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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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吃點菜。”柳媽給張恒夾了點菜。
“謝謝阿姨。”張恒吃了幾口菜,把酒勁壓下去了。
“來,再喝一口。”柳爸再次端起了酒杯。
張恒感覺今晚要廢了,但也只能舍命陪君子,端起酒杯跟柳爸碰了一下。
這次柳爸直接把剩下的半杯酒喝了,張恒不敢遲疑,也把杯里的酒全喝了,頓時臉上通紅一片。
張恒平時喝酒臉不紅,但這人參枸杞酒勁太大了。
“爸,你們少喝點。”柳施施在旁邊看不下去了。
“知道了。”柳爸擺了擺手。
“沒事,叔叔今天高興,我就陪叔叔多喝點。”張恒知道柳爸的意思,所以做好了喝多的準備。
其實不用準備,他現在已經有點多了。
柳施施瞪了柳爸一眼,趕緊給張恒夾了點菜,當然,也沒忘了柳爸。
張恒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喝多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上床的,醒來的時候,他感覺頭疼欲裂,嘴里也渴的要命。
他睜開眼睛,想喝點水,卻看到屋里一片漆黑,伸手在床邊摸了半天,也沒摸到燈,所以只能摸黑下床了。
拖鞋也不知道哪去了,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他只能光著腳往前走,但他的酒勁還沒過,晃晃悠悠的走了幾步,咣當一聲摔到在地,忍不住痛呼了一聲。
“怎么了?怎么了?張恒,你沒事吧?”柳施施聽到動靜,也醒了過來,打開燈,看到倒在地上的張恒,趕緊下床扶起了張恒。
張恒站起來,呲牙咧嘴地說道:“沒事。”
“我看看摔沒摔壞。”柳施施蹲下幫他檢查了一下,腿上有幾個地方摔出血了,“怎么這么不小心,我去拿醫藥箱。”
“沒事,不用,小傷。”張恒說道。
“什么不用,你先坐下。”柳施施把張恒扶到床上,讓他坐好,柳施施打開門出去了,過了一會拿著醫藥箱回來了。
“我爸也是,灌你喝這么多酒干什么?”柳施施邊蹲著幫張恒處理傷口邊埋怨道。
“我喝多的時候沒說什么胡話吧?”張恒緊張地問道。
“沒有,不過你吐了好幾次,都吐在床上了。”柳施施說道。
“是嗎,我一點印象也沒有,辛苦老婆了。”張恒說道。
“你怎么可能有印象?你醉的快成一灘爛泥了,我和我媽廢了很大勁才把你扶到屋里。”柳施施說道。
“叔叔怎么樣?”張恒問道。
“我爸也喝多了,不過沒你醉的這么狠。”柳施施說道,“行了,處理完了。”
柳施施站了起來,把醫藥箱收好,送了回去。
“你是想上廁所嗎?”柳施施回來問道。
“不是,我想喝點水。”張恒說道。
“我去給你倒。”柳施施說道。
喝了一杯水,張恒感覺好多了。
“睡覺吧。”柳施施回到床上把燈閉了。
“嗯。”張恒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
再次醒來,外邊天已經亮了。
張恒感覺腦袋嗡嗡的,看了看旁邊,柳施施已經起來了,沒在床上。
坐起來的時候,張恒感覺腦袋有些眩暈,緩了半天才好。
下床的時候,感覺腿有些軟,差點沒站穩,同時腿還有點疼,他才想起來半夜起來喝水的時候跌倒了。
扶著床站了一會,他的狀態好多了,看到床頭柜上有杯水,他拿起來咕咚咕咚了全干了。
“施施,叔叔,阿姨,早上好。”
張恒打開房門走出去,看到坐在客廳里的柳施施、柳爸和柳媽,跟他們問了聲好。
“現在已經是十點多了,還早上呢。”柳施施說道。
“我睡這么長時間了嗎?”張恒有些尷尬地問道。
“去洗漱一下吧,我給你留了粥。”柳媽說道。
“嗯。”張恒點頭答應道。
去衛生間沖了個澡,狀態好了一些,但頭依然很疼,也有點發飄,看來酒勁還沒完全過去。
從衛生間出來,走到餐廳,柳施施已經給他端上來一碗粥。
“吃點吧,昨晚你吃的那點東西全吐出去了。”柳施施說道。
“嗯。”張恒點了點頭,“今天去不了民政局了,咱們明天再去吧?”
“不著急,哪天去都行,你還是先養養身體吧,看你臉色白的嚇人,我爸也真是的,往死灌你。”柳施施埋怨道。
“你可別讓叔叔聽到,不然我今晚還得挨灌。”張恒小聲說道。
“咳,咳……”柳爸在客廳里咳嗽了幾聲,柳家這套舊房子面積太小,雖然他說的很小聲,但依然被柳爸聽到了。
張恒不敢再說話了,專心吃飯。
就著小咸菜,張恒連喝了三碗粥,狀態總算又恢復了一些。
不過接下來的一整天,他的狀態依然沒完全恢復過來,直到第二天才徹底恢復。
張恒和柳施施各自拿著一個小本本從民政局出來,看了看身后的門,張恒對柳施施說道:“老婆,以后我叫你老婆就名正言順了,來,叫聲老公聽聽。”
柳施施白了他一眼,但還是叫道:“老公。”
“多叫幾聲。”張恒說道。
“別得寸進尺。”柳施施說道。
“什么得寸進尺,咱們倆現在是合法夫妻了,你叫我老公不是應該的嗎?”張恒說道。
“好吧,老公,老公,老公……行了吧?”柳施施連叫了好幾聲。
“行了。”張恒滿足地說道。
“走吧,回家吧。”柳施施說道。
“等會,在這拍張照片吧,不管怎么說今天都是咱們最重要的日子,紀念一下。”張恒說道。
“怎么拍啊?也沒拿自拍桿。”柳施施問道。
“我想想,有了。”張恒看到一對從民政局里出來的年輕男女,走了過去,想請他們幫拍幾張照片,他們痛快答應了。
張恒把手機交給青年男人,讓青年男人給他們拍照。
看到柳施施摘掉口罩和墨鏡之后,青年女人驚喜地叫道:“柳施施,是你!”
“對,是我。”柳施施微笑著說道。
“你們也登記結婚了,真是太巧了,咱們居然在同一天同一個地方登記……”年輕女人嘰嘰喳喳說了一大堆,等青年男人給張恒和柳施施拍完照,他們又與張恒和柳施施合了張影才心滿意足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