人。
要說是一見鐘情……馬清想,應該是柳伊的干凈,他知道在這個感情廉價的社會中,能遇見一個連扶別人起來都像是牽手一樣的女人究竟是何等的不易。
想了這么多,馬清長舒一口氣。
他認為,自己既然喜歡柳伊,那就一定要為柳伊做點什么,正如柳伊之前所說的那般,自己確實有必要帶她談了一個戀愛。
于是,真正的問題出現了,怎么談戀愛啊?
以前覺得談戀愛不是一件難事,無非就是一句“我喜歡你”,對方點頭答應了,這就算是談戀愛了。
可是,當事情真的走到這節骨眼的時候,馬清又覺得這好像不太穩妥,看起來太敷衍了事了,想想柳伊那張俏臉……馬清還是認為這事兒不能太簡單了,這么好看的女人,一定要給她特別的。
次日。
馬清在辦公室里工作。
柳伊則是跑到監控室里看著馬清工作。
柳伊還在想,怎么才能對馬清一見鐘情;馬清還在想,怎么談戀愛,怎么跟柳伊表白。
一整天下來,兩個人依舊沒有想出來個所以然。
中午的時候,手機的震動聲打斷了馬清的思緒。
馬清看了一眼手機,是王磊的電話。
“嗯。”馬清無精打采的應聲。
“臥槽!我聽米露說,你結婚了啊?”手機里是關于王磊那驚天地泣鬼神的聲音。
“嗯。”馬清還是提不起精神,相對于結婚,令他頭痛的是如何帶柳伊談戀愛的事兒。
“你咋還偷摸結婚呢,倒是給我個動靜啊!”王磊有些生氣,他覺得這么大的事兒馬清不言語一聲,這未免太不夠意思了。
“啊,就是領個證,沒辦。”馬清言簡意賅的道。
“那你也得有個動靜啊。”王磊沒好氣的道。
“嗯。”馬清簡單應了一聲,這算是把話題延續下去了,雖然看起來有些敷衍,但這時候的馬清確實沒有多大心思去開心。
“咋的了?跟嫂子結婚咋還不開心呢?”王磊察覺到馬清的情緒似乎不太好。
“沒事兒。”馬清笑道。
說到這里,馬清想到已經結婚的王磊。
“誒?”馬清眼睛一亮,“問你個事兒。”
忽如其來的興奮不禁讓王磊感到意外。
“啥事兒?”
“當初,你咋追弟妹的啊?”馬清好奇的問。
“你忘了啊?”王磊沒好氣的道,“當初不是你給我出的主意么?”
“哦對。”馬清想起來了,年頭太多了,他給忘記了。
“咋了?你問這個干什么?”
“沒什么,我和柳伊進度太快了,我合計帶她談個戀愛。”馬清平靜的道。
“哦。”王磊想了想,不禁點了點頭道,“也是,確實挺突然的。不過,這事兒應該難不倒你吧?你鬼點子那么多。”
馬清一聽到這話,瞬間壓力更大了。
“再說吧。”馬清嘆道。
“哦對了。”王磊想起來了什么。
“嗯?”
“之前的都過去了,現在你都結婚了,你得規矩點,柳伊一看就是個好女人,你得好好對待人家。”王磊凝重的說道。
馬清一聽這話,一愣,話說的倒是沒問題,只是讓馬清弄不懂的是,這王磊忽然整出來這么一句話到底是因為什么啊?總得有個因果關系吧?
