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側福晉又開撕了第一千零七章 托人求情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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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章 托人求情


更新時間:2021年06月13日  作者:烏云無雨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代情緣 | 烏云無雨 | 年側福晉又開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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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默認

作者:烏云無雨

更新時間:21061318:23


給四爺松了腰帶解了衣裳,瞧著當即那呼吸就稍順了些,年甜恬微微放下心來,旁的法子也是沒有了,只能再趕緊的叫蘇培盛催一催宋太醫去。

四爺情況緊急,著實不能等著宋太醫他老人家一點兒一點兒的自己挪過來了,好歹抬個轎輦接來,也能快些。

這頭兒正催著呢,宋太醫便來了,倒不是坐轎輦來的,而是巴彥直接跑去將宋太醫給扛過來的。

每每主子一有點兒什么著急的情況,宋太醫和吳太醫定然是被這些個五大三粗的扛來扛去的,著實難為了他們這把老骨頭,不過如今竟也習慣的很,被人扛過來都不消得緩緩勁兒,只一進殿來到萬歲爺跟前兒,他便能立刻給萬歲爺診脈去。

四爺到底是身子底子不錯,且等太醫來的這會子功夫,便緩過來些了,宋太醫便也沒急得給萬歲爺施針,微微搓熱了手給萬歲爺摁了摁幾處穴位,便能叫萬歲爺松快好些。

且等著處置完了,萬歲爺的脈象趨于平穩了,宋太醫又細細的給開了新方子,而后跪在萬歲爺榻前低聲兒地勸慰著。

“萬歲爺,您別怪老臣說話不中聽,您若是再不好好依著老臣的話保養著身子,以后且有的是時候讓您遭罪呢,軍務政務再怎么重要也沒有您的龍體重要啊,且放松養個幾日又能如何?”

“昨日疼了一回,今兒您又動了氣,若再接連幾日這般可就要落下病根兒了,這要是真落了病根兒,您莫說動氣了,便是多騎會子馬,多動一會子都不成,您為了那些個勞什子事兒,為了下頭不值一提的人傷了身子,著實不值當的。”

這會子四爺雖是身子沒什么要緊的了,可到底是病了一回,身子還著實不舒坦著,四爺聽見這話便也沒開口,只是稍稍點了點頭,示意聽到了的,而后便也沒什么旁的動作了。

宋太醫小心翼翼的覷了眼萬歲爺,也分不輕萬歲爺是真聽進去還是聽到了卻不在意的,只知道萬歲爺是個嚴厲又固執的,一般人的話可不大能聽得進去呢。

可這會子宋太醫卻是不好再開口多說什么了,只能起身,朝一旁的禎妃娘娘投去個眼神兒,這位可不是什么一般人,禎妃娘娘的話萬歲爺是再聽不過的了。

年甜恬自也能瞧明白宋太醫的意思,便是宋太醫不說,她也必不能再讓四爺這么糟踐自己的身子了。

當著下頭人不方便說話,年甜恬叫蘇培盛送一送宋太醫去,也不留旁的伺候,親自端著藥碗坐在榻沿兒,待吹涼些再一勺一勺的給四爺喂下。

“我就不該叫爺自個兒看著處置他們去。”

年甜恬捏著勺子攪著湯藥,只看著四爺略有些病懨懨的臉色,心中便有些止不住自責。

心說自己也是糊涂了,只顧著自個兒生氣難受去了,卻忘了四爺的身子,明知道四爺不能動氣,還叫人處置額勒登和珍珠,這二人能攪烏拉那拉氏這么理直氣壯地算計,那定不是什么全然清白的人,天曉得瞞著人做了什么錯事呢。

她同珍珠的關系,自也像是四爺同額勒登一般,且都有自幼相伴的情誼,瞧著人犯了錯,四爺心中的氣惱和難受定也不比她少到哪兒去,四爺今兒犯病的責任有她的一半兒呢。

四爺微微坐起來靠著迎枕,抬手輕輕拍了拍小格格的膝蓋算作安慰:“怨不得你,今兒即便不是爺親自處置他們這事兒,只聽下頭人說也是要氣不輕的。”

“額勒登和珍珠大膽妄為,是咱們平日里慣得太過了,以至于連主子都不放在眼里,著實該死,爺原還想著這么些年他們有功勞亦是有苦勞,若賜了死,難免無情些,可他們的所作所為便也不由得爺不無情了。”

四爺說話都是用氣音說的,身子不舒坦得緊,弄得他連正常說話都費勁得厲害,且別看四爺這會子情緒是緩過來了,可到底還是含著氣的,只一說到那二人的膽大妄為,四爺的面色唇色便也跟著極為不好看。

年甜恬見狀,哪兒還能再許四爺開口了,忙舀了一勺的藥遞到四爺的唇邊兒去,可不敢再叫人說了,越說越惱呢。

“爺莫說了,剛剛宋太醫給你看診的時候我且都聽蘇公公說過了的,要說氣我心里亦不是沒有,只是不管旁人如何做,爺信我我便知足了,我這個苦主都不氣了的,爺也不要氣了好不好?”

年甜恬輕聲勸著四爺,又是給人喂藥又是給人擦嘴,因著先前哭得狠了,年甜恬這會子還紅著鼻頭和眼圈兒呢,聲兒也含著鼻音,四爺原對著小格格就心軟得緊,且對著小格格這般樣子,更是一個不字兒都說不出來,且忙點頭應下。

“好,爺不氣了,爺只是覺得你委屈。”

四爺抬手撫了撫年甜恬微腫的眼角兒,不舍得小格格動手喂他了,順勢將藥碗兒接了去,也顧不得那藥還微微的燙口呢,便直接三兩口飲盡了去,倒也不知道是燙還是苦得了,且弄得他舌頭都麻了。

吃了小格格遞來的一小顆蜜餞,四爺這才覺得好了些:“對了,忘了問你了,你怎么這會子過來了?爺還叫小桂子給你送了幾道點心和菜呢,你可嘗了?”

年甜恬微微搖頭,她心里難受著,哪兒還有什么心思用早膳去,心里惦記著事兒呢,她止了淚,不過喝了盞茶便來了。

給四爺細細地掖了掖被子,年甜恬隨即也蹬了繡鞋爬上榻,同四爺倚在一處說話:“我沒顧得上嘗,倒也是沒心思吃什么,是有事兒想問問你的意思呢。”

“你這頭兒才剛走了沒一會子,我便收到了家里的信兒,說是額勒登他阿瑪額娘托人求情求到我阿瑪那兒去了。”

“富察家知道額勒登有罪,便也不求饒,只求能給額勒登留一口氣,說是額勒登的瑪法如今也已是病入膏肓時日無多了,且能叫他們把額勒登帶回府上,叫老富察大人見最后一面便也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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