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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來說,你都來救人了。
人家和你客氣一下,怎么也得堅持到底吧。
偏偏,久歌就不是個按常理出牌的主。
既然人家都堅持不要她救了,那就算啦叭。
久.鋼鐵直女.歌,“哦,好,你在這等死吧,人類馬上就來了,也不用變成蜈蚣,挺好的。”
說完,轉身就要跑。
陸一南:“……”那什么,就不再搶救一下嗎?
“等等!那……你把我拽到床底下吧,或許……”
“屁話真多,虛頭巴腦的干啥。”
久歌翻了個白眼,又返回來將巨型蜈蚣往床底下拖。
她剛剛就發現,這個床是那種底下可以儲藏衣物的,床板之間有很大縫隙。
等久歌將陸一南拖到床底下的時候,房門也被人再次推開。
瞧見一地的死蟲子,還有一只特別惡心的,密集恐懼癥看了都能瘋掉。
別墅的男主人也倒抽一口氣,“怎么回事,這么多蟲子?聽說地震前昆蟲都會大批量出動搬家,該不會是……
老婆,你帶著兒子先去樓下,等殺蟲隊的來清理過后,晾兩天再讓小寶住。”
“該不會真的是地震吧?我們要不要做點準備?”女人顯然也被嚇到了,躲在門口不敢進。
“我有個朋友在氣象局,問過后再說,先走吧,讓阿姨把屋子收拾收拾。”
夫妻倆說完,便帶著兒子離開了。
一分鐘的時間很快過去,久歌拖著比她大數十倍的巨型蜈蚣,氣喘吁吁,“你可以動了吧。”
陸一南晃了晃長長的身體,“有點麻,但可以動。謝謝你……”
“能動就好,往床底下的縫隙里鉆,快點!”
久歌催促著,聽到房間的女主人叫傭人,她不等陸一南晃悠著巨大的身體鉆進床板里,自己先鉆了進去。
陸一南:“……”
就,好無情。
不推她一把嗎?
身體……還有點麻……
但她也不敢抱怨,畢竟這條命都是人家救的。
吭哧癟肚的,陸一南硬是在傭人進房的同時,從床板的縫隙中擠了進去……
“誒喲!好惡心啊!這都是什么玩意?”
一地的蟲子,還是不同品種,任誰看了都會覺得頭皮發麻。
雇主說讓傭人好好打掃一下角落,待會有人專門過來殺蟲。
傭人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開始在床底、柜角,全方位的清理。
清理到柜子底下的時候,還真被她發現幾只蟲子,全都用拖鞋拍死了……
“玩家‘朕打下的美人’已死亡,剩余玩家85人,游戲繼續。”
“玩家‘鴨梨山很大’已死亡,剩余玩家84人,游戲繼續。”
“玩家‘夢落殤’已死亡,剩余玩家83人,游戲繼續。”
“玩家‘Angle’已死亡,剩余玩家82人,游戲繼續。”
“玩家‘空山新雨后’已死亡,剩余玩家81人,游戲繼續。”
一串接一串的提示音響起,全都是已死亡。
證明剛剛被傭人殺死的,都是生存者……
陸一南打了個寒顫,身體一直在顫抖。
等傭人打掃到床底下的時候,她屏住呼吸,大氣兒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會被發現。
當然,對于一般昆蟲來說,她的確很大,但是在人類眼里也就是小小一只,哪怕喘大氣人家也不會聽到。
在床底的一個小角落,傭人又發現一只昆蟲,從來沒見過的,很小一只,她拽過一張衛生紙,直接碾死。
“玩家‘波波要下海’已死亡,剩余玩家80人,游戲繼續。”
叮咚——
排行榜播報再一次響起。
和剛才的排名竟然一模一樣,而這期間死的生存者,竟然都是被人類殺死的。
此時,還活著的每一位生存者,全都瑟瑟發抖,尤其是在別墅里的,更是怕的要死。
一只蚊子緊緊攀著床腿最上面的位置,不住祈禱著:快點走快點走快點走……
可能是祈禱有了作用,那名傭人并沒有擦到床腿的最邊角處,蚊子躲過一劫。
然而,就在傭人離開房間后的下一秒,還不等蚊子反應過來,他的身體便不能動了,直接仰面掉落在地。
入眼的,是一只腹部有紅色印記的黑寡婦。
蚊子更加害怕了,剛剛這只黑寡婦殺人的時候,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啊!
而且……久久不忘……
媽的!
上次和他搶第一的那個叫做什么遠征的生存者,就是和她一伙的!
沒錯!鄙人就是‘空虛公子’!
上次獵殺榜的第二名,他隨機到的是一只禿鷲,她們兩個在沙漠下面的時候,他一直盯著,伺機而動。
誰知道她們不但絕地反殺了一條響尾蛇,還把司法廳的人招來了!
他也不敢惹啊,就躲在一旁……
沒想到,這次又遇上……
孽緣啊!
而他再也沒有了上次獵食者的優勢,而是一只小蚊子……
空虛公子不敢說話,只當自己真的是一只蚊子,而不是生存者或許會撿回一條命。
但他不知道,他的存在本身就是最讓人厭煩的!
久歌做人后,最討厭的就是臭蚊子,哪怕他不是生存者嗎,也要拍死!
當然,現在是拍不死的,于是,久歌推了陸一南的大長尾巴一下,直接把蚊子壓死了……
陸一南:“……”她有毒嗎?老子又不是搬磚啊摔!
“玩家‘空虛公子’已被獵殺,剩余玩家79人,游戲繼續。”
空虛公子?
有點耳熟……
久歌也沒在意,“走,一會兒殺蟲隊真來,就跑不掉了。”
雖然她們本體是人類,但現在是蟲子,如果吸食了殺蟲劑肯定必死無疑。
久歌率先從窗紗的洞中鉆出去,陸一南擠了半天,又斷了兩條腿……
好在,腿多。
雖然走路慢了不少,好歹撿回一條命。
“那個……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嗎?”
陸一南沒有稱呼她‘孟久歌’,因為她打從心底里覺得,這個人就不是孟久歌。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連死亡競技場都存在,那么她不是孟久歌本人也沒什么稀奇的……
‘嗡嗡嗡——’
不等回答,一陣在兩只昆蟲聽著巨響的聲音傳來。
久歌抬頭一看,是靈兒。
而她的背上……
鮮紅鮮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