“行了,我去忙了,掛了哈。”王磊笑道。
啪——
電話被掛斷了。
馬清抓著頭,心里還在琢磨著王磊怎么就前無因后無果的整出來這么一句話。
忽然的,馬清想到蜈支洲島發生的事情……
馬清一拍腦門,不禁嘆了一口氣,那會兒王磊沒認出來柳伊化妝后的樣子,誤以為自己腳踏兩只船,當時確實有心想跟他解釋的,可是最近遇到的事情實在太多了,一忙起來,這事兒就忘到腦后了。
走出思緒,馬清收到來自王磊發過來的轉賬。
五千塊錢,上面標注:新婚快樂。
監控室。
柳伊拖著下巴,兩眼慵懶的打量著屏幕中的馬清,見得馬清歪著頭,嘴里叼著鋼筆,時不時的鋼筆還會挑起來那么一下子,典型的一副有心事的模樣,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惆悵著什么。
不過,有一點是真的,馬清這幅傻傻的模樣確實深討柳伊的歡喜。
后來,馬清就接了一個電話,這一聊就是好一會兒。
當時的柳伊就在想,馬清究竟在跟什么聊天?
掛斷電話后,馬清更愁了,似乎遇到了什么難題。
看到馬清在惆悵,柳伊也有些愁。
啥是戀愛啊?怎么談戀愛啊?怎么一見鐘情啊?
很難想像,一個哈佛畢業的高材生,工作崗位上無所不能,如今卻被戀愛難得寸步難行。
想了很久,依舊未果。
柳伊嘆了一口氣,她拿出手機,撥通米露的手機號碼,試圖在古靈精怪的米露身上尋找方法。
“喂?”米露的聲音帶著疑惑,她不知道這個時間柳伊打電話給自己究竟能有什么事情。
“忙么?”柳伊問。
“不忙,怎么了?”米露問。
“問你個事兒。”柳伊小聲道。
“嗯,好。”說是這樣說著,米露更奇怪了,接觸柳伊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沒見過柳伊有什么事情可以問到自己頭上,更沒見過柳伊有什么不知道的。
“你……”柳伊話一出口,陷入了猶豫,這時候她才意識到問出這么愚蠢的問題究竟是多么的讓人難為情。
她又后悔了,不想問了。
米露靜靜的等待著。
半晌,柳伊嘆了一口氣。
“沒事了。”
“啊?”米露倍感失落。
自己這好奇老半天,最后柳伊不問了?別說有強迫癥,哪怕是沒有強迫癥也會被逼瘋好吧?哪有這么吊人胃口的?這還是人嗎?
“誒不是,你倒是說啊?哪有話說一半不說的啊?”米露沒好氣的道。
“沒事了,問你也不會知道。”柳伊無奈的道。
“別啊,你都沒問,你咋知道我不知道?萬一我知道呢?”米露焦急的道。
“不好說。”柳伊道。
“那你不跟我說,你跟誰說?也只有我好吧?”
柳伊沉默了,這點是柳伊承認的,這事兒既然不能問馬清,眼下能問的只有米露一個人,因為自己身邊除了這兩個人還真就沒有其他人了。
“說說看,啥事兒啊到底。”米露問道。
柳伊想了想,抿了抿唇,有些羞澀的道,“那個……你知道怎么談戀愛么?”
“哈?”米露傻眼了。
米露還以為柳伊遇到了什么難題,但沒成想竟然是這么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問題,結合柳伊積聚于美貌與智慧一身的人設,她能問出這么可笑的問題,可見柳伊究竟是多么的純情。
但凡是個正常人,都不至于問出這么個奇怪的問題。
柳伊倒是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問題究竟有多么的愚蠢,她想的是,米露情況跟自己差不多,對于一個沒談過戀愛的人,她哪里知道什么是愛情啊?
想到這里,柳伊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問了,也是白文。
“你不都和Andy結婚了嗎?還談啥戀愛啊?”米露不理解的問。
米露想了想,立即嚴肅下來,她嚴肅的問,“是不是Andy欺負你了?”
