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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默認
作者:絮婳
更新時間:20081004:41
君霖宴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確定她不是在開玩笑,這才停下手中的動作,心里沒由來的煩躁起來。
似乎有什么東西不受控制了,特別是對上她那雙清澈明亮又帶著冰霜的眸子,矛盾的讓他想要收藏起來。
君霖宴因著煩躁讓他眼中迸射出冷意:“小家伙,玩夠了就趕緊滾,本少爺沒時間陪你。”
本以為這樣說就沒事了,可在他說出滾這個字的時候,反而心底更加煩躁,甚至是拒絕的。
寒絮盯著他看了許久,他的不耐煩已經充斥了全身,有可能正在發病的邊緣試探。
她想了想上前將人抱住,然而寒絮只到他胸口,不過這并不影響她的安撫。
果然,原本煩躁的少年被安撫了,君霖宴垂眸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露出一抹復雜。
不過這種情緒也就一閃而逝,也勾勾唇,痞里痞氣還帶著肅殺的話語落在她的耳邊。
“小丫頭,跟我在一起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因為……我是個瘋子。”他的話語帶著繾綣深情,與他說的話截然相反。
寒絮似是感覺不到危險,應該說是完全不在意:“很好,我就當你同意了。”
正好明天她要將戶口找人單獨遷出來,順便把兩人結婚證弄出來,先把人拐回去再說。
君霖宴這下是真的錯愕了,耳尖也被她這句話說的有些泛紅,他直起身故作無所謂的看向其他方向。
可只有他知道,自己心跳的到底有多快,君霖宴一把拉開兩人距離,保持在安全的范圍內。
“今天的話我就當沒聽見,若是再有下次,你該聽說過我的傳聞,畢竟,那可都是真的。”
留下這句話,君霖宴轉身就走,陰暗的氣息籠罩全身,這束光來的太突然,又或者是那群人的陰謀。
寒絮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晚了。”說完這句話,她便抬腳朝著操場的方向走去。
君霖宴因為這句話腳步頓了頓,卻也沒停下來,直到身影消失在樹林深處。
寒絮特意去了一趟圖書館,在了解完之后,就讓萌萌給她聯系杰威,也是一個臭名昭著的律師。
業務能力非常強,只是人嘴巴臭,經常得罪人,接的每單生意全憑個人喜好。
萌萌有了這個藥靈寵物,也就沒跟她計較這些,應完轉頭就去聯系去了。
第二天寒絮就接到了杰威的電話,兩人約好見面地點,一節課剛結束她就離開了。
兩人見面的地點就在學校不遠處的咖啡廳,杰威已經點好咖啡,見過來的居然是個奶萌的小姑娘。
周身氣質冰冷,只是搭配上軟萌的外表,讓人直接忽略了她的冷意,放下戒備。
杰威詫異過后,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說吧,這么費勁找我來是有什么事?”
他這個人最受不得威脅,然而對方手中的東西,他還真得被威脅,有些憋屈,還得妥協。
“為我辦事,價錢隨你開。”別看杰威只是個律師,他的藥靈可是已經達到中階了,還能派的上用場。
杰威眉頭緊擰,他向來獨來獨往,讓他給別人辦事不可能,而且聽她的意思還是長期的。
于是杰威想也不想的拒絕道:“不可能!就算是我有把柄在你手上,可讓我跟著你,我寧愿死。”
寒絮聽言頭都沒抬一下:“你放心,想死不可能,生不如死我倒是可以讓你感受一下。”
杰威:“……”
他又被威脅了……
杰威一拍桌子,剛打算離開就發現身體無法動彈,甚至還跌坐在椅子上。
他陡然抬頭,雙眼微瞇:“你對我做了什么?”這股力量他居然無法解除,這個女孩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寒絮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我說了,我可以讓你體驗一下生不如死,何必反抗呢?”
還浪費時間,若不是看他有點用處,她還不如去找團隊,這人簡直墨跡的麻煩。
杰威不知道莫名,他感覺到對面人身上散發著煩躁,可現在該覺得憋屈的人是他吧?
長這么大他還是第一次被人威脅,而威脅他的人還是個小姑娘,簡直這輩子的人都丟光了。
相比起他的不痛快,君霖宴簡直煩躁的想踢桌子,一節課還沒結束就跑去樹林里抽煙。
媽的!不就是一句戲言嗎,居然搞得他整晚都沒睡好,夢里都出現那雙盈滿冰霜卻又清澈明亮的眸子。
然而他越想忽略,心里的暴虐越控制不住,煩躁的抽了幾口,干脆就扔了離開學校。
君霖宴努力讓自己不去想她,最后快要壓不住暴躁的時候,不經意間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剛才的暴躁瞬間消失,可在看到她對面的男人時,這股暴躁再次涌出,等他回神時,已經出現在兩人面前。
他眸子冰冷駭人,唇上帶著似笑非笑的弧度:“怎么,逃課就是為了跑到這里約會?”
寒絮起身拉著他坐進里面的空位,這才轉頭看著杰威:“考慮的如何?我沒那么多耐心。”
杰威很想罵娘,沒那么多耐心就放他離開,非要把他困在這里,關鍵是他想……上廁所。
忍無可忍之下,杰威終于憋出一句話:“行,我答應了,現在你可以放了我吧?”
君霖宴不知道兩人在做什么,只是聽到他答應,心里的殺意就有些壓制不住。
寒絮看了他一眼,轉頭拿出萌萌早已擬好的合同:“把字簽了,隨時等我電話。”
杰威聽她說完,這才發現自己能動了,然而他也已經沒有別的心思了,特別是那個男人看他的眼神里帶著殺氣。
簽好字之后,寒絮拿出戶口本推過去:“我需要一個獨立戶口,姓氏去掉,就叫寒絮。”
杰威聽言一口氣哽在喉嚨里,媽的!威脅他半天,居然就是為了這種小事。
他生氣的一把拿起戶口本,咬牙切齒的說道:“下午就能辦出,想什么時候取再聯系。”
寒絮見他走了,也沒急著離開,而是轉頭看向君霖宴:“你來這里做什么?”
君霖宴已經看明白剛才的事了,只是聽她這么一說,頓時又氣不順了,臉上的笑容也帶著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