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就這樣浩浩蕩蕩的進了酒樓,里面裝飾著各種鮮花,卻并不能遮蓋飯菜的香味。
老板還特意介紹了幾個特色菜,也讓眾人飽餐一頓,當然,吃的最高興的就屬聞人蕭索了。
原本他以為會很難吃,卻沒想到讓他眼前一亮,味蕾的享受得到大大滿足。
吃過飯幾人也不在耽擱,權生帶著寒絮等人來到醫館,藥味的香氣充斥著鼻尖。
從后門出去就是一個大院,屋子也有十幾個,旁邊還有幾個下人在打掃。
“多打幾桶熱水來。”寒絮挑了個陽光好的屋子就進去了,順便吩咐了霖璀一句。
霖璀按照吩咐轉身去辦。
寒絮則是打量四周,里面裝飾的干凈整潔,沒有一絲灰塵,窗前擺放著一束鮮花。
聞人蕭索則是被放在軟塌上,對于這種新鮮的裝飾很好奇,不由東想西想的打量起來。
霖璀動作很快,沒一會就提著一大桶熱水進來,身后還跟著丁明,他手里提著兩桶涼水。
寒絮這才收回視線,指了一個空地:“放在那吧。”
兩人聽言放下水,見寒絮沒有其他吩咐,這才轉身離開。
寒絮將水倒入浴桶,試了試水溫,這才上前給聞人蕭索脫衣服。
聞人蕭索臉刷的一下就紅了,現在還是白天,他立刻制止寒絮的動作:“別,現在還是白天。”
寒絮繼續手中的動作:“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
聞人蕭索:“……”
怎么聽起來怪怪的?
然而還不等他反應,衣服已經被寒絮脫掉,整個人也被放進浴桶里。
緊接著聞人蕭索就看到地上多了個人,還被綁的如同一個粽子,嘴里塞著一塊破布。
地上的人顯然也看到聞人蕭索了,他掙扎著想要起身,奈何綁的太緊了,只能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
“他……”聞人蕭索指著地上的皇帝,目瞪口呆的看著她。
“他一會還有用。”說著往他嘴里塞了個藥丸。
藥丸入口即化,聞人蕭索雖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心底卻對她莫名的信任,也說順著力道咽了下去。
沒一會聞人蕭索就覺得一陣困意來襲,雙眼緩緩合攏,呼吸也跟著平緩下來。
寒絮從盒子里拿出移魂草,很不客氣的塞進他嘴里。
不到半炷香的時間,皇帝身體開始抽搐起來,“嗚嗚”的聲音由強到弱,直至最后的消失。
寒絮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皇帝雙腿出現血跡,聞人蕭索的浴桶也被紅色取代。
寒絮碾碎一顆藥丸丟進浴桶里,沒一會水再次恢復成清水,聞人蕭索也從蒼白的面色恢復正常。
皇帝因為沒人管他,因此鮮血止不住的流出,他帶著祈求的眼神望向寒絮,希望她可以放過自己。
然而,寒絮對這眼神沒有絲毫反應,就連一絲波動都沒有,只是動作輕柔的將人從水里撈出來。
而后喚來權生等人,讓他們把皇帝扔出去,至于下場如何,那就是他自己種下的因果了。
處理完這些,寒絮再次探上聞人蕭索的脈搏,余毒也開始發作,她拿出金蠶蠱放到傷口處。
“喝干凈點,不然以后沒得吃。”寒絮說完,金蠶蠱速度極快的飛了進去。
開玩笑,主人說的沒得吃,那絕對是要把它弄死,雖然它都餓了好幾個世界了。
可小命不能丟啊!
金蠶蠱的速度很快,吸食掉余毒,它也緊跟著打了個飽嗝,隨后躺在寒絮手心里呼呼大睡。
寒絮看著手里的玩意兒,意念一動,金蠶蠱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摔在空間里了。
袖子一揮,屋子里的血跡也消失的一干二凈,在看床上躺著的人兒,替他掖好被子。
寒絮做完這一切,這才轉身去了一旁軟塌上修煉。
隨著天色逐漸昏暗,床上的人終于有點動靜了,聲音夾雜著一絲痛苦。
寒絮停下修煉,起身上前,發現人依舊還在昏迷,只是麻藥過了,這才讓他有些反應。
直到三天后,聞人蕭索終于睜開眼,腿上的傷口已經沒有那么疼了,只是有些發癢。
“醒了,吃點東西吧。”這三天寒絮基本上都是給他吃的藥丸,根本喂不進去飯。
索性寒絮感覺到他快醒了,這才讓人提前給他準備了吃的。
“我……”沙啞的嗓音讓他有些不舒服,還有些撕裂的疼痛。
很快一杯溫水遞到他唇邊,聞人蕭索順著寒絮的力道起身,大口大口喝了整整兩杯水。
感覺嗓子舒服了不少,這才開口問道:“我睡了多久?我的腿……”
聞人蕭索問的小心,就怕聽到自己不想聽的答案。
寒絮拿起旁邊的粥,嘴上也跟著說道:“沒事,傷口愈合就好了,先把粥吃了。”
聞人蕭索聽言,唇瓣不由微微上揚:“好。”
說罷他緊緊盯著自己的腿,雙手握緊被角,努力不讓自己表現得太激動。
然而寒絮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也知道他心里的喜悅。
怎么說也是從小就被虐待,現在不但能看見了,還能站起來,換成是誰都會如此。
“主子。”
細小的聲音傳到寒絮耳朵里,她淡定的喂完粥,這才拿著碗起身離開。
關上房門,寒絮朝著暗處那邊走去:“何事?”
權生緊跟在她身后,壓低聲音:“主子那些人在找你,我們之前的地方已經被人毀了。”
寒絮點頭,想來有人用了水晶球,否則也不會這么大張旗鼓的找她了。
“這幾天你去置辦一些東西,三天后我們離開這里。”寒絮將空碗放進廚房。
“明白,我這就去辦。”說完權生也不在耽擱,準備回去列個單子。
“等等!”
權生立刻停住腳步,又轉身快步走回來,結果懷里就被砸了一袋靈石。
“東西要最好的,全部給我花完。”寒絮特別囑咐了一句,萬一在給她剩點,遭雷劈的還是自己。
權生:“……”
省著點用不好嗎?
這個主子太能敗家怎么破?
然而他也只敢想想,要是說出來,自己指不定得褪掉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