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喬宅。
一個晴空萬里的天氣,古樸低調的宅子上隨處可見新年氣息,就連院子里的樹梢上都掛滿了小燈籠。
喬乘帆帶著肖似似和政寶過來時,喬沐元一家已經回來。
政寶第一次見到這樣漂亮的宅子,驚訝地走不動路,眨巴眨巴眼睛,到處張望。
這里居然比爸爸的家還大!
政寶一扭頭,看到一只大狼狗上坐著一只可愛的小奶娃。
政寶看到小孩子,滴溜滴溜跑過去,歪著腦袋看小奶娃:“你是誰呀?”
穿著厚厚小棉襖的小奶娃眼睛又大又亮,他也好奇地看著面前的男孩子,奶聲奶氣學著他說話:“你四誰呀。”
大狼狗趴在地上,任由小奶娃騎在它背上。
政寶伸出手,試探地摸摸大狼狗的腦袋,見大狼狗很乖,又試探地去摸小奶娃的腦袋。
小奶娃躲開,“呼”了一聲:“不闊以摸摸。”
“你叫什么名字?”政寶問他。
“紀,淮。”小奶娃撲閃著一雙清澈的大眼睛,咬著字,告訴他。
“我叫喬政,你叫我哥哥,我以后罩著你。”
“哥哥好。”紀淮當真叫了一聲,隨即又伸出自己小手,“給包包,包包。”
政寶眨眨眼,什么包包?
“給包包,給。”小淮淮有點急,好半天才擠出幾個字,“紅,紅包包。”
政寶懂了,他正好有紅包耶!
他從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個爸爸給他的紅包,塞進小奶娃手里。
小奶娃雙手緊緊抓住紅包包,在太陽底下笑得格外開心,露出白白的小乳牙。
“哥哥!”小奶娃一個勁地叫。
“嘿嘿。”政寶被叫得不好意思了,撓撓頭。
就在這時,喬乘帆大步走過來,但還是沒有來得及,政寶已經把紅包送給了小淮淮。
喬乘帆扶額,這小子都五歲了,對錢還是沒有一點概念嗎?他到底知不知道紅包里有多少錢?
第一次見面就被小淮淮騙錢,以后還得了。
“政寶。”喬乘帆叫了他一聲,“這是爸爸給你的紅包!”
“對哦,是爸爸給的。”政寶點頭,“所以是政寶的啦!政寶要送給弟弟!”
“!”喬乘帆氣得說不出話。
紀長慕正好從客廳里出來,看到大院里的這一幕。
他瞇起眼睛,手里還拿著一條給小淮淮的灰色圍巾。
走到小淮淮身邊,紀長慕幫他系好圍巾:“不準摘掉,別感冒。”
“紅包包!”小淮淮像收到戰利品一樣,稚嫩的小手舉起紅包,炫給爸爸看,“哥哥給。”
“嗯,收好。”紀長慕挑眉。
“給爸爸!”
“好。”紀長慕自然是欣然同意。
喬乘帆:“……”
真是孝順的好兒子啊。
反觀自家兒子,被叫了幾聲“哥哥”就心花怒放,笑得燦爛。
想當初,他也是這么被喬沐元騙的。
喬沐元追著他叫“哥哥”,他就護了她一輩子。
“帥叔叔。”政寶又仰頭看紀長慕。
“叫姑父。”肖似似走過來,教他。
“姑父。”政寶當真叫了一聲。
“嗯,你好啊,政寶。”紀長慕跟他打招呼。
“政寶也想坐大狗狗。”政寶指了指大狼狗。
他話音剛落,喬乘帆就將小淮淮從蛋黃身上抱下來,隨后又把政寶放上去。
正在曬太陽的蛋黃懶懶睜開眼睛,鄙視地看了所有人一眼,它承受了不該有的重擔。
政寶靠在蛋黃毛茸茸的腦袋上,貼貼:“爸爸說,你叫蛋黃,以后我們就是好朋友了。政寶家里還有一只小狗狗,它叫土豆。”
小朋友們鬧著,肖似似同紀長慕打了招呼:“紀先生,您好。”
“你好。”
沒多久,喬沐元聽到外面熱鬧的聲音,知道是哥哥過來了!
她連忙跑出來,都沒有來得及穿上外套。
日光的金色落在她細碎的睫毛上,她看到院中其樂融融的一家人,眼睛彎起。
她也終于見到了她的小嫂子,照片見過很多,但本人可比照片漂亮多了。
“爸媽呢?”喬乘帆問她。
“爸爸在書房,媽媽在廚房,她打算親手給我們做些點心。當然,我們都是沾小嫂子的光,畢竟爸爸現在不怎么同意讓媽媽下廚房了。”喬沐元小聲對喬乘帆道,“哥,謝謝你給小淮淮的基金啊,當面感謝。”
“那實驗室的設計,你可得更用心啊,那可是我送給似似的禮物。”
“那是當然。”
“不過,沐元,你是不是得管管你老公?剛見到政寶,不給紅包就算了,還騙了小孩子一個紅包。”
“是嗎?”喬沐元往紀長慕看去,果然,他的手里有一只卡通紅包,“嘻嘻,可是哥哥,我管不了他耶。”
喬乘帆:“……”
有了老公,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說笑一番,喬乘帆這才牽著肖似似的手往家里走,又讓政寶跟上。
他要帶著他們去見爸媽。
除夕的白天,處處暖意融融。
地上的小淮淮見麻麻來了,張開雙臂:“麻麻,抱,抱!”
“好,抱。”喬沐元抱起他,小家伙又重了好多呢,“長慕,紅包拆開看看。”
紀長慕捏了捏,勾了勾唇角,這才拆開紅包。
紅包里是幾張純金做的鈔票,張張做工精巧,薄如蟬翼,每一張上都雕刻出不一樣的卡通人物,全都是小男孩喜歡的。
“哇,哥哥好用心。”喬沐元忍不住驚嘆,“一看就是給政寶定制的禮物。”
“不過,它們現在是小淮淮的了。”紀長慕可不管那么多,安心收下紅包,“政寶一來就騙小淮淮叫了很多聲‘哥哥’,叫‘爸爸’都沒這么熱情。”
“小孩子肯定喜歡跟小孩子在一起。”喬沐元笑道,“你就占哥哥便宜吧!”
“當然得占。”紀長慕挑眉。
小淮淮坐在蛋黃身上,也學著政寶和蛋黃貼貼:“抱狗狗,大狗狗,愛。”
紀長慕捏他的小臉蛋兒:“愛不愛爸爸?”
“愛!”小家伙脆生生道,仰起可愛的小臉蛋,軟乎乎的。
紀長慕很是受用。
“長慕,哥哥來了,晚上爸爸不免又要灌你們酒,你少喝些。”
“這個事,我說了也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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