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澤這才回神,接過酒杯,兩人手臂相交,一飲而盡。
“絮寶你真美。”君澤眼里除了驚艷,就是慢慢的愛意。
“你也很美。”寒絮說的是實話,應該說任務目標每個世界都很好看。
君澤抽了抽唇角,笑的有些無奈:“絮寶男人不能用美這個詞。”
“別的詞無法形容你的美。”寒絮隨口接話,如果有其他人在,肯定會認為她說出了他們的心聲。
君澤嘆了口氣,也不在這個問題上計較,被她這么一打岔,也讓自己沒那么緊張了。
“我們……休息吧?”雖然兩人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可君澤別是有些放不開。
寒絮看了眼逐漸暗下來的天色,點點頭說道:“好。”
說罷將人抱起,輕柔的放到床上,同時自己也跟著躺了上去。
紗幔也在這時候放了下來,君澤也從最初的緊張,到最后的意亂情迷,就連怎么睡著的都忘了。
寒絮早早的就行了,神清氣爽出去給他準備早餐,就差把所有店里的東西都買下了。
“小白這次業績應該差不多了吧?”寒絮覺得自己已經很盡力的敗家了。
[宿主人家不怕多,就怕不多,所以多多益善。]小白都不敢主動發任務了,所以得找機會就慫恿。
寒絮:“……”
聽這意思還嫌少了?
這時迎面沖過來一個小男孩,目標就是她手里的飯菜,寒絮一個側身就躲了過去。
男孩看出她是個練家子,立刻跪在地上,臉上帶著絕望和祈求。
“姐姐求你給我點吃的吧,我娘生病了,已經好幾天沒吃飯了,求你行行好,救救她吧……”
寒絮在身上摸索了半天,最后拿出一疊銀票遞給他:“東西不能給你,自己買去吧。”
男孩一看這么多,立刻搖頭:“多謝姐姐,只是這太多了,您還是拿回去些吧。”
寒絮倒是沒想到他還挺實在的,便接著開口:“拿著吧,不要就扔了吧。”
說著已經將銀票遞給他了,自己則是走出老遠,這才清冷開口:“去看著他,別被人打劫了。”
“是。”
暗衛臉皮抖動,主子您給這么多,可不是會被打劫嗎?
然而寒絮此時想到了電視里的劇情,這才讓暗衛看著點,剛才光顧著花錢了。
君澤是被飯菜的香味勾引醒的,迷糊間發現這里不是他熟悉的屋子,眼底閃過一絲迷茫。
“醒了,哪里不舒服?”寒絮見他一直躺在那里發呆,以為是身體不舒服。
君澤朝著熟悉的聲音看去,整個人也跟著清醒過來,就連昨晚的記憶也跟著復蘇。
他尷尬的輕咳一聲:“那個我沒事,你這么早就醒了?”
寒絮望了窗外一眼:“不早了,已經午時了。”早飯都被她扔了,換成午飯了。
君澤側眸望去,果然外面日頭正好,就連絲絲冷意,都被陽光的溫熱取代。
他怎么都沒想到自己會睡這么長時間,一向警覺的他,就連寒絮的離開都沒發現。
當然,也可能是太熟悉,就像前段時間,連她什么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君澤起身穿上外袍,隨意抬眼,就見寒絮脖頸處還帶著吻痕,他臉頰刷的一下就紅了。
寒絮在一旁看的莫名其妙,便問了句:“怎么了?”臉這么紅,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君澤蠕動幾下唇瓣,這才上前替她整理衣領:“遮住些,被人看見不好。”
寒絮:“???”
她又不冷,遮什么遮?
任務目標突然抽什么瘋?
寒絮在他給自己拉完衣領,這才拉著他朝外走,色香味俱全的飯菜,就這么擺在他眼前。
君澤肚子也跟著唱了起來,還沒等他動手,就被寒絮攔住:“先去洗漱。”
他轉頭就見東西已經擺好,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收拾,君澤三兩步就走過去,動作利索的收拾起來。
等他收拾好,肚子已經快唱出一首歌了,君澤也顧不上什么形象,坐下來就開始吃。
寒絮買的都是他喜歡吃的,因此君澤吃的十分豪邁。
君澤放下帕子的手一頓,這才懶洋洋的應了一聲:“進來吧。”
“教主屬下今日接到一個消息。”右護法語氣歡快,那樣子就跟中了彩票似的。
“是不是林威又鬧出什么事了?”君澤端著茶杯,一口一口的抿著。
“教主英明。”右護法立刻恭維起來。
君澤卻只是掀了掀眼簾:“行了,說說到底什么事。”
右護法立刻來了精神:“教主您可不知道,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林威抽什么瘋,直接將人家夫人弄流產了。
那老頭氣的,到現在人還被關在地窖里,那樣子,嘖嘖……慘不忍睹,不堪入目……”
一個個形容林威的詞往外冒,生怕他們不知道林威有多慘。
君澤眼底閃過詫異:“那夫人今年有四五十歲了吧?居然還能有孕?”這是走了狗屎運吧?
右護法停下嘴里的念叨,也想起了這茬,說的有些猶豫:“可已經成型的孩子不能作假吧?”
他是親眼所見,現在被君澤這么一說,自己也有些不確定了,想著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你過來。”寒絮朝他招招手。
右護法不明所以的走過去,就聽寒絮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他嘴角抽了抽,點頭離去。
君澤眼底滿是寵溺,語氣也帶上了笑意:“這件事是你做的?”
寒絮一臉鎮定:“跟我有什么關系?”這可是暗衛做的,跟她一點關系都沒有。
君澤見她說的理直氣壯,想著肯定是自己冤枉了她,于是也不在提這話。
小姐姐明明就是你做的,干嘛要否認?又不是做了壞事,否認什么?
“你看見是我做的?”她可是老實的待在家里。
……貌似,可能,大概,也許……還真不是小姐姐做的,她只是讓人替她做的。
萌萌不說話了,跳到小白懷里找安慰。
寒絮則是拿著話本看著,準確的來說是學習,說不定哪天就能用上。
“我們什么時候回去?”君澤放下杯子,他的事務應該堆成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