“沒有,沒有。”柳伊慌忙解釋道。
“那到底怎么了?好好的你要談什么戀愛啊?”米露急切的問道。
“沒事兒,說了你也不懂。”柳伊嘆道。
“我怎么就不懂了啊?”米露沒好氣的道,“別的我不敢說,就這事兒,我太明白了。”
柳伊聞聲,不禁被古靈精怪的米露逗笑了,原本沉重的心情這一刻倒是緩解了不少。
“你個傻白甜,能知道什么。”柳伊輕蔑的笑道。
“你才傻白甜呢,你連談戀愛都不會。”米露反駁道。
柳伊無奈的搖了搖頭,沒說什么。
“這事兒,你算是問對人了。”米露趾高氣昂的說道,“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雖然柳伊并不認為米露是那種特別精通感情的女人,但想想自己就這么一個好朋友,管她懂不懂,能有一個傾訴的對象,哪怕問題沒有得到解決,說說心里話倒也不會心悶。
“沒什么,就是感覺和馬清進度太快了,我和他都沒談戀愛。”
“害!”米露沒好氣的說道,“都領證了,老夫老妻了,整那些沒有用的干什么啊?”
柳伊苦笑,她早就知道米露會這么說,畢竟米露對感情這方面是一片空白的,還不如自己呢。
“你啊……”柳伊嗔怪道,“等你談戀愛了,你就知道一見鐘情的重要性了。”
“一見鐘情有啥用啊?小孩子才講一見鐘情,只有什么不懂的小孩子還會一見鐘情,真正的成年人知道感情的復雜,經營感情光靠一見鐘情可是不夠的。”
柳伊一聽這話,不禁一愣,對于一個傻白甜而言,這番話未免顯得太過于成熟了,這不應該是從米露嘴里吐出來的話。
“不過……”米露又想了想,說道,“你非要說一見鐘情的話,這事兒跟你沒有什么關系啊,這是Andy的事情。”
“嗯?”柳伊沒聽過這樣的說法,她好奇的問,“一見鐘情不是應該是我么?跟他有什么關系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米露哈哈一笑,好似有些小得意,她慢條斯理的解釋道,“換個方式講,Andy對你一見鐘情,那是因為你某個時刻某個場景做了一些讓他砰然心動的事情,之所以你現在對Andy沒有一見鐘情,那是因為Andy沒有做出讓你感到心動的事情。”
柳伊一聽這話,不禁茅塞頓開。
她覺得米露說的有道理。
“emm……”米露琢磨了一下,“我有點明白你什么意思了,確實,你現在和Andy的進度太快了,連熱戀期都沒有直接進入柴米油鹽的生活,這確實不太好,經營感情的話,熱戀期很有必要。但是,要說一見鐘情的話,我確實沒什么辦法,畢竟這是Andy應該做的事情;不過,要說讓Andy對你一見鐘情的話,這個我倒是有辦法。”
柳伊一聽這話,美眸一亮,“什么辦法?”
“誒呀,真笨。”米露沒好氣的解釋道,“曖昧啊,撩啊,你這身段,露個大腿,穿個絲襪,直接能把他送走。”
說到這里,米露著重的強調道,“但是有一點你必須要注意,那就是不能給他,必須吊著他,折磨他,讓他難受,讓他廢寢忘食,讓他每天腦子里都是你。”
“啊?”柳伊為難的說,“這不太好吧?他好像很討厭別人吊著他的。”
“誒呀,這算啥吊著他啊?你們都結婚了,沒結婚這叫吊著他,結了婚,這叫情調。”
“喔。”柳伊膽怯的應聲。
“但是,有一點你得小心點。”米露提醒道。
“什么?”柳伊問。
“這么做確實很有效果,就是有點遭罪。”米露苦笑道。
“遭罪?”柳伊有些懵。
“是。”米露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嘆道,“晚上你小心點就行,實在不行,服個軟。”
柳伊一聽這話,瞬間秒懂。
唰——
俏臉紅了個透。
“喔。”柳伊軟綿綿的應聲,那俏臉都快滴出血了。
“emm……”米露想了想,給出一個絕妙的點子,“我看今天要下雨了,你可以好好把握一下。”
“嗯?”柳伊問道,“下雨?”
“是啊,下雨是最好的機會。”
“機會?”
“對啊,你知道嗎,下雨的時候是最曖昧的,前提是,你和Andy只能有一把雨傘。”
下一秒。
柳伊猛地反應過來。
“等下!”柳伊驚聲,“你怎么知道這么多?”
