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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謝綏精力怎么這么旺盛,反正她是覺得自己身子虧損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采陰補陽了,整個人陣陣發虛。
等兩人再醒來時早已日上三竿,好在他們與普通夫妻不同,上無公婆,整個天下都由他說了算,想睡到幾時便睡到幾時。
只要他愿意,便是從此君王不早朝也無妨。
謝綏融合了兩個人格,感覺倒像是副人格占了上游,并不是什么好相處的性子。
一代帝王之尊,朝堂之上他是足以讓群臣畏懼的。
但卸下龍袍,面對皇后,竟是如同一個尋常男人般,對她處處忍讓賠著小心,生怕她哪里不快了。
這名聲不知道怎么傳出去,人人都知,你可以得罪當今圣上,但萬萬不可得罪那位千尊萬貴的皇后娘娘,要不然必然吃不了兜著走。
時柚這皇后做得很愜意。
六宮只她一人,花銷開支,異常好算,也沒有后宮妃嬪之間的勾心斗角,她的日子,越過越清閑。
也就每每夜里應付謝綏,讓她有些疲憊了點。
離著他們二人成婚,已經過去了兩年了。
謝綏鐘情皇后一人,后宮不納妃嬪,從今往后的選秀大典也一并取消。
這三件事,他登基就早早就昭告天下。
但想往后宮里塞人的,依舊不在少數,花樣百出,這些他都能對付,卻獨獨忍受不了,那些人拿著當今皇后難有身子的事情說話。
是他的問題,又不是皇后的問題,他怎忍心讓時柚這小身板兒,來為他生兒育女?
后宮避.孕的法子有很多,女子可喝避子湯,但謝綏擔心對她身體不好,一直以來都是自己在吃藥。
這些人抓著這個問題不放,怕是脖子癢了。
真想把他們都砍了,繼昏君之后謝綏又開始想當暴君。
養心殿。
皇帝寢宮。
往日這個時候謝綏都會回寢宮陪時柚用膳。
今兒個謝綏派了宮人來告訴時柚,讓她先吃,不用等他,他有些政務要忙,晚些再回去。
時柚閑來無事去查崗。
到了御書房外,時柚抬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當值的宮人不要出聲,手上拎著食盒推門進去。
“孫公公,傳林尚書來見朕。”
謝綏頭都沒抬一下,俊逸不凡的臉龐掛滿了寒霜,劍眉深深擰緊。
時柚唇角彎了彎,繼續往里進。
還真是被是政務給絆住了。
“朕的話是沒聽到嗎!”謝綏不悅抬頭。
時柚扁著嘴,委屈巴巴的,“你兇我。”
他怔了下,面上的寒霜霎時散盡,變臉速度一絕,回過神立即丟掉手中的筆,趕緊起身迎她,“皇后,朕疼你還來不及,怎么舍得兇你呢。”
“給你帶了糕點。”時柚被他抱住,禁不住笑了下,“哪個不開眼的又惹你生氣了,這次是讓陛下開枝散葉還是充盈后宮啊?”
謝綏看了她一眼,見她穿了件粉色宮裝,曲線玲瓏,肌膚勝雪,身上的香味兒極為誘人。
喉結下意識的上下滾動,謝綏只覺得口干舌燥,一點也不想批奏折了,就想抱著她好好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