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側福晉又開撕了第九百三十一章 互相瞞著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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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一章 互相瞞著


更新時間:2021年05月12日  作者:烏云無雨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代情緣 | 烏云無雨 | 年側福晉又開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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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些事兒便不是他這個當萬歲爺的管了,只稍稍安撫幾句阿蘭泰便罷。

原四爺是想問問額勒登的,他的人他自然是不會虧待了去的,只是近來忙著,卻是將額勒登的事兒給忘了,且想著蘇培盛去知會額勒登了,這才問了一句。

額勒登來他身邊兒當哈哈珠子的時候才將將十歲,圖克坦幾個盡是年紀比他大一二歲的,唯額勒登最小,他便把人當弟弟顧著去。

這么些年過去了,額勒登都二十六了還未曾婚配,盡跟著他忙去了,倒也總不能叫人一直這么單著,回府歇著也沒個貼心的人關切,人家圖克坦都有倆閨女了呢,額勒登便也著實不能拖了。

蘇培盛笑著回,倒也沒瞞著:“爺提起來這事兒,奴才得跟您好好說道說道,額勒登跟家里鬧別扭了,如今為了個婚事,有家回不得,昨兒夜里還流落街頭呢,也不知受了什么苦,額勒登嘴角起了燎泡,嗓子也沙啞了,一會子來見您,您可別嫌他的。”

“他這日子難挨,身無分文的,剛還同奴才借了銀子呢,一開口便是一百兩,說是要買個二進的院子,自立門戶去。”

四爺和年甜恬一聽俱是意外的得緊,沒想到且因著一個婚事,竟鬧到這般境地,自立門戶可不是什么小事兒。

年甜恬知道的更多些,這會子倒是更瞧見了些額勒登的真心,若是額勒登真為了家里委屈了珍珠,便是珍珠愿意嫁,她也不會放了人的。

如今珍珠雖是說了要和額勒登斷了的話,年甜恬卻是覺得珍珠早晚得后悔,這會子瞧見了額勒登的真心,自也不把額勒登當外人了,聽見人受苦,還想著接濟些個額勒登。

既是要買院子,便買個大些的,總不能叫珍珠跟著受苦去。

“天爺!堂堂御前侍衛富察大人都流落街頭了,也著實太可憐了些,一百兩能夠嗎?不如我再給添些,爺不會是克扣了下頭人的銀子了吧?怎得額勒登這般慘的?”

年甜恬感嘆一聲兒,四爺忍不住笑笑:“爺能是那般摳門兒的嗎?再說了,該發了多少俸祿都是定下的規矩,爺又不經手,平日里倒也沒少賞的。”

“想來是盡放在府上公中去了,且都是爺們兒的俸祿供一家子嚼用,咱們以前在潛邸的時候不也是這般,爺的俸祿你管著,爺平日里出門兒也不怎的帶銀子,便是同誰吃酒,也只管叫店家記賬上,回頭派人去府上結賬的。”

四爺想到額勒登流落街頭不禁有些好笑,這會子哪兒能叫小格格給人添了銀子去,既是要置辦院子,他這個當爺的給添置些也無妨。

便吩咐蘇培盛去他私庫里取些個銀子,屆時同蘇培盛借出去的一并給了人,近來額勒登也著實沒少勞心勞力的,瞧著都累瘦了,著實該賞著些的。

這般說說笑笑的用了午膳,想著四爺還忙呢,年甜恬亦是想趕緊的同珍珠說說額勒登的情況,免得人天天見不著,心里總惦記著,便打算回翊坤宮去。

四爺還不舍得人回去,且又拉著年甜恬躺了一盞茶的功夫,這才依依不舍的目送著小格格回去。

瞧著小格格上了轎輦,四爺還忍不住替小格格攏了攏身上的披風,細細的囑咐一句:“如今天兒還冷著呢,你亦是不好多累著了,下午便好好在翊坤宮歇著吧,明兒再見了皇瑪瑪也使得。”

年甜恬笑著點頭,且安了四爺的心去:“放心吧我的爺,我下午不出門子了,好好的歇會子,而后叫懋嬪和安貴人幾個打會子葉子牌,而后就等著爺回來了。”

四爺滿意的點了點頭,當著一眾下人的面兒他倒也不好說多了去,且朝小格格笑笑,給人整理好披風系帶,順勢用指尖兒輕輕的蹭了蹭小格格臉,便叫人好生抬著禎妃娘娘回了。

直瞧不見小格格的轎輦了,四爺這才回去,斂了面上的笑意,更衣去乾清宮見諸位大人去。

既是已然發現了朝廷的沉疴舊疾,那便得趕緊的尋了法子醫治了去,半點兒拖延不得,小格格說的那法子甚好,具體的還得同諸位大人細細商議些個。

如何叫百姓們敢于監督,如何上報監督還是問題,四爺再用膳的時候同小格格說了些這個,心中亦是有些啟發,只是還尚不成熟,需得聽聽眾人的意見。

既然朝廷之中關系錯雜,不好一下子除盡,那便先從這廉字上下刀,破開賄賂的癰癤,慢慢的,一些頑疾便也能由重轉輕,不再成了什么問題了。

四爺那頭兒忙著,年甜恬回去倒也沒閑著,先拉著珍珠說了些個體己話,說額勒登如何同家里鬧翻,如何想置辦了院子去,心里倒也是存著撮合的意思。

珍珠聽著,心中除去感動,倒也沒多大波瀾了,她私下里同額勒登見了幾面,這事兒額勒登沒瞞著她,她早知道了的。

只是不好叫主子知道額勒登不規矩,珍珠這會子不敢同主子說,心里含著愧,且裝出些驚訝的樣子來。

年甜恬同珍珠一塊兒長大的,哪兒能看不出來珍珠有些不對勁兒來,面上的笑意不由得收了收,問了人一句。

“珍珠,你怎得了?說來額勒登這般著實不難瞧出他對你的用心,現下這世道上能為喜歡的人同家里反抗的可不多,你既是也喜歡他,為何不見高興一點兒的?”

珍珠心中微跳,低著頭猶豫著,到底還是沒敢實話實說了,只是說了自個兒心中的擔憂:“主子,我就是有些擔心他罷了,他跟家里鬧翻了,這對他能好嗎?為了我值得嗎?”

年甜恬笑笑,拉著珍珠的手勸慰著,亦是沒多想:“你想那么多作甚?喜歡就是不問值得不值得啊,若是這事兒還要細細掰扯出個利弊來,那這喜歡便也不純粹了,自然也算不得是喜歡了。”

“好了,你莫多想了,我看你們倆成親就是早晚的事兒,你可別說什么報恩不報恩了,我當時把你帶回府上也沒想著叫你報答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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