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書、、、、、、、、、
飛蕓只覺得越看這部《那些年》,就越是發自內心地佩服。
她沒想到青春小說還能寫得這樣有感覺,沒有任何矯揉造作、狗血套路,但就是能吸引讀者一直追看下去。
這不由讓她想起了自己寫青春小說的初心。
可從什么時候開始,她的初心早已變質,寫出來的作品,全都是去主動迎合市場的,包括她現在的新連載《不負青春韶光》。
她忍不住感慨,或許這就是她和頂尖作者之間的差距吧。
頂尖作者都是引領市場、創造潮流的,而她卻只能跟風。
另外,南歌子老師對小說中男主“傅景南”的人物刻畫,讓飛蕓這位女作者,都忍不住喜歡上了這個角色,因為他確實幽默、逗比、文藝、有才。
就感覺任何人的學生生涯中,有“傅景南”這樣的同學的話,都會更加精彩。
考慮到這部小說是南歌子老師的自傳體小說,“傅景南”說不定還是他的真名,飛蕓不由對他產生了些許好奇。
這樣才華橫溢的作者,在現實中長得怎么樣呢?
除了男主“傅景南”外,女主“陸曼舞”當然也刻畫得相當好,完全將她的魅力描繪出來了。
這樣蘭質蕙心、驚才絕艷的超級美少女,確實有資格當這部有可能封神的青春小說的女主。
讓飛蕓都莫名地產生了嫉妒的是,她從這部青春小說的字里行間,都能感受到南歌子老師對他筆下女主那熾熱、真摯的感情。
讓她印象最深的一句話就是——
“喜歡一個人會卑微到塵埃里,然后開出一朵花。”
在沒遇到陸曼舞之前,傅景南是非常驕傲的逗比文藝青年,他總是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為人處世特別瀟灑豁達,擁有非凡的自信——
“要把所有的夜歸還給星河,把所有的春光歸還給疏疏籬落,把所有的慵慵沉迷與不前,歸還給過去的我。明日之我,胸中有丘壑,立馬振山河。”
這是傅景南自己寫下的宣言,他相信“明日之我”,注定不同凡響。
喜歡他的女孩子其實也有不少,可他的眼中,自始至終只有陸曼舞。
然而他在透過陸曼舞的顏值,看到她的錦繡才華之后,卻忍不住寫下這樣的話——
“稍有顏值,稍有才華,都是蠻尷尬的事情。會在無數個時刻,你站在一級臺階上,自以為窺見了天光。”
很顯然,傅景南被陸曼舞的才華打擊到了。
關鍵是陸曼舞的才華,可以很撩人,她曾寫過一首《南歌子》——
井底點燈深燭伊,共郎長行莫圍棋。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傅景南后來的筆名“南歌子”,就是來源于此。
而除了《南歌子》外,陸曼舞其實還有很多好詞,反正直接把自認為有才的傅景南,搞得心服口服。
傅景南骨子里是孤獨的,沒人能夠完全理解他,所以他這樣獨白——
我開始把東西寫得晦澀難懂,而越晦澀越讓我感覺安全。只有足夠安全的時候,“一個我”才能幸災樂禍地說“哈哈哈,終于不知道我在說什么了吧”,然而接下來“另一個我”就會問“難道有人想知道嗎?”
沒有人想知道。
然而不管傅景南寫的東西有多晦澀難懂,陸曼舞卻都可以一眼看穿。
這種知己的感覺,讓傅景南完全淪陷。
但他追求陸曼舞的方式,卻讓很多人看不懂。
因為他認為,但凡死纏爛打的人,大都不是真的深愛那個人,那只是在跟自己賽跑。
真正愛一個人,做不到死纏爛打。
因為自尊不允許。
他一直深信,愛就是把最好的一切給予對方,包括尊嚴。
多少淺淺淡淡的轉身,是旁人看不懂的情深。
傅景南根本不在意別人如何看他,哪怕嘲諷他是舔狗又如何?
世事如書,我偏愛你這一句,愿做個逗號,待在你腳邊。
但你有自己的朗讀者,而我只是個擺渡人。
所以說像“傅景南”這樣的男人,哪個女孩得到他的心,那當真是一生的幸運。
這部青春小說一出,怕是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會去嫉妒“陸曼舞”的原型——顧清歌。
這可就上了顧清歌的大當了,因為“傅景南”的原型,其實也是她。
假如顧清歌愛上一個人的話,她也能做到這樣。
那么顧清歌會愛上誰呢?
當然是她的朗讀者了,誰在朗讀她呢?
當然是屏幕前的你。
除了你之外,顧清歌誰也不愛。
這個時候,飛蕓忍不住去聯系了她的責編岳明,想看看他對這部小說的評價。
岳明確實沒有第一時間去看南歌子的新作《那些年》,他是真的不看好南歌子的這部轉型之作。
哪怕因為《起風了》這首歌,這部青春小說的未曾發布時,關注度就已經爆炸。
然而飛蕓對《那些年》的吹捧,卻讓岳明終于提起了少于興致。
岳明本來只準備隨便看一看,卻沒想到這一看,竟然就追到了最新連載的部分!
“怎么下面沒了啊!南歌子也太短小了,快更新啊,不會還要等一周才能看到接下來的劇情吧?
南歌子?男鴿子!”
岳明脫口而出道,深刻詮釋了“真香梗”永不過時。
岳明說完后,就感覺有些尷尬,主要是之前他武斷地認為南歌子轉型寫青春小說必撲,結果他萬萬沒想到,這部《那些年》,竟然可以寫得這么好!
從專業編輯的角度來看,岳明甚至覺得南歌子的這部青春小說,和當下通俗小說市場上的,其文學水準,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上!
這簡直就是降維打擊!
所以說南歌子這么有才的作家,干嘛來寫通俗小說啊!
沒錯,他已經有資格被稱為作家了,而其他的,只能稱之為寫手。
岳明接下來就熟練地安撫了飛蕓,讓她別去和南歌子比了,就算新書的口碑、銷量都比不上人家,那也不是她的問題,非戰之罪!
關鍵還是南歌子這人大有問題,此子之才華,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