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好,我聽施施說起過你。”柳爸說道。
“張叔,柳叔,別在這站著了,咱們進去吧。”孫權說道。
“好,咱們進去看看。”張爸說道。
他們走進廠房里,首先看到的是一個展廳,里邊擺放著很多的成品紅木家具。
“張叔,柳叔,這里是展廳,擺放的都是我們廠子做出來的家具,這邊是印度小葉紫檀家具,這邊是海南黃花梨家具,還有一些是大紅酸枝家具,現在我們廠只生產這三種紅木家具。”孫權介紹道。
“這三種都是貢木吧?我小的時候經常能看到這三種木材做的家具,不過后來越來越少了,現在已經難得一見了。”柳爸說道。
“是的,一般人們把它們稱為三大貢木,價值最高的是海南黃花梨,一千多萬一噸,其次是印度小葉紫檀,幾百萬一噸,最便宜的則是大紅酸枝,幾十萬一噸。”孫權說道。
“真夠貴的,尤其是海南黃花梨,居然要一千多萬一噸,怪不得隨便一件海南黃花梨的家具都要幾百萬呢。”柳爸咋舌道。
“確實很貴,不過海南黃花梨越來越少,現在即使有錢也很難買到,很多人把越南黃花梨當做海南黃花梨的替代品,把越南黃花梨也炒到了幾百萬一噸,而且我估計越南黃花梨的價格會越來越高,畢竟越南黃花梨的資源也是有限的,不能無限制的砍伐。”孫權說道。
“有道理。”柳爸點頭道,“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可以囤積一些越南黃花梨啊。”
“資金太緊張,囤不起,而且我們也有能買到海南黃花梨的渠道。”孫權沒說這些海南黃花梨和印度小葉紫檀是張恒給提供的,也沒說紅木家具廠已經欠的張恒名下的恒星國際五億多人民幣了。
不過柳爸的話,倒是給了張恒一些靈感,偶爾往國內輸送一些海南黃花梨可以,但不能經常這么干,否則會讓人產生懷疑,不管怎么說海南黃花梨不像是印度小葉紫檀,產地在國外,資源也沒完全枯竭,但是越南黃花梨卻與印度小葉紫檀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價格卻又比印度小葉紫檀高不少。
有了這個想法之后,張恒決定以后在碧藍世界里尋找一下越南黃花梨的資源。
“張叔,柳叔,這些就是我們制作出來的第一批海南黃花梨家具,一共十二件,現在已經有了買主,不過還沒運走。”孫權指著展廳東邊的一排家具說道。
“十二件,得賣幾千萬吧?”柳爸問道。
“現在還沒定價格,你得問買主了。”孫權說著看向了張恒。
張爸和柳爸也跟隨他的目光看向了張恒,過了片刻,柳爸才恍然問道:“張恒,這些家具不會是你定的吧?”
“對啊,我用來裝飾四合院,不光是這些,以后家具廠里一半的海南黃花梨我都要了,另外一半才賣給別人或者送去拍賣。”張恒說道,“叔叔,你喜不喜歡這些家具,我送你幾件?”
“不用,不用。”柳爸連連拒絕,“我可不敢用這些家具,這比坐在錢上面還夸張。”
“哈哈哈,叔叔,這些家具不是用的,而是收藏的,以后價格會越來越高,比把錢放在銀行或者買什么理財產品要好的多。”張恒笑著說道。
“真不用,你還是自己留著吧。”柳爸不為所動。
雖然柳爸這樣說,張恒也沒再說話,但他心里決定以后送給柳爸幾件海南黃花梨的家具。
在展廳里看了一會,孫權領著他們往里邊走去,這里是制作家具的地方,有很多工人正在忙碌著,噪音很大,環境也很不好。
走馬觀花的看了一遍,他們又來到了最里邊的一個單間,丁逸和陸硯正在里邊工作。
自從丁逸成了家具廠的顧問之后,基本上天天都過來報道,儼然已經把家具廠當成工作的地方,展廳里那一套十二件海南黃花梨家具就是由丁逸設計并主導制作完成的。
“丁老師,陸硯。”張恒叫道。
“張恒,你來了,這兩位是?”丁逸說道。
“張哥,二大爺。”陸硯說道。
“丁老師,這是我爸,這是我女朋友的爸爸,爸,叔叔,這是丁逸丁老師,是木雕方面的大師,我的朋友,專門請過來幫忙的。”張恒給他們互相介紹道。
“你們好,張恒說的太夸張了,什么大師,我離大師還差的很遠。”丁逸謙虛地說道。
“你好,丁老師,我經常聽小恒說起你,也看過很多你雕的沉香擺件,確實有大師的風范,小恒說的沒錯。”張爸說道。
“太過獎了,太過獎了,我就是一個木雕手藝人,真當不得大師的稱呼,讓同行聽了還不笑掉大牙。”丁逸連連說道。
“好了,丁老師,你就別謙虛了,即使你現在不是大師,但離大師也就一步之遙了,很快就能當得起大師的稱呼。”張恒說道。
他們聊了一會,丁逸開始給張爸和柳爸介紹一些制作海南黃花梨家具的流程,張爸和柳爸也很感興趣,聽的很仔細。
張恒則把陸硯叫了出去,陸硯有些迷茫,不知道張恒為什么叫他出來,問道:“張哥,你找我有事啊?”
“你和小怡最近怎么樣?”張恒問道。
“挺好的啊,張哥,怎么了?”陸硯不太明白地問道。
張恒看了看他的眼神,不像是裝傻,而是真沒感覺到什么,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今天小怡上我家了,說跟你的感情出了問題,已經很長時間沒見面了。”
“怎么會,我們感情挺好的,前天,不對,大前天才見過面啊。”陸硯連忙說道。
“這叫感情沒出問題?你們住的找這么近,你又在她公司幫忙,還能這么長時間才見一次面,還說感情沒出問題?小怡跟我說了,她有跟你分手的想法,你怎么想的?”張恒繼續嚇唬他。
“分手?我沒想過啊?她為什么要跟我分手,我一直以為我們的感情挺好的,我要去找她問問……”陸硯有些慌了,轉身就要走。
張恒一把拉住了他,說道:“你別跟她提分手的字眼,不然她有可能以為你真要跟她分手呢,女人嘛,你得哄她,順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