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喜歡以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寒絮順著他話問了下去。
“唔~”摹黎想了片刻才開口:“現在的,現在的絮寶最好了,還帶我出去玩。”
寒絮心里舒服了,只要不是喜歡原主,那她非常樂意摹黎繼續喜歡。
“絮寶你怎么不說話?還有那些小妖也很好玩,一點都不可怕,以后我們還來好不好?”
“好。”
對于他的要求,寒絮是有求必應,況且也不是多難的事。
“絮寶我不想回皇宮,那里就像牢籠一樣,你帶我走好不好?”摹黎說的十分委屈。
寒絮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好。”你說什么就什么。
因此寒絮直接把人帶回檀家。
檀父正在氣頭上,一見她回來,立刻開口:“誰容許你將人帶走的?難道你不清楚皇子的情況嗎?”
“那又如何?我能保護他就夠了。”寒絮回答的也很果斷。
“你……”檀父這才注意到她懷里人,嚴肅的臉上也忍不住抖了抖:“你盡然將人帶回來了?”
“嗯,他是我的人。”不帶回來,難不成送回皇宮,被皇上囚禁起來。
“你……你們……”檀父很想問問兩人在外面都發生了什么。
可在看到摹黎無名指上的戒指沉默了,幻術師用幻術凝聚出的戒指可不是普通的戒指。
一旦戒指的主人受傷,那么承受方就是幻術師,而他本人則是一點事都沒有。
半響之后,檀父這才開口:“一會來我房間。”
“嗯。”寒絮抱著睡熟的人,去了自己房間。
臨走時順便布下了結界,又在他周圍布下陣法,這才放心的離去。
書房內,檀父獨自坐在椅子上,看著一家三口的合照,臉上嚴肅的表情也柔和了許多。
寒絮敲了幾下門,就直接推門進去,見檀父坐在那里,便過去坐到他的對面。
“你喜歡他?”檀父也不是個喜歡拐彎抹角的人,問不得話也很直接。
而寒絮更是直來直去的性子,因此回答的十分爽快:“嗯。”
“可是你們的事,皇上是不會同意的,即便他比較特殊,也是要為皇族做貢獻的棋子。”
檀父這話說的很實在,畢竟皇宮本就是這樣的地方,作為皇室出生的皇子,命運早就被安排好了。
“這事我來解決,花妖那里九帝明天就準備出發去東部。”寒絮直接轉移換題。
檀父也被帶偏了,他眼底有些不解:“為什么去那里?難道封印出了問題?”
“花妖想要復活始祖,第一個位置自然是東部,她會按照東、西、北、南的順序解開封印。”
檀父沉思一瞬:“你是如何得知的?”
“算的。”寒絮依舊是這個答案。
“看來你的幻術已經超過你的幾個師哥了。”檀父語氣欣慰,臉上卻看不出別的神色。
“你也不是對手。”寒絮實話實說。
檀父卻被她說的一噎:“自信是好事,別驕傲過頭了。”
“嗯。”寒絮不想跟他計較,反正檀父也沒什么壞心眼。
“哼。”心里傲嬌的檀父,哼了一聲就不在說話。
“明天你跟師哥他們也去動身吧,我就在這里看著花妖。”九帝那里雖然人多,可其它妖也不弱。
檀父直接呵斥出聲:“不行,花妖可不是你能對付的,如今她的實力我都看不透。”
“嗯,你太弱了。”寒絮點頭十分認了檀父這話。
檀父被氣得想要吐血:“你!”一個字蹦出來,就那么瞪著寒絮。
寒絮慢條斯理的起身:“別瞪了,在瞪也是快合住了。”說完她直接轉身離去。
檀父瞪著緊閉的門,起身去了一旁鏡子前,他左看右看,除了眼睛小了點,皺紋多了點。
大小剛剛好,怎么就快合住了?真是的,有這么詛咒自己父親的嗎?
寒絮跑步回來,就見摹黎與檀父坐在一起說些什么,畫面莫名的和諧。
“回來了。”
“嗯。”
父女倆日常問候完畢,就開始各做各的,直到吃飯才坐到一起。
吃完寒絮這才帶著人回宮。
摹黎非常不想回去,可以說是很抗拒回宮,可他沒有理由一直住在檀家,這讓他一路上有些低沉。
突然感到一只冰涼的手撫上他的發絲,摹黎這才回頭看去。
寒絮面色依舊清冷,她只是淡淡開口:“放心,等辦完事,我就帶你離開皇宮。”
摹黎一聽,眼里也恢復神采,心里激動的狂跳:“真的?我可以離開皇宮?”
顯然摹黎已經不記得自己昨天說過的話,而寒絮也沒有要提醒他的想法。
“嗯。”寒絮語氣認真,聽不出絲毫敷衍。
摹黎這才勾起唇角,眉眼彎彎,完全沒有了剛才的低落。
到了皇宮,寒絮就被皇上請去,她就站在那里看著上面的皇上,也不說話,也不行禮。
皇上卻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威壓,讓他不敢小看。
“咳……朕聽著檀大人的意思,下令不讓摹黎出宮,你為何擅自違抗命令?”皇上聲音低沉,聽不出喜怒。
“家父的不過是保護摹黎罷了,并不是囚禁,況且堂堂皇子,吃的還不如個下人,這似乎不太好吧?”
寒絮一句話,讓皇上臉色難堪,他明明吩咐過好生照顧,這些人看來都不把他的命令當回事了。
“即便如此你也不該未經容許,將人帶走,甚至今早才回宮。”這才是皇上最生氣的地方。
“你只是說不許摹黎擅自出宮,并沒有說不能被人帶出宮,所以,我并沒有違抗命令。”
皇上聽了這話一時竟然無法反駁,畢竟也沒有人會帶摹黎出宮,因此這條根本就不成立。
如今卻被寒絮打破,還讓他說不出不對的地方,而且人家還將人毫發無損的送回來。
寒絮見他不說話,便接著開口:“既然皇上無事,那我就先行告退。”
說著也不等皇上答應與否,抬腳就走出殿外。
皇上對此毫無辦法,他總不可能懲罰一個幻術師吧?那皇宮以后得安全又有誰能負責?
因此他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人離去,最后只能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