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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文軍那能不明白秦羨的意思。
心頭震動的同時,也很心疼。
自己這小妹啊,小時候命運多舛,癡傻多年,從蘇醒開始,就在為家里奮斗。
先是讓他們家擺脫掉老院子那一堆吸血蟲,然后又謀安身立命的生計。
帶著他們來到省市,當初的他們是兩眼一抹黑,全都是秦羨在忙活。
一步一步走來,現如今在省市也算是小有根基。
他本來都以為現如今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卻萬萬沒想到,小妹已經開始為秦家的未來謀劃。
而且看著已經全都打算好了,每一步都想到了,也每個人都顧忌到了。
她才是個十多歲的小姑娘啊,放在別的家庭,這個年紀,不是在學校讀書,就是跟著朋友閨蜜追逐潮流。
而她呢?不聲不響,一個人默默的為家人的未來鋪路。
想想他還有妻子林曉梅,她都是早早的就有了安排。
讓他們學習東西,就是為了以后,成為秦家的支撐。
“小妹,大哥是真沒想到你...”
他的眼眶有些泛紅,心頭默默的告訴自己,他是做大哥的,以后必須要好好努力,盡可能的學習本事,就算不能在某些領域上幫助小妹。
那至少也要在秦家的壯大發展上撐起來,不能全都丟給小妹一個人。
“咱們家人口少,根基薄,需要咱們好好努力,為小樂樂還有那未出世的小家伙鋪好一條康莊大道。”
“嗯,我會努力。”
秦文軍重重點頭。
“我今天跟你說的事,你就別跟爹娘說了,知道得太多不好。”
“明白,他們二老已經操了不少心,以后的日子就讓他們安穩喜樂的過吧。”
“大嫂那邊你倒是可以說說。”
秦文軍再次點頭。
隨后,秦文軍又詢問了許多關于修煉者的事。
當然只是處于好奇,畢竟這玩意實在太過神奇。
既然已經說開了,有些東西秦羨倒是也沒有在隱瞞,能說的也都說了。
期間還給秦文軍表現了好些不可思議的手段。
“真是太厲害了,小妹你這些都是從那里學的?”
這問題剛一出口,秦文軍自己都愣住了。
他是知道的,自己這個小妹擁有很多秘密,就比如她做的藥膳,以前在村里的時候,見識不多,秦羨說是在外公的醫書中學會的,他就相信了。
但是來到省市之后,見識增加了,他就發現,秦羨所做的藥膳可跟傳統的藥膳很不一樣。
擁有藥的功效,也能看到藥,但是卻沒有那些中草藥的古怪氣味和苦澀。
妥妥的就是傳統藥膳中的升級版。
這可不是隨隨便便在醫書里就能學會的,真要是這樣,那他們一味樓又怎么可能是獨一份呢?
再有就是秦羨以前癡傻了六年,那個時間里,她大多數時間,都是生活不能自理的狀態。
怎么可能一蘇醒,腦子就那么聰明?
至于當時,她所說的河神爺的說法,當時他還覺得是真的,不過后來,覺得那玩意就有些扯淡了。
“自然是有人教的,至于是誰,他不讓說。”
雖然告訴了秦文軍很多東西,但有些東西,是萬萬不能說的。
對此,秦文軍也沒有繼續詢問,雖然好奇,但他也知道,小妹不說,必然是有難言之隱。
再不然就是不該自己知道,等到該自己知道的時候,不問,她也會說。
就好像這一次一樣。
兄妹二人,又聊了一會,眼看就到下午四點了。
房間門被敲響,是譚總過來招呼他們出發去參加宴會了。
這一次張總的生日宴并沒有辦在自己家里,而是在X市最大的酒店。
一行三人到達酒店的時候,門口已經停了不少的小汽車。
這年頭能開得上小汽車的人可不多,要么是身有官位,要么就是大商人。
眼前這么多小汽車,其中大部分都是官家樣式,只有很少一部分是私家車。
不過就算是如此,也能窺見這位張總的能耐和地位。
譚總停好車,拿著請柬帶著秦羨兄妹二人進入酒店,跟著接待人員,直接上了三樓的宴會大廳。
在這一路上的人都不少,有忙忙碌碌的工作人員,也有前來參加宴會的人帶著家屬。
一個個的穿著都比較華麗,三人在這群人中,倒是顯得有些平常。
譚總是大家族出來的,同張總是好朋友也是生意伙伴,來為朋友祝賀,倒是沒必要穿得多吸引目光,低調又不失禮最好。
秦文軍自以為自己這樣已經算穿著很不錯了,但是現在一跟邊上的人對比,那完全就不在一個檔次上。
人家穿的都是國內外的名牌,他這一身西服還是前面去顧氏參加工作的時候,在顧雙雙的引薦下特意找人訂做的。
花了好幾百塊,平常他都舍不得穿,也就在出席某些重要會議,或者要去見什么人物的時候才會穿。
至于說秦羨,那就更是不用說了,一聲穿著隨便得不行,甚至都還沒有人家服務員穿得正式。
她不是不喜歡漂亮的衣服,只是欣賞的方向不太一樣。
畢竟,以前她在九州大陸都是穿的古裝,多少年的觀念里,古裝才是她的最愛,漂亮的衣服當時她也有不少。
來到這邊,先是家里條件問題,然后條件好了,周圍的那些服裝樣式,她也是實在不敢恭維。
慢慢的她就放棄了花俏,看得過去,穿著有舒服就可以。
畢竟這年頭的衣服,樣式什么的,也就那么回事。
“老譚,哈哈哈,你可算是來了,有失遠迎啊。”
接到通報的張總大步從宴會廳走出來,遠遠的就伸出手,臉上掛滿了笑容。
譚總也伸出手,倆人熟路的寒暄了幾句。
“來,我給你介紹兩位朋友。”
隨即,便將秦羨兄妹都給介紹了一遍。
張總也是個聰明人,跟譚總也認識了多年,又是好友,從他這一舉動中,立馬就看出來了不少的東西。
宴會請的就他一個人,譚總不是胡來的人,他能把這兩人帶來參加。
要么就是這兩位是能人,他有心要讓自己也結識一番。
要么就是有意的想要栽培。
不管是前者,還是后者,張總都很樂意給好友面子。
“兩位能光臨是我張某人的榮幸,招呼不周多有怠慢,待會我自罰三杯。”
“張總客氣了,不請自來,要自罰那也應該是我們才對。”
秦羨微笑開口,而邊上的秦文軍則是緊張得有些說不出話來,到底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宴會,難免會有些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