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側福晉又開撕了第一千四百三十八章 毫無體察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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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三十八章 毫無體察


更新時間:2021年12月20日  作者:烏云無雨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代情緣 | 烏云無雨 | 年側福晉又開撕了 


烏云無雨:、、、、、、、、、

映嬈抿唇笑著朝景顧勒微微搖頭:“到底是我親阿瑪,不過是刀子嘴豆腐心,沒舍得使勁兒打的,再說了,這哪兒能是你的錯,咱們之間又不是只你一個人的事兒。”

什么刀子嘴豆腐心,當時映嬈真是吃了大苦頭了,然她哪兒忍心給景顧勒訴苦去,她求的不過是兩個人能和和睦睦的在一塊兒,既是已然全了她的心思了,那便沒有必要再朝以前看了。

她說了受傷的事兒,難不成還叫景顧勒跟他阿瑪討個說法去?且還不夠添亂的呢。

景顧勒且聽映嬈說什么便信什么了,這會兒還沉浸在人那聲兒咱們里,眼下也不叫映嬈給他端茶倒水的了,趁著額娘同弟弟妹妹們說話呢,似沒注意到他和映嬈這兒,只管披著大氅同人出門立在廊下說說話去。

倒也不怕叫人瞧見了,總歸額娘跟前兒的奴才嘴都嚴,他也不過是同映嬈說說話罷了,沒什么逾矩的,便也不怕人說他和映嬈什么。

景顧勒生在京中長在京中,除了跟著阿瑪額娘去蒙古和直隸以外,他便沒出過什么遠門兒了,這回出去可是增長了見識,再加之面對的是喜歡的人,自是有滿腹的話講不完的。

映嬈自也沒見識過景顧勒見識過的,不過她讀的書很是不少,在書中可是“去”了不少地方,每每聽到景顧勒提起某處,她便也能說出些個相關來,兩個人著實沒什么冷場的時候。

說到酣處,兩個人連刮臉的寒風都顧不上了,眼中只有彼此,只有他們所說的那一方世界,中間兒小德子還奉了娘娘的命給他們倆上了些熱茶,兩個人說得入迷了竟也沒在意,只管捧著茶繼續說著,連晚膳都沒顧得上用。

年甜恬三番兩次的湊到窗邊兒瞧人去,見兩個人如此融洽相配的倒也著實忍不住感慨,不過再怎么說話也不能不顧自個兒的身子。

天兒這樣冷,兩個人也不知道四下走走,只是傻站著說話,景顧勒身強體壯想來還撐得住,可映嬈那小身子骨兒只怕不成。

既是映嬈這幾日暫在她跟前兒住著,那就得好好替人富察家照顧著女兒,沒得叫人身子有個閃失,年甜恬便叫小德子將二人叫進來,明兒又不是不得見了,這會子就該干什么干什么。

經了小德子提點,兩個人又不由得紅了臉去,忙進了屋陪著年甜恬和弟弟妹妹們用膳了,一家子人用膳,映嬈也不算外人,便也不消得拘著什么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且聽景顧勒好好說說這些日子的見聞去。

用罷膳吃罷茶,年甜恬原想邀著景顧勒和映嬈一塊兒去園子里剪幾支臘梅回來呢,誰道景顧勒犯懶,再加之啟明和瑤光還沒聽夠那些趣事,且一個勁兒的顫著景顧勒。

景顧勒無法,只得一手抱一個歪在羅漢床上給弟弟妹妹們講著,年甜恬見狀便也不強求,只管拉著映嬈出去,順帶著溜溜彎消消食。

外頭冷,兩個人倒也沒出去太久,不過三兩刻鐘的功夫就回來了,且叫人給打了身上的雪,年甜恬正要叫孩子們瞧瞧她們手上的花兒呢,誰道富靈阿忙不迭笑著跑過來,給額娘指了指里頭羅漢床上的哥哥。

年甜恬和映嬈忙往里瞧,景顧勒竟是已然睡熟了的,都沒能躺下,頭枕著胳膊趴伏在羅漢床上的矮桌上,腿還在榻沿兒下頭垂著,腰亦是扭著的,剛剛進門時沒注意,這會兒還能聽見景顧勒發出的微微鼾聲。

“哥哥太累了,剛剛兒子問了陳進忠,這勘探的二三月里十三叔一行都沒停歇,時而勘探到偏僻處了,也沒什么好地方可歇息,風餐露宿皆是平常,尤其是這進入臘月天冷了,回來的路上又遭了風雪,連馬匹都凍死了不少。”

“為了趕緊歸京,昨兒夜里都沒怎的歇,地上結了厚厚的一層冰,連馬也騎不得,這余下百里路眾人盡是走回來的,直到快到望亭了,這才騎馬裝裝樣子,就是生怕您個阿瑪擔心呢。”

若不是富靈阿問了,年甜恬竟還不知景顧勒這一路如此艱難著,且盡聽小孩兒說一路上的趣聞了,還真當這一路上俱是輕松的。

年甜恬心疼極了,也不舍得叫人醒了,就這么叫景顧勒睡會兒也使得,又忙給景顧勒搭了一件厚實的,免得小孩兒這么睡著涼了。

倒也是這么一湊的近了,年甜恬這才瞧見景顧勒耳廓上的凍瘡,登時自責的不行,她這個做額娘的竟這樣粗心,只顧著同孩子打趣玩鬧了,竟一絲絲體察也無,著實不稱職。

似看出娘娘的心思了,映嬈忙拜托芙蓉去拿了凍傷藥,也不越俎代庖給景顧勒上藥去,只管用扁簪子挑了藥膏遞上前去。

年甜恬哪兒能不領映嬈的情,且越是同著小姑娘相處便越是能理解為何景顧勒會如此喜歡人,且只憑著細心體貼這一條,便很難叫人不喜歡她去。

景顧勒睡得太熟了,便是那凍瘡又疼又癢的也不能喚醒他半分,且順著額娘扶他脖頸兒的勁兒躺了躺,許是舒服了,便睡得更熟了些。

之后見景顧勒沒有要醒的意思,時辰已晚,年甜恬便先叫小德子送映嬈去隔壁小院歇著,亦叫富靈阿幾個回去了,且等著四爺都處置完政務回來了,見景顧勒如此,亦是心頭不忍,只管叫人移開矮桌,扶著景顧勒在這羅漢床上躺好,今兒便在這兒歇一覺也無妨。

四爺和年甜恬一個給孩子墊枕頭,一個給孩子蓋被,還特許陳進忠進來守著,且安頓好了景顧勒,二人這才進里間兒就寢。

景顧勒這一覺睡得長,一夜都沒醒,一口氣睡得日上三竿才迷蒙得睜了眼去,頭一眼便對上自家小妹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了,稍作清醒,這才覺臉上癢癢的,一抹臉竟是抹得一手黑!

“嘿!你這小丫頭片子在哪兒畫畫不好,非要在哥哥臉上畫,別跑,哥哥也給你畫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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