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正文卷
包廂里沒有其他人,只有柳施施和葉依依兩個人。
孫權先把葉依依給他們介紹了一遍,然后說道:“這位美麗的女士就不用我多給你們介紹了吧?當然,介紹也應該是張恒介紹,就不用我越俎代庖了。”
“不用,不用,柳女士我們都認識。”苗海說道。
“對,不用介紹了。”彭皓說道。
“你們不用這么客氣,叫我的名字或者叫我施施就行。”柳施施微笑著說道。
他們互相認識完,孫權叫來了服務員,開始點菜。
服務員認出了柳施施,有些激動的與柳施施合了個影。
點完菜,孫權問道:“你們想喝點什么酒?”
“中午少喝點就行。”張恒連忙說道。
這里除了柳施施和葉依依,就數他的酒量最差,他可不敢讓孫權多點,不然他今天肯定得喝多。
“行,既然張恒慫了,咱們就少來幾瓶啤酒吧。”苗海說道。
“張恒,你現在酒量還那么差嗎?”范天雷問道。
“應該說比以前更差了,喝得少,沒鍛煉出來。”張恒說道。
“那我今天就不灌你了。”范天雷說道。
“謝謝了,還是老大講究。”張恒說道。
“不用謝,你要是真想謝我的話,等會就跟我多喝幾杯吧。”范天雷說道。
“滾犢子,老大,我白夸你了。”張恒沒好氣地說道。
他們聊了會天,菜和酒都上來了,孫權倒了一杯酒,站起來說道:“感謝你們來參加我的婚禮,別的話就多說了,都在酒里,干了。”
“干。”
“干杯。”
“干了。”
他們互相碰了碰杯,干了杯中的酒。
雖然說好的不多喝,但真喝起來的時候就沒人管這些了,結果張恒喝多了。
張恒被柳施施扶著回到家里,躺在床上就開始睡覺。
不知道睡了多久,被手機鈴聲吵醒了,睜開眼睛在枕頭旁邊摸索了一會,才摸到手機,接通電話之后問道:“誰呀?”
“是我,怎么火氣這么大?”姜君彥問道。
“是君彥啊。”張恒還沒清醒過來,過了一會才聽出來是誰,“中午喝多了,正在睡覺,你怎么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
“我到了,你在哪呢?”姜君彥問道。
“到了?到哪了?”張恒沒反應過來。
“還能到哪,到濱城了,剛下飛機。”姜君彥說道。
“你到濱城了?你不是說明天才到嗎?”張恒問道。
“提前把戲拍完了,我就直接過來了。”姜君彥說道,“你在哪呢?我過去找你?”
“我在家,地址你知道吧?”張恒說道。
“知道,行了,我掛了,我半個小時左右到。”姜君彥說道。
“嗯,我在家等你。”張恒說道。
掛了電話,又躺著發了會呆,張恒從床上下來了,去衛生間洗了個澡,洗掉了一身酒氣。
換了身衣服,走到客廳,看到柳施施正靠在沙發上玩著手機,柳施施問道:“醒了?”
“嗯。”張恒在柳施施身邊坐下,“君彥一會過來。”
“他不是明天來嗎?”柳施施問道。
“他說提前把戲拍完了。”張恒說道。
等了不到半個小時,門鈴響了,張恒打開門,過了一會,姜君彥上來了。
“幾個月沒見,你好像又帥了?”張恒笑著說道。
“是嗎?沒感覺,你倒是更黑了。”姜君彥說道。
“滾犢子,罵人不揭短不知道嗎?”張恒黑著臉說道。
“哈哈,開個玩笑。”姜君彥笑了幾聲。
進屋跟柳施施打了聲招呼,姜君彥問道:“中午你們喝多少啊?”
“我喝六七瓶啤酒吧,他們喝的多。”張恒說道,“你給二哥和老大他們打電話了嗎?”
“打完了,二哥說晚上上你家來喝酒。”姜君彥說道。
“得了吧,晚上我說什么也不喝了,中午的酒還沒醒呢。”張恒有些頭疼地說道。
“張恒,咱們準備點什么?”柳施施問道。
“不用準備,二哥他們會帶菜和酒過來。”姜君彥說道。
傍晚的時候,孫權他們過來了。
他們帶了不少菜,酒只帶了一箱,中午他們都沒少喝,晚上也喝不動了。
一人拿著一瓶啤酒,邊喝邊聊,孫權問道:“你們誰想給我當伴郎?”
“我來,我來。”姜君彥叫道。
“算了吧,你不合適。”孫權搖了搖頭,“你要是給我當伴郎,還不得把我的風頭都搶過去。”
“那我來吧,我還從來沒給人當過伴郎。”張恒很感興趣地說道。
“你也不行,你照顧好施施吧,再說了一點也不幽默,不適合當伴郎。”孫權再次搖了搖頭。
“那我呢?”苗海說道。
“你倒是可以。”孫權說著又看了看彭皓和范天雷,“你們倆也可以。”
“行,就這么定了,我們仨給你當伴郎。”苗海說道,“對了,伴娘找好了嗎?”
“找好了,都是我的大學和高中同學。”葉依依說道。
“伴娘都長得怎么樣?漂亮嗎?”苗海問道。
“我靠,我這是正經結婚,別給我整出幺蛾子來。”孫權叫道。
“我知道,我就是問問。”苗海說道。
喝到晚上九點多,他們走了。
張恒和柳施施收拾了一下屋子,就回臥室睡覺了。
轉眼到了十月一號。
早上四點多,張恒和柳施施就起來了。
他們開車來到孫權家別墅,這里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張恒沒看到孫權,不過卻看到了姜君彥,張恒跟姜君彥招了招手,他走過來問道:“你們吃飯了嗎?”
“沒有。”張恒打了個哈欠說道。
起來的太早了,張恒感覺非常困。
“我剛才過來的時候看到門口有賣早餐的,咱們去吃點吧。”姜君彥說道。
“給苗海他們打個電話問問他們吃沒吃。”張恒說道。
“行,我給他們打個電話。”姜君彥說著拿出手機,給苗海打了一個電話。
“他們剛起來,還沒過來呢,咱們去吃吧。”姜君彥打完電話對張恒說道。
“行,走吧。”張恒說道。
十月份的濱城天氣已經開始冷了,尤其清晨,溫度更低。
走出別墅,被外邊的冷風一吹,張恒凍的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