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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聊了半下午,三人盡興,傅胭送走了張嬸和世盛媳婦。
沒多久,蕭烈也回來了。
天氣漸熱,蕭烈在外忙碌奔波了一天,后背的衣裳都被汗水浸濕了。
他一坐下,傅胭就給他端來了一大碗酸梅湯。
蕭烈接過,來不及說話,先“噸噸噸”一口喝完,一抹嘴巴總算是緩解了嗓子里的干燥。
“慢點,別急。”傅胭心疼。
緩口氣,蕭烈慢慢將今日出門辦的事都一一與傅胭說清。
鋪子里的糕點種類多了,家里預定采購的食材等事宜都是蕭烈在外面跑。
傅胭:“這么多人家和鋪子,何必一天都跑完。”
蕭烈笑笑:“我也是看今兒時間來得及嘛。”
他又問道:“糯糯今兒有鬧你嗎?”
傅胭給他再倒了半碗酸梅湯:“還好,只餓了時哼哼了兩聲。”
這回蕭烈慢慢一口一口地嘗著。
蕭烈看看暗紅剔透的飲料:“你想把這酸梅湯放到鋪子里賣?”
“是啊,阿烈哥覺得口味如何?”傅胭眼眸亮了幾分,期待他的評價。
鋪子里的糕點有阿洋和石婆婆接手,傅胭也有時間再琢磨著整點新鮮花樣了。
酸梅湯、果汁、奶茶就是她現在準備做起來的。
前面鋪子里空間大,單獨再開辟一塊做飲料的地方也放得下。
他們鋪子里的客人無事時會買了糕點坐在鋪子里休息品嘗,總是用免費茶水招待著太過單調乏味了。
蕭烈細細地品嘗:“酸酸甜甜,解膩開胃。阿胭你的手藝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傅胭抿唇樂道:“等天再熱一些,喝冰鎮過的酸梅湯會更消暑呢。除了酸梅湯,我還打算試做果汁和奶茶。”她相信,這一塊兒做起來,利潤也不會少的。
蕭烈聽著這些飲料的名字,大體能明白是用什么做的,具體會是什么樣的味道,他一時卻想象不出來。
媳婦兒總是會有很多新奇的點子和手藝,家里有了些存銀,蕭烈也高興由她嘗試。
就算最后沒成功,也不過是多耗費些食材。
當然以傅胭的廚藝,蕭烈相信他媳婦一定是可以的。
于是,蕭烈點頭支持傅胭的想法:“阿胭你想做就做,需要定制哪些工具或者食材,只管告訴我就成。”
傅胭揚揚眉:“那又要辛苦阿烈哥操勞奔波啦”
“不辛苦,應該的。”蕭烈撓撓頭,在傅胭面前笑得有些憨。
吃過晚飯,蕭烈抱著哄睡的糯糯,將她輕輕地放到床邊的小木床里。
他碰了碰女兒的小鼻子,溫聲道:“睡個好夢。”
等躺回傅胭的身邊,傅胭翻個身滾到他的懷里。
“阿烈哥,今兒張嬸和世盛媳婦來過了。”
“嗯,你們說啥了?”蕭烈抱著她,懶懶地閉著眼。
“說出來,你都不敢相信!蕭大寶又惹事了!”
“是他的話,不管他干出什么事來,我都不會驚訝。”蕭烈語氣平靜。
傅胭半趴在他的身上,興致勃勃地講述了一番今日聽到的那些事。
說到最后,傅胭又被蕭大寶的事給膈應到了,她重新軟軟地躺回蕭烈懷里。
蕭烈察覺到她情緒的起伏,握著她的手輕聲道:“別想了,他家如何早與我們無關了。愛折騰就讓他們自己折騰去吧。”
“嗯!”
安靜了沒一會兒,傅胭一骨碌爬起來看向蕭烈:“你也想找個外室么?或者再給你納個小的生兒子?”
蕭烈“唰”地一下睜開眼,茫然地連連搖頭:“阿胭,我沒想過!”
傅胭叉腰斜睨著他:“真的不想?咱家日子越來越好了,以后你可就是勇毅公府的表少爺了,想給你做小的年輕貌美小姑娘還不多的是?!我不是那小氣的人,你若真有這個想法,可以先告訴我,我來幫你相看性情合適的妹妹。”
傅胭釣魚執法。
這話越說越酸。她面上仍是一派平靜認真地替蕭烈考慮的貼心樣兒,內心里卻范佛有個小人正瘋狂地磨刀霍霍。只要蕭烈敢有一絲動念,她就把他踹了!
傅胭盯緊了蕭烈臉上一絲一毫的神情。
蕭烈咽了咽口水,心頭莫名地浮起一陣危機感。
他試探地伸出手拉過傅胭的小手,傅胭也不掙扎。
蕭烈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媳婦!我真不要!我這輩子娶到你一個就夠了!你信我!”
“至于什么勇毅公府表少爺,那與我有什么干系呢。我只是替娘去見見他的親人,還要等糯糯再大些,我帶著你們一塊去!”
蕭烈面色嚴肅,句句真心,此刻恨不得能將心剖開給傅胭看看他的真意。
看蕭烈的眼神堅定深情,完全不似作偽,傅胭松口氣,又笑瞇瞇地彎腰親了他一口:“好吧,我相信阿烈哥!”
低頭瞧見媳婦又重新恢復了笑顏,蕭烈的心里也暗暗松了口氣,那抹無故升起的危機感消散在心頭。
他蹭蹭了傅胭頭頂的軟發,低聲保證:“我和蕭大寶不同,我有你就滿足了。”
傅胭唇角壓印不住地揚起:“我記下了啊!若以后你見識多了改變了心意,我就給新人騰位,咱們各走各的道!”
蕭烈:“???”
所以那口氣是松早了嗎?
想想媳婦會與自己和離,被其他男人抱著親昵,他的心里就尖銳的疼。
不行!
他不允許!
這是他蕭烈娶到的媳婦,那這一生一世他們都得在一起!
不,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他們還要在一起。
蕭烈將傅胭緊緊地摟在懷里,好似他一松手人就會消失了,他又氣又委屈:“媳婦,你剛還說相信我呢!”
“哎哎哎,痛,你松開點。”傅胭拍拍他收緊結識的臂膀,“我現在相信你啊。這不是給以后可能發生的事提前說下解決辦法嘛。”
“不可能!這不可能會發生!”這是解決辦法嗎?這是對他的恐嚇!
“好好好,不可能。”見蕭烈如此激烈地反駁,如同個較勁的孩子,傅胭嘴上連連安撫,但心里的念頭卻不曾動搖。
她渴望有個家,也愿意去嘗試愛一個人,但夫妻兩人的相互忠誠是她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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