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賞了一會手鐲,柳爸拿起奇楠手串,柳施施說道:“價值最高的不是這對翡翠手鐲,而是這條沉香手串,這是奇楠手串,一串一兩百萬。”
“這看起來就是小木塊,怎么價格這么貴?”柳媽感覺今天把受到的沖擊比過去一年都多。
“這是奇楠,價格當然貴了。”柳爸拿起奇楠手串說道。
“你懂?”柳媽看著柳爸問道。
“我不懂,我看不出來這是不是奇楠的,但我知道奇楠,絕對的寶物。”柳爸搖頭說道。
“這盒里是什么?”柳爸把玩了一會奇楠手串,又打開了一個小盒,里邊裝滿了粉末。
“這是奇楠粉末,用來熏香的,我也有,晚上熏一點,覺睡得更香了。”柳施施看了一眼說道。
“好東西,就是太奢侈了。”柳爸感嘆道。
張恒坐著保姆車回到酒店,看著酒店空蕩蕩的房間,不由得哀嘆,一個美好的夜晚就這么沒了!
在房間里待了一會,進碧藍世界喂完小虎之后,張恒拿起手機分別給苗海和彭皓發了條微信。
僅僅過了不到半分鐘,彭皓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張恒,你來京城了?”彭皓問道。
“是啊,昨天來的。”張恒說道。
“你現在在哪呢?”彭皓問道。
“在酒店里。”張恒把酒店的地址說了。
“你要沒事的話,出來我請你喝酒。”彭皓說道。
“好啊。”張恒點頭答應了,“去什么地方。”
彭皓告訴了張恒一個地址,然后說道:“這里離你住的酒店不遠,坐車只要十多分鐘。”
“好的,我馬上過去。”張恒說道。
剛掛電話,苗海那邊的電話也打過來了。
跟他聊了幾句,聽說張恒要跟彭皓喝酒,他也嚷嚷著要過去,張恒把地址發給他,然后就下樓了。
張恒沒坐柳施施安排的保姆車,而是打了一輛車,來到了彭皓說的飯店。
彭浩已經在門口等著張恒了,看到張恒下車,連忙迎了過來,張恒看到彭皓一身西裝革履,笑著問道:“怎么穿的這么正式?”
“嗯,剛下班,剛才在公司加班了。”彭皓說道。
張恒看了看表,已經是快到晚上九點鐘了,吃驚地問道:“這么晚了還加班?”
“正常,互聯網公司都這樣,我們每周工作六天,每天工作十二小時,早上九點上班,晚上九點下班。”彭皓說道。
“太辛苦了!”張恒感嘆道。
“不辛苦怎么賺錢啊。”彭皓不在意地說道。
他們又聊了幾句,彭皓說道:“別在外邊聊了,咱們進去吧。”
“等一會,苗海也過來。”張恒說道。
“苗海,挺長時間沒聽到他的消息了,他也在京城?”彭皓驚訝地問道。
“他去非洲工作了兩年多,也才回來,你們都在京城上班,以后能經常聚一聚。”張恒說道,“我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他到哪了。”
張恒給苗海打了一個電話,然后又等了快十分鐘,苗海才到。
“不好意思,住的有點遠,再加上堵車,來的有點晚,等會我自罰一杯。”苗海說道。
“行了,趕緊進去吧,我都有點餓了。”張恒說道。
“你沒吃晚飯嗎?”苗海問道。
“沒吃飽,去老丈人家了。”張恒說道。
“你們發展的挺快啊,都見家長了。”苗海說道。
“意外。”張恒只能這樣說。
“張恒,你有女朋友了?家還是京城的?”彭皓問道。
“是啊。”張恒給他解釋了一遍,聽到張恒的女朋友竟然是柳施施,他吃驚不已。
進入飯店,他們點了些菜,又點了一箱啤酒,張恒先吃了點菜墊了墊肚子,然后跟苗海和彭皓開始喝酒。
他知道自己的酒量不如他們,所以選擇了偷奸耍滑,他們也不在意,都是大學同學,不來社會上那一套。
雖然喝的最少,但張恒依然喝多了,被苗海和彭皓送回了酒店。
“梆,梆,梆……”
早上,張恒是被一陣敲門聲吵醒的。
他在床上掙扎了一會,才下去開門。
柳施施看著睡眼惺忪的張恒,又聞到了一股酒味,問道:“你昨晚喝酒去了?”
“是啊,昨天跟兩個大學同學喝酒去了。”張恒解釋道。
“快去洗個澡,我帶了早飯。”柳施施手里還拎著一個保溫盒。
“好的。”張恒雖然依然困意洶涌,但還是聽話的去洗了個澡,洗掉了困意和一身酒氣。
神清氣爽的從衛生間里出來,張恒問道:“叔叔和阿姨對我的印象怎么樣?有沒有棒打鴛鴦的想法?”
“什么棒打鴛鴦,你把我爸媽想的太壞了。”柳施施不滿地說道。
“我就是開個玩笑,我是問叔叔和阿姨對我滿不滿意。”張恒連忙說道。
“我爸媽對你很滿意。”柳施施沒好意思說昨天她跟柳爸和柳爸說的那些話,免得讓張恒以為他們太勢利了。
“真的假的?我看阿姨好像對我不太熱情啊?”張恒有些懷疑地問道。
“我媽就那樣,性格比較冷清。”柳施施說道。
“我說呢。”張恒恍然大悟,這也就解釋了昨天為什么都是柳爸問他問題,柳媽很少說話的原因。
“吃飯吧,這是我媽特意給你做的。”柳施施打開保溫盒,把里邊的飯菜拿了出來。
“謝謝阿姨了。”張恒有些受寵若驚地說道。
“你別跟我說,跟我媽說去。”柳施施說道。
吃完柳媽做的早飯,張恒說道:“咱們今天去哪玩?”
“你不是想去長城嗎?咱們今天就去長城吧。”柳施施說道。
“好的,出發吧。”張恒說道。
他們收拾了一下東西,然后下樓了。
上了保姆車,他們一路來到長城。
玩到下午,他們才回去。
又去柳施施家吃了一頓晚飯,所謂一回生,二回熟,這次張恒輕松多了。
當然,也是因為柳爸和柳媽對他更加熱情了。
今晚還是一個人睡,不過沒再出去喝酒。
定好了鬧鐘,張恒八點多就睡覺了。
凌晨三點半,鬧鐘響了,張恒猛的坐起來,先關了鬧鐘,又去衛生間洗了把臉,刷了刷牙,然后穿上衣服下樓了。
外邊的天還是黑的,張恒站在酒店門口等了一會,一輛埃爾法開過來了,停在他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