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又是一個激靈,以為是自己做錯了,剛準備求饒,就聽見耳邊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
“你做的不錯,七日后帶著東西去魔教找我,這次若是做的好,必有重賞。”
寒絮說完拿出一疊銀票放在托盤上:“這是給你的獎勵,化妝的東西帶全了,不夠就去置辦。”
老鴇這才悄悄呼出一口氣,臉上笑盈盈道:“是,小姐放心,屬下定將此事辦好。”
只要不是給教主的就行,幸虧自己機靈,看樣子她似乎還挺滿意的,就是不知道東西是給誰的。
寒絮做完一些切,這才踱步離開。
君澤自從聽到屬下匯報,說她去了怡紅院,就開始坐立不安了,怒氣蹭蹭的往外冒。
寒絮都有了自己了,居然還敢給他去青樓,就算那里是自己的地盤,可萬一她看上哪個男子怎么辦?
越想越讓君澤坐立不安,最后還是決定去怡紅院抓人,他快去起身,穿上衣袍就朝外走。
寒絮正好打開房門,君澤速度太快,來不及停下腳步,兩人就這樣撞了個滿懷。
寒絮順手攬住他:“什么事這么急?”難不成是又發生了什么事?
君澤聞到熟悉的味道,這才放松身體:“你去怡紅院做什么?是不是想背著我找野男人?”
寒絮:“???”
野男人?
說的是他自己嗎?
寒絮立刻嚴肅起來:“為什么要說自己是野男人?”她不在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么?
君野男人澤:“……”
君澤被她的話,一口氣堵的上不來下不去。
不過這也說明她并沒有去找什么男人,那她去怡紅院做什么?
寒絮將他的令牌拿出來,揣進他的腰間。
君澤看著她的動作,眼角抽搐,額頭青筋突突直跳:“你什么時候拿走我的令牌的?”
他已經弱到無法察覺了嗎?還是寒絮已經強到這個地步了?
“借用一下。”寒絮想想又拿出一堆零食:“這是報酬。”
君澤唇角抽了抽,抬手揉了揉眉心:“這次又是用來干什么的?”
“給林威送點禮物。”寒絮攬著人進屋,大晚上的,現在外面聊天,是要喝西北風嗎?
君澤也順著她的力道往回走:“你該不會是打算送他幾個女人吧?”
“要送我也會送幾個男人。”送女人估計林威也無福消受。
君澤也猛然想起那本心法上寫的東西,他不由輕笑起來:“他真的有這么傻?”
不是君澤不相信,而是這說給誰都不信,能騙到那么多秘籍,甚至做出滅門奪取秘籍。
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是個傻子?加上他能活到現在,沒有頭腦,就算武功高強也做不到吧?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現在爭辯都是沒意義的,還是讓他眼見為實吧。
君澤聳聳肩:“好吧,我等著。”實在不行他也有其他辦法。
寒絮看他這樣,就知道他是不信的,因此直接轉移話題:“睡吧。”
君澤點頭答應,隨后想起什么,臉上騰地一下紅了,神色也有些不自在
躊躇半響,還是開口道:“你先睡吧,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說著打開密室,逃也似的離開。
寒絮:“……”
你的事,就是進密室?
密室里能有什么需要他處理的事?
寒絮停下解開腰帶的手,也跟著進了密室。
到了他平時修煉的房子里,就見人躺在千年寒冰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很熱?”這天氣也快初秋了,不至于熱的躲在這里吧?
君澤聽見她的聲音,猛的從上面坐了起來,語氣帶著不可置信:“你怎么會來?”
“你的事就是躺在這里發呆?”不冷的嗎?任務目標這是什么毛病。
“沒,沒有。”君澤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他怕自己在這么下去真的會忍不住要了她。
寒絮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最后停在某個地方,瞬間覺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
于是她清冷的開口道:“想要了?”適當的疏解對身體好,所以寒絮也不反對。
君澤:“……”
她一個女子,怎么總是說出一些出乎意料的話?林威到底教了她一些什么東西?
寒絮見他不說話,以為他是默認了,于是一把將人抱起,沒一會就走出密室。
寢室里
柔和的光線打在床上交疊的兩人身上,紗幔輕揚,隨著細風搖擺,燭光忽明忽暗。
君澤雙眸迷離,神情恍惚,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就被帶到這里了,也不知道這一切是怎么引發的。
等他再次清醒,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他睫羽顫了顫,轉頭看向身側的人。
正好對上寒絮清冷淡漠的眸子,里面清楚的印出他眼中的情意,君澤不由呆愣一瞬。
他的情意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表現得如此明顯?就算是個傻子也能看出來吧?
“醒了。”寒絮神清氣爽的起身,拿起一旁衣服替自己穿上,這才起身將人抱進浴池里。
君澤坐到池子里,這才側眸望去:“你……我們成親吧?”他們都已經這樣了,自己怎么也要負責。
“可。”寒絮現在對結婚這種事習以為常了,這也能對外宣示主權,她還是不排斥的。
君澤勾勾唇,眼尾上揚:“武林大會結束,我們就成親。”尾音靡靡,帶著慵懶的魅惑。
“想做武林盟主嗎?”寒絮拿著帕子替他搓著后背。
君澤單手撐著下巴:“搶過來玩玩也不錯,反正正道的不過是一群偽君子。”
現在的武林早已變質,已經不再是從前那樣,就連他的護法也是被家族欺凌的存在。
“嗯。”寒絮放下帕子,將他從里面抱出來,換上一身干凈的紫色長袍。
暗衛也端著將早已買回的飯菜,等在門外。
直到寒絮打開房門,這才目不斜視的將菜一一擺好,做完這一切,就快速閃身退下。
君澤看著面前擺放的牛奶,抽了抽唇角,還是端起來喝了,上次的陰影還沒消散。
寒絮見此遺憾的收回視線,時不時的給他夾菜。
君澤幾乎不用伸手,只需要吃著碗里的就好,還都是他愛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