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槿宸,一個商人的兒子,從小就對經商特別有天賦,年僅六歲就已經看的懂賬本。
長大后更是得到了第一商人的稱號,即便皇室也會給他幾分面子,畢竟他手里掌握著皇城一大半的經濟。
只是樹大招風,凌家也因此遭到了滅門之災,他當時在外談生意,因此躲過一劫。
來到罌粟間是他自愿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出殘害家人的兇手,但是他在武學上并沒有天賦。
只能憑借比別人數倍的努力來提升自己的修為,也是因此超越其他人達到地字號。
男子在這里通常都是負責動手,女子主要是善后,當然,若是掌握好時機,男子則會負責善后。
因為他并不出眾,即便到了地字號也沒有女子愿意與他行動,畢竟若真的有實力,有可能成為間主。
因此他經常被人嘲笑,而他也沒出過任務,恰巧原主的搭檔意外身亡,而他也是原主隨意選的。
兩人因此成為搭檔,每次任務他也基本上都是負責善后,原主根本不需要他幫忙。
直到有一次原主準備動手的時候,凌槿宸為了證明自己,居然率先出手。
也是因為這樣,導致他們的任務失敗,好在原主反應及時,在假意逃亡時將其殺害。
凌槿宸知道都是因為自己,于是他更加拼命的修煉,直到一次偶然,在任務途中聽到了一段對話。
而他們談笑風生的人正是自己的家人,也許是他們喝的太多了,居然把當年的事全部說了出來。
凌槿宸怒火中燒,他不管不顧的將他們殺死,而自己也落入他們的圈套,那兩個說話的人不過是誘餌。
真正動手的人早已收到消息,當初的漏網之魚成了如今的殺手,而他今夜將會執行自己發布的任務。
凌槿宸當場被他廢了武功,并且直接將他丟到斗獸場,以至于被野獸活活咬死。
寒絮起身走出浴池,身上隨意穿了件里衣,她放出神識,確定他已經上好藥,這才開始坐下修煉。
飯菜早早的被下人擺在外面的桌子上,凌槿宸是他的搭檔,他們的院子自然是共用一個。
他修煉完泡了個澡才過來,寒絮已經等在這里,見他過來才將盛好的飯遞給他。
“謝謝。”凌槿宸說完就坐到她對面,吃飯間兩人也無話可說,用完他就去后院繼續修煉。
寒絮知道他報仇心切,于是也去了后院,不過是各做各的,她試著運行原主的內功心法。
這才發現,這本心法是假的,原主已經修煉這么久了,她的子宮因為修煉無法受孕。
若是心大大成,她的壽命也活不過三年,顯然這個主上此時已經開始算計她了。
寒絮又將武功重新演練一遍,這套招數看似厲害,也不過是一些花拳繡腿罷了。
而且時間一久,手腕膝蓋都會因為負擔過重而嚴重受損,他們是想從里到外毀了她。
寒絮站在不遠處,見他的招式并沒有任何問題,這才轉身回到房間,并且果斷廢了自己的內功。
反正即使不用對她也并不影響,至于那個漏洞百出的武功,她也并不需要。
任務是在三天后,這幾天寒絮一直沒有出門,她待在空間調養這句身體。
廢了內功,這具身體也變得有些虛弱,若是不盡快調理,很可能會被那人察覺。
現在任務目標還在這里,她也不能離開,看他的樣子也并沒有離開的打算。
反正她對自己也不信任,這種情況下肯定不能帶著他離開,因此這個主上她也暫時不能動。
寒絮泡在空間的靈泉水里,正好看到木偶在不遠處玩耍,她這才想起系統之前給的木偶術。
想到辦法她便從靈泉水里面出來,心里不忘對萌萌說道:“萌萌給我一個木偶。”
“好的主人,2500積分。”
“……”奸商。
她明明看到上面顯示的是10積分,不過寒絮也沒時間管這些,她拿起木偶就進了之前保留下來的木屋。
制作的過程比較繁瑣,許多工具必須煉制,因此等她準備好這些的時候任務的時間也就到了。
“月影我們還出發了。”凌槿宸等了許久都不見屋里有動作,他只好再次敲門說道。
“月影……”
他剛開口寒絮就從里面拉開門:“走吧。”
就在這時,迎面過來一個不男不女的人,準確的來說是男扮女裝,他用扇子遮面。
“兩位小主,主上吩咐,名單更新,特讓奴家替兩位小主送來。”說著他用掩面的扇子將紙條遞過去。
寒絮將紙條打開,之前的目標意外被殺,因此委托人將目標換成下一個了。
她隨意將紙條扔在地上,還沒落地就被一把火燒了,那人眸光一閃,立刻抿唇輕笑。
“那奴家就不打擾兩位小主了,告辭。”話落朝兩人拋了個媚眼,這才一扭一扭的離開。
在他走后,凌槿宸這才目不斜視的說道:“你打算怎么做?”上次是他太急功近利了。
“直接做掉。”寒絮可不會像原主那樣彈個琴跳個舞什么的,殺人需要那些嗎?
凌槿宸余光掃向她:“這次時間緊迫,我們并沒有收集資料,直接動手恐怕會打草驚蛇。”
“不用擔心,一切有我。”打草驚蛇也要看那條蛇是誰,反正肯定不會驚了上面那只蛇。
凌槿宸聞言不再說話,他們現在是搭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只要找好一條失敗后的退路就好。
兩人運用輕功,沒一會兒就到了彩月樓,字條上只說這個人今天會到這里。
“喲,這不是尚書大人嘛,紅翠已經等候您多時了。”說著老鴇轉頭沖二樓喊道:“紅翠還不出來迎接?”
“來了,媽媽。”一個女子身著一身紅衣從上面裊裊娉婷的走了下來。
尚書立刻上樓,小心攙扶著她:“怎么還出來了?你只要乖乖的在里面等我就好了。”
“討厭~小女子親自迎接……”
尚書猴急地將她帶進屋子里,兩人之后的對話他們也沒再繼續聽,身影與黑暗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