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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找府上的老匠人打磨的,你喜歡讓人也給你做兩個放屋里便是。”傅胭翻動著賬目笑著說道。
葉天靈:“我回去就找人。”
傅胭一一核對好最后的清單,走過來拉起葉天靈:“好了,一切都備妥當了,咱們不日就能開張啦。”
“哈哈哈,咱們的鋪子要開張啰!”葉天靈高興地轉了一圈。這種自己全程策劃參與的新鮮滋味,喜不自勝。
傅胭理解她頭一回經歷的興奮,笑看著她鬧了一會兒才問道:“我要回去看看糯糯了,也不知道那小魔星今日可有乖乖的。天靈,你要同我一塊兒家去用飯么?”
“今兒就不啦。”葉天靈撫了撫自己的肚子,雖說饞表嫂家的美味,不過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呢。
“我得回去同我娘說一聲,好好挑個良辰吉日。之后我還要將開張的好消息告訴常來往的夫人小姐妹們哩。”
“那行。左右這幾日鋪子里也沒甚要緊事。你挑好時間,派人來與我說聲就行。”
“好呢。”
二人告別各自回府。
傅胭進府的時候,后院正堂里,糯糯正趴在蕭簡的腿上聽他讀蕭烈的信。
“哥哥說要讓我好好照顧你哩。”蕭簡輕輕戳了戳糯糯軟嫩的小臉蛋,一戳一個小坑坑,比那白面饅頭還要軟還要嫩,讓他恨不得咬上一口。
不過看著小侄女圓溜溜的大眼睛,他壓抑住了自己的蠢蠢欲動。糯糯一般不會哭,可萬一哭起來,那說聲水漫金山寺也不為過,且她嗓門還亮堂,前院后宅都能聽到。
“糯糯!”糯糯挑著字眼聽,一聽到自己的名字便指了指自己。
“對,你爹讓小叔叔照顧你呢。”
“爹?爹!看,畫,走。”糯糯拉著蕭簡要走。
對于她爹蕭烈這個人,糯糯已經沒什么印象了。畢竟蕭烈走了許久,她還小分開后便慢慢忘了。
后來既是自己想念又不想等蕭烈回來發現孩子忘記他了失望,傅胭便憑著記憶畫了一幅蕭烈的人物素描,指著畫像讓糯糯認人叫人。因而,在糯糯的記憶里,爹就是書房里的那幅畫。
那畫掛在書房中,蕭簡每日里抬頭便能看到。
讀書之后,蕭簡才發現他嫂子的書畫有多厲害,且她會的許多都是別人聞所未聞的。蕭簡頗為仰慕傅胭的畫技,便求了嫂子教她畫畫。
看孩子感興趣,傅胭每日里都會在蕭簡完成功課后再教他一個時辰。
“對,就是你爹來信啦。咱們之前去看了一次了哦,現在就不去了吧,一起等嫂子回來可好?”蕭簡想抱回侄女。
糯糯拖著他的手往后墜,“走,走,走呀。蘇蘇!”小孩子咬字不清,總將“叔叔”叫成“蘇蘇”。
她倒不是非要去看畫,無非是呆這兒久了,想拉蕭簡走動玩耍。
“好好好,小叔叔陪糯糯走。”蕭簡妥協,站起來。
糯糯“咯咯咯”笑起來。
“你倆做什么呢?是不是糯糯又鬧你了?”傅胭走進來笑著問道。
“嫂子你回來啦。沒鬧,我倆說話玩兒呢。”
“娘!”一見傅胭,糯糯立馬扔下小叔叔,顫顛顛地撲過來。
“是不是你又鬧了?”傅胭故意虎下臉。
小孩子情緒感知很敏感,她敏捷地將兩個小肉手藏到背后,“不,不打。糯糯,乖的!”
昨兒她拉著蕭簡一塊兒玩水,非鬧得兩人渾身都濕了,等傅胭回來打了兩下手心,一時乖覺了很多。
好在家里人給她放了溫水,又及時給他們換衣服沒著涼。
可惜整個家里都寵得很,也就傅胭能狠下心訓一訓。
“那你剛剛要做什么呢?”
“看爹,畫!”
“你今兒看好幾回了吧,那咱們再去看一次,石婆婆等著咱們開飯呢。”傅胭彎腰抱起胖娃娃。今日,她還沒瞧過一眼呢。
糯糯雙手攬住她的脖子,親昵地蹭著她娘。
對于傅胭和葉天靈折騰的這間鋪子,齊桐好奇得緊,也全力支持她倆。
葉天靈過來討秘方,她給了;葉天靈不懂鋪子的經營管理,她找了管事的娘子給她講解。這回的良辰吉日,還是齊桐特意去請的大師卜算過的。
十一月初十,既是蕭簡的生辰,又是興旺繁盛的好日子,適合開張。
葉天靈美滋滋地將具體的開張日子和時辰給傅胭送了過去。
定好了時間,不顧冬日的風霜,齊桐和葉天靈都出門赴宴,邀請各府的夫人們那日來玩。開業前三天都是免費的,旨在讓眾人能體會一番,了解其中的模式和樂趣。
這種美容會所SPA大伙兒還是頭一回聽說,只聽這母女倆說的都一知半解,不甚明白。不由被她們勾起了興頭,想要過去一探究竟。且這又是敏樂長公主和蕙心郡主親自相邀,不看僧面看佛面,定是要去一趟的。
十一月初十這日,玉容坊外的街道上排滿了一輛輛華貴的馬車。都是各府的夫人小姐們給玉容坊捧場的。
大家夫人出行,隨身的丫鬟侍衛們眾多,一時間街道上擠得水泄不通,引得過路的百姓們頻頻觀望。
晴雀是玉容坊的掌柜的,此時正忙得腳不著地。她指揮著丫鬟們一一將來客安排到對應的屋子里先歇著。可還是有幾家夫人被擋在了后面的馬車上等候。
她是從勇毅公府里出來的,云京里這些高門世家的夫人關系,她都一一了解過。平日里處得好的可以安排在一處兒說話。她家今兒開門做生意,可不能讓那有嫌隙的湊一塊兒冷了場子。
天兒還是冷得往人骨頭里鉆。后面被擋住過不來的馬車里,有嬌慣的小姐對娘親抱怨:“娘,做什么非得拉著我來街上,忒冷。我還約了小姐妹們一塊兒去賞菊呢。”
夫人閉目養神:“那你別想了,呆會兒進了玉容坊,你就能看到你的小姐妹了。”
“???”小姐不耐煩地挑起車簾的一角瞄了眼前頭。
“為何?難不成咱們就如此干等著,這玉容坊究竟是個什么來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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