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勛直到坐在餐廳里,臉色還是通紅,寒絮撐著下巴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啊——死人啦!”
女子一聲尖叫,餐廳立刻躁動起來,經理見到這情景立刻拿出手機報警。
而寒絮直接將視線鎖定在一個男人身上,他身上似有似無的幻術就附在那把黑色的手槍上。
“你在這里待著不要動。”寒絮留下這句話就起身追了過去。
“我……”顧勛起身剛準備說什么,就見她像一陣風似的沖出餐廳。
寒絮將神識鎖定在他身上,在穿過一個巷子后便用隱身跟了上去,很快她就跟著那個人來到一個教堂。
他剛進去就有一個神父出來迎接,兩人說了幾句就進了教堂的側門,進去就是漆黑的走廊。
寒絮就這樣一路跟著兩人來到一個房間,下面是一群人對著一個畫像在跪拜。
畫不過是一幅普通的山水畫,然而上面卻附著一層濃郁的幻術,普通人看了很容易被它操控。
“看來這里就是幻極的地盤了。”四周漆黑一片,每個人的眼神都是空洞的。
“主人打算怎么做?”
“自然是毀了。”這里的人也經被幻術侵入五臟六腑,就算解除幻術也活不過三天。
加上他們每個人手里都有無數條人命,這樣想著,寒絮手中升騰起一團銀白色火焰。
她朝著那幅畫上一拋就轉身離開,轟的一聲,整個教堂被火焰包圍,火花在她身后綻放。
寒絮回到餐廳見他乖乖的等在那里,她眼底柔光一閃,抬手揉了揉他的發絲。
“怎么不吃?”
顧勛一聽到她的聲音就立刻起身抱住她:“你沒事就好。”剛才有那么一瞬間,他總覺得再也見不到她了。
那個畫面一閃而過,雖然場景有些不一樣,但是人絕對是她沒錯。
寒絮輕撫他的后背:“放心,我不會有事。”她看著這里還在被封鎖,想來也沒辦法繼續吃飯。
寒絮走過去用著一口流利的法語跟他們對話,最后掏出自己的證件,又跟他們說了幾句,這才帶著他離開。
顧勛聽不懂,出了餐廳這才偷偷問道:“你剛才跟他們說了什么?怎么這么快就讓我們離開?”
“沒什么,只是跟他說我們是出來度蜜月的。”說話間,寒絮抬手打了一輛計程車。
顧勛抬手揉了揉發燙的耳尖,也跟著她坐了進去。
兩人吃了飯也沒急著回去,寒絮帶著他坐船觀賞法國的夜景,時不時的給他介紹一下。
回到酒店后,顧勛依舊興奮的不得了,白天他睡了很久,晚上根本睡不著。
法國這時候的天氣還有些熱,雖然晚上的夜風很涼爽,可在餐廳的時候,他后背就出了許多汗。
一冷一熱讓他身上有些黏膩的感覺,可以想到白天是誰給他換的衣服,想沖澡的話他就說不出來。
寒絮不知道他心里所想,放好水就從浴室里走出來:“水溫剛好,進去沖個澡吧。”
顧勛臉紅發燙的進了浴室,整個人也松了口氣,在看到鏡子里的反光又是一僵。
他靠著的玻璃是半透明的,雖然有簾子遮擋,可他還是覺得不自在,好在她正背對自己看電視。
寒絮其實是打算提醒他拿睡衣的,只是突然有電話進來,她這才坐在沙發上接電話。
電話是袁隊打開的,主要就是問她這邊命案的情況,最后讓她自己小心點,這才掛斷電話。
寒絮已經聽到浴室的水聲了,她想了想還是等他洗完在給他拿過去,于是她把衣服拿過來放在身邊。
顧勛現在確實挺尷尬的,他此時圍著一條浴巾,想到坐在外面的人,他根本無法走出去。
叫寒絮幫自己拿又覺得不合適,躊躇半響,他嘆了口氣,不管怎么給自己打氣,就是說不出口。
顧勛驚嚇的重新跌回浴缸里,外面的人敲門動作一頓,緊接著推門而入。
寒絮將他從里面撈出來,本來怕嚇著他才敲了敲門,沒想到這樣還是把他嚇到了。
顧勛咳了幾聲,緩解了一下才睜開眼,入眼就是寒絮那張清冷白皙的容顏。
寒絮把他從里面抱出來,同時將浴袍給他穿上,放到床上就拿起早已準備好的吹風機給他吹干。
顧勛臉雖然還紅通通的,可又因為她輕柔的動作而心跳加速,他知道自己淪陷了。
反觀寒絮臉上是一片平靜,在給他吹干之后就拿起睡袍進了浴室。
顧勛一直盯著她的背影,在她走后就鉆進被窩,內心的躁動讓他無法平靜,干脆起身打開空調。
寒絮進來就發現空調的溫度很低,在看床上的人卻是在裝睡,她將溫度調高一點才躺了進去。
寒絮要的是單人間,因此除了這里也沒別的地方睡,顧勛被她身上熟悉的味道包圍。
原本平靜下來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想靠近又不敢的感覺,讓他一陣煎熬。
很快他就被寒絮從身后抱住,他身體一僵,害怕他發現自己的異樣,愣是一動不敢動。
寒絮一個用力讓他面朝自己,她身體本就比常人冰冷,顧勛忍不住伸手抱住她。
就一次,哪怕被她推開。
顧勛心里這樣想著,然而下一刻就沒辦法思考這些了,很快他就沉浸在她霸道卻又溫柔的吻中。
兩人不知道持續了多久,顧勛最后躺在她懷里睡得十分香甜,臉上還帶著潮紅。
就連寒絮是什么時候離開的都沒發現,在他迷迷糊糊的醒來,客廳里已經擺好午餐。
從這天之后,兩人心照不宣的確定了關系,顧勛是不想說破,他怕最后的結果不是他想要的。
寒絮是早已默認了兩人是夫妻這個事實,更何況她要對他負責,所以關系不用她多說。
兩人在這里帶了將近半個月,身上帶有幻術的人也被她清理干凈,剩下的就是國內的了。
“這位女士是和男朋友一起來的嗎?今天本店新品上市,還有維科爾大師首款推出的婚戒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