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側福晉又開撕了第六百二十九章 親侄女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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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九章 親侄女


更新時間:2021年02月23日  作者:烏云無雨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代情緣 | 烏云無雨 | 年側福晉又開撕了 


如今烏拉那拉氏病倒,年甜恬也越發的貴重,府里上下唯年甜恬馬首是瞻。

原福晉還有些個忠實的奴才,年甜恬如今誰也不懼,便也不客氣了,直接大刀闊斧的裁了一批,拉攏了一批,烏拉那拉氏的人也再不成什么氣候了。

如此這般,府里可是好生安穩了一陣子,年甜恬日日就兩件事兒,一是照顧著景顧勒,二是時不時的進宮孝敬太后娘娘去,日子倒也快活。

只是烏拉那拉家如今不怎得安穩,借著福晉病了,總時不時的過來探視,那烏拉那拉氏的太太一來,年甜恬就得去迎人見人,一次兩次的還成,多了年甜恬可就起疑了。

說來烏拉那拉氏病了不假,可說到底還是一貫的那些個老毛病了,再加之怒急攻心,瞧著便有些病來如山倒,深究起來倒也不是病重。

以前烏拉那拉氏倒也沒少病的,她娘家太太可一次沒來過,連句什么關心的話都沒有,唯那愛新覺羅氏找女兒有事兒了,或是烏拉那拉氏尋求額娘的幫助,這才見見面。

且不說旁的,前幾天那愛新覺羅氏第一次來瞧福晉時,福晉都沒見自個兒額娘,只讓愛新覺羅氏坐了快一個時辰的冷板凳,這才得以進去見女兒。

而后也不知說了什么,話不投機半句多,后來聽說母女倆還吵了幾句,鬧得挺沒臉不說,只愛新覺羅氏一走,正院的人便給福晉請太醫去了。

而后隔了約莫七八日,愛新覺羅氏又來了,那天年甜恬帶著景顧勒進宮呢,倒是沒見著人,只是回來了聽紫檀說,正院里那母女二人又大吵了一架,后來不知道說了什么,又和好了。

如今這都是兩個月里來的第五次了,不過這回愛新覺羅氏不是自個兒一個人來的,身邊兒還帶了個約莫十五六歲的姑娘。

眉眼和烏拉那拉氏長得極像,不過眼神兒卻是比烏拉那拉氏多了幾分天真和傲氣,穿得通身氣派,渾身上下的料子盡是宮里出來的物件兒。

小姑娘身材也是不差,還算是高挑豐腴的,氣質還含著些青澀,瞧著倒是極可人的。

年甜恬不動聲色,只是瞧著那小姑娘的臉,便約莫猜出來這人的身份了,十有八九的是烏拉那拉氏的侄女外甥女之流,就是不知道小姑娘打扮這么好看是干嘛來的,可不像是來探病的。

“太太您來了,近日里天兒冷了,您怎得也不穿些,多帶些人來,就帶了個小丫鬟來了,瞧著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我還想著給您些個好料子呢,前些日子太后娘娘賞的,有幾匹正適合您呢。”

年甜恬笑著迎人,她如今身份不一般了,愛新覺羅氏不和她見禮就罷了,怎得那小丫頭也傲氣的不行。

年甜恬也不發作,直接將那小丫頭貶作奴才,怕不是一會兒自個兒便該急急忙忙跳出來反駁她了,而后年甜恬便也好跟人理論著規矩的事兒了。

“年側福晉著實眼拙,且不知我這一身兒像哪兒的丫鬟,我是福晉的侄女兒烏拉那拉悅菱,專程來看姑母的。”

果然,年甜恬只一說這話,愛新覺羅氏還沒開口呢,那小丫頭便耐不住了,這會子沒規沒矩的朝年甜恬說話,似是一點兒不將人看在眼里,且傲氣的緊呢。

且那一句我是烏拉那拉悅菱,便是傲氣難擋,比聽四爺說自個兒是愛新覺羅胤禛還厲害呢,倒也不知道那兒的自信。

年甜恬有些想笑,心說著烏拉那拉果然是家大業大的,出來的女兒全都如出一轍,她們姑侄倆全一個德行,一貫的喜歡用鼻孔子看人。

可若是細細思量,以前的烏拉那拉氏是厲害的,可如今福晉的兄弟們都不成器,倒也不知道這些人的傲氣還能從哪兒來,從滿軍旗里來嗎?

真真是那么普通,可又那么自信的。

且都不消年甜恬開口,珍珠便直接冷臉訓斥了悅菱一句:“放肆,你是什么東西竟敢直呼我們淳主子,出言不遜,著實該打!”

“福晉規矩是極好的,可沒想到福晉的親侄女兒竟是如此不知規矩體統,若是太太不會教養下頭的小輩,以后這般人便也不必進我們雍郡王府了!”

本以為珍珠這一嗆聲,甭管是愛新覺羅氏還是這烏拉那拉悅菱且都該知道厲害了,能稍稍收斂些個,可誰知道這小丫頭脾氣不一般,這會子又直接開了口。

“主子說話,你一個奴才有什么資格訓斥我!且不過是一條狗罷了,給你幾分體面還真當自個兒是個人物了!”

悅菱只一說這話,年甜恬當即黑了臉,誰人不知珍珠是她親信里的親信,便是府里的大小主子見了珍珠也得客氣著。

可著悅菱無禮不說更是放肆,瞧瞧這一句句話說的,這哪兒是在教訓珍珠的,這是直直的要打年甜恬的臉呢。

年甜恬輕笑了一聲兒,狗沖她胡叫亂吠了一陣兒,她總不能也學了狗的樣子。

小丫頭沒那個資格跟她說話,年甜恬便直接對著愛新覺羅氏不客氣:“我這個小小側福晉迎不得您,我雍郡王府也容不了烏拉那拉悅菱這尊大佛,您請回罷,我眼拙,下次您過來,我怕是認不出您了,想來也不能叫人請您進來了。”

“對了,記得把狗帶好了,栓好了繩兒別亂叫亂咬人,我雍郡王府門第雖也算不得多高,可里頭大小主子也還算是金貴,不好被狗傷著了,免得糾纏不清,您可落不著好的。”

年甜甜向來是有一報還一報的人,這烏拉那拉家的小東西敢對她的珍珠出言不遜,那她便也對人一點兒不客氣。

若說奴才,你烏拉那拉家依靠著四爺,不也是四爺的奴才,怎得當個奴才還當出來高人一等的優越感了,再說了,這悅菱甭管在家里多無法無天的,來了這兒可什么都不是。

年甜恬便是真想磋磨了人,給烏拉那拉家沒臉,只管叫人壓著悅菱當眾打板子,也沒人敢說二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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