“啊?”米露懵了,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說的太多了。
“露露,你怎么懂這么多!”柳伊訓斥道。
“啊?喂!這怎么信號不好了呢?”米露假裝嘟囔著,“剛才信號還挺好的呢?這會兒怎么聽不到你說話了呢?喂!柳伊,能聽到嗎?”
“露露,你……”
“聽不到啊,那掛了哈,我去忙了。”
嘟嘟嘟——
電話被掛斷了。
因為看似不成熟的米露懂的太多了,柳伊擔心米露受騙,不停的追問米露。
最終,以米露一句“我在網上查的”算是蒙混過關。
下班。
果不其然的,天空下起了秋雨。
柳伊和馬清結伴走出辦公室,一邊走著,馬清從包里取出來兩把雨傘。
“下雨了。”馬清將其中一把雨傘遞給柳伊。
柳伊看了看這把雨傘,想起之前米露說過的話……
“雨天,最曖昧的是兩個人只有一把雨傘。”
馬清見得柳伊出神,便疑惑的問,“怎么了?”
柳伊走出思緒,接過雨傘。
“沒事。”
馬清倒也沒多想什么,帶著柳伊走出辦公大樓。
下雨了,這給下班的人帶來很多不便,這會兒大樓的門口都是人,擁擠的人都在從包里找傘。
“還行,雨不大。”馬清嘟囔著。
柳伊沒說話。
路過垃圾桶的時候,柳伊猶豫了一下,將手中的雨傘丟進垃圾桶里。
馬清打開雨傘,抖落一番,撐著傘走出大樓。
雨嘩嘩的下,平日里看似一馬平川的路,在雨水的澆灌下,終于可以看到坑洼。
雨水澆在坑洼里,水面上驚起圓圓圈圈,環環相扣。
走出辦公大樓的馬清發現身邊空的很,他看了一眼身邊,柳伊并不在,回頭再一看,見得此時此刻的柳伊正站在辦公大樓前,她抱著肩膀,冰眸子正打量著自己。
馬清疑惑的看她,朝她招手。
“走呀。”馬清道。
馬清沒有注意到的是,此時的柳伊抱著肩膀,她手中根本就沒有傘。
柳伊沒說什么,踩著高跟鞋走出辦公大樓。
“我透——”馬清驚聲。
一路小跑過去,趕緊將傘撐在柳伊的頭頂。
“傻啊,沒看見下雨啊?”馬清沒好氣的道。
柳伊高傲的仰著俏臉,踩著精致的高跟鞋只管前行,對于馬清的話置若罔聞。
“你傘呢?”馬清問。
“扔了。”柳伊冷聲道。
馬清:“……”
馬清老臉一紅,警惕一眼身后那些羨慕的目光,聳了聳肩膀,伸手將柳伊攬入自己懷中。
兩人撐一把傘,緊湊一些才不會被雨淋到。
“故意噠?”馬清悄聲問。
語出同時,馬清捏了捏柳伊那小蠻腰。
“不小心。”柳伊道。
“那下次……”馬清嬉皮笑臉的說,“再給你買一把吧。”
“還會仍。”柳伊冷聲道。
“也是不小心?”馬清笑道。
“嗯。”柳伊點了點頭。
“兩人撐一把傘……”說著,馬清狠狠的摟著柳伊,“得抱緊點,傘太小。”
柳伊俏臉一紅,沒說什么,順著馬清的力量,又朝馬清的懷中擠了擠。
兩個人只有一把傘,她覺得這是好的。
倒不是為了抱抱什么的,主要的是,秋天的雨太涼了,擠一擠,暖和些。
終究是秋雨,不像是夏天那般正經,烏云不密,打開了一處缺口,躲在烏云后面的陽光被烏云切碎了一小塊,溫暖的陽光照在柳伊和馬清的臉上,暖洋洋的。
叫什么來著?
太陽雨?
想想確實是這樣。
人擠一擠,是暖的。
光擠一擠,是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