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絮抬手將她打暈過去,而后抱著她推門出去,轉身與悱鳴墨視線對個正著。
她早就知道悱鳴墨出現,只是沒有出言拆穿,對他點點頭便去了悱鳴雅的房間。
同時又喂她吃了藥,由于上次被囚禁的原因,悱鳴雅患有抑郁癥,并且有自殺的傾向。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寒絮才并沒有跟她計較,而是果斷把人打暈,畢竟講道理是沒用的。
悱鳴墨揉了揉太陽穴:“我打算過段時間安排她去國外治療,所以看在我的面子上別跟她計較。”
“嗯。”寒絮也沒打算跟個病人計較。
悱鳴墨此時思緒很復雜,也很混亂,特別是悱鳴雅剛才那番話,讓他對著寒煦笙的時候有些尷尬。
寒絮也看出他的不自在,便沖他開口道:“我還有些文件沒處理完,你在這里照顧她。”
“好。”
隨著房門關閉的瞬間,悱鳴墨的身體終于放松下來,他走到沙發邊坐下,雙眼緩緩合上。
冥冥之中,似乎總有一股力量在牽引他靠近寒絮,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特別是每次靠近他時,他身上的那股味道讓他十分熟悉,悱鳴墨也說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覺。
寒絮坐在書桌前,整個身體對著窗外,也許他該離開一段時間了,這樣悱鳴墨就能恢復以往的生活。
只是兩人的羈絆沒有那么容易切斷,不管她是什么身份,他們都會被對方吸引。
然而這一世,他們注定只能做兄弟,寒絮轉身敲擊完最后幾個字,之后進入空間修煉起來。
翌日。
悱鳴雅一如往常那般替兩人做好早餐,只是看向悱鳴墨的眼神帶著敵意,不在如同之前那般吵鬧。
在寒絮臨走前,悱鳴雅撲過來抱住他:“寒大哥,我在家里很無聊,你帶我去公司玩好不好?”
寒絮拉下她的手臂:“公司人多,不適合你。”省的到時候讓她發病,耽誤治療時間。
悱鳴雅抬手替他整理領帶:“寒大哥這是在擔心我嗎?那我就不打擾你,我們中午見。”
寒絮:“……”
他從悱鳴雅手中抽出領帶,也沒說見不見,而是拉開門直接離開。
悱鳴雅也不在意他的態度,反而還笑著沖他揮手告別,路過悱鳴墨時還瞪了他一眼。
悱鳴墨無奈的搖搖頭也沒計較她的態度,坐到車里也如同平時一樣:“上午我有個會,合同就交給你了。”
“嗯。”
“中午我約了客戶,小雅你就多陪陪她,你也知道,那件事之后,她最相信的人就是你。”
悱鳴墨低頭掩飾住眼底的情緒,說出的話與平時無異,只是眼神始終不敢與他對上。
“嗯。”
到了公司門口,悱鳴墨率先下車:“今天有點遲了,我先走了,合同的事就拜托你了。”
等寒絮下車的時候,他已經走了老遠,他眸光閃了閃,而后若無其事的進了公司。
談合同的事寒絮交給了助理,這種小合同根本不用她親自去。
寒絮端著咖啡站在落地窗前:“萌萌給我訂一張最近的機票。”這件事不能再拖了。
“好的,主人。”
“進。”
寒絮轉身站在原地,陽光打在他身上,秘書不由呆了呆,而后斂下神情匯報道。
“副總裁,傳媒公司的總裁想見您一面。”秘書將手里關于這家公司所有信息的遞給他。
寒絮翻了幾頁就合上:“我記得公司并沒有涉及傳媒,就算找我也沒用。”
秘書雙手接過,而后解釋道:“是這樣的副總裁,傳媒公司幾乎天天過來預約,所以……”
“一個小公司而已,虧空公款,想要我們做冤大頭給他們填補債務,以后這種事不用跟我說。”
萌萌動作很快,幾乎寒絮剛有個想法,它已經把資料找出來了,配合的相當默契。
秘書則是后背一僵,臉色有些蒼白:“對不起,副總裁,這是我的失職。”
“這……”
“你們在干什么!?”
一道女子的怒吼聲打斷寒絮接下來的話,他只能擺擺手道:“你先出去。”
“是。”
然而悱鳴雅一把拉住秘書的手臂,反手就要扇過去,結果卻被寒絮攔下。
悱鳴雅簡直不敢置信,她聲調再次拔高:“寒大哥!你就是因為她,才不接受我的?”
“出去。”在秘書離開后,寒絮這才松開她的手,坐到辦公桌前:“你來這里做什么?”
悱鳴雅冷笑一聲:“我要是不來,豈不是看不到這么精彩的一幕了?寒大哥,你是我的!”
寒絮撇她一眼不在說話,跟她簡直沒辦法溝通,也不知道她到底看上他哪一點了,她改還不行嗎?
悱鳴雅似乎也意識到氣氛不對,她立刻換成小心翼翼的模樣:“寒大哥,你別生氣,我就是在吃醋。”
說完她又急急道:“你放心,我再也不這樣了,我就是在乎你,想做你的妻子。”
寒絮終于放下手中的筆:“如果沒別的事,我讓司機送你回家。”說著按下內線電話。
悱鳴雅一把按住電話,連忙把手中的飯菜放到桌子上:“我就是來找寒大哥一起吃午餐的。”
“所以寒大哥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悱鳴雅的語氣帶著懇求,這幾天他一直躲著自己。
寒絮并沒有如她所愿,而是轉身拿起外套走出去,悱鳴雅急忙追了出去。
然而等她到了公司樓下,寒絮已經來著車子離開,他并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機場。
下了飛機后,已經有律師在那里等他了,寒絮也沒找住的地方,坐上車就去了于家。
法院的傳單早在三天前就送到了,于老爺子也被帶走調查,于家只剩下于老夫人守在那里。
寒絮也沒跟他們多說廢話,律師拿出律師拿出文件就開始趕人即便他們想賴在這里也不行。
“你們是誰?憑什么趕我走?這里是于家!”于老夫人根本不承認房子被收走的事實。
寒絮揮手召來保鏢:“把這群人丟出去。”
于老夫人不依不饒的撒潑起來,于父連忙攔住:“媽,您這樣不是讓別人看笑話嗎?我們先離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