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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她害羞,就撓了我。”少年紅著臉。
時柚:瞎說什么!我才沒害羞!
少年你不要胡亂腦補!
謝綏蹲下身子,伸手把貓往自己懷里抱,伸手輕輕的安撫著時柚的心情,微微低垂著腦袋,檢查著她的狀況。
時柚因為揍他指甲都弄折了,謝綏剛伸手去碰,她便怯生生的往他懷里縮,吃痛的繼續叫著,把弱小無助又可憐演繹得淋漓盡致。
謝綏一手在安撫著她,一邊抬頭看向那邊的少年:“我家貓兒認生,你以后不要再碰她了。”
他又問:“你是哪個宮里的,我怎么沒有見過你?”
白零神色卻是茫然無辜:他真的沒對小白貓做什么,他只是想……
“我是從山上來的。”
“山上?”
“怎么進宮的?”
“鉆進來的。”
謝綏:“……”
他怎么聽不懂這個少年在說什么呢?
白零最后被時柚趕走了,還會不會癡心不改再來就不知道了。
這樣單純的妖會被抓妖師抓走的。
夜里,時柚正窩在床榻上,只覺得四周溫度越來越高,一股燥.熱之氣從身體深處緩慢地聚集起來,勾起一種陌生而無法忍耐的感覺。
“唔……”她不舒服地低.吟一聲,試圖緩解這股不耐,卻無濟于事。
周身的溫度幾乎要將人融化,床榻上的貓兒已然化成人形。
她無意識地撲騰幾下,大約是將被子踢開了,終于得到一瞬的清涼。
但很快,體內的陣陣燥.熱席卷而來,像要將人淹沒。
直到貼到身旁清涼的少年,時柚瞬間清醒過來。
實在熱得熬不住,時柚大半夜打了桶冷水去柴房沐浴。
謝綏醒來時找不到懷中的貓兒,聽到了柴房傳來若有似無的水聲。
時柚在冷水里泡了半個時辰,在水中昏昏欲睡著。
開門聲驚醒了她。
時柚伸手抓了旁邊的衣服,也不管謝綏看不看得見,直接起身,披在身上,然后踏出浴桶。
身上的水汽在她系好衣服的時候已經蒸發掉。
少女一頭青絲散在腦后,杏眼紅唇,雪肌玉膚,整個人都像是從畫卷里走出來的美人。
陰暗潮濕的柴房,卻仿佛因為她的存在,而盈滿了明珠般皎潔高貴的光澤。
謝綏閉著眼,睫毛如蝶翼一般輕顫,耳根子滾燙,也不敢看時柚。
“姑娘為何會在我柴房沐浴?”
時柚赤腳踩在地面,衣擺垂落,擋住腳背,她緩步走向少年,在他面前停下。
這才發覺謝綏臉紅得厲害,可愛的緊。
女孩兒突然傾身過去,帶著細膩淡香的氣息包裹著他。
手掌撫上他臉頰,目光落在少年色澤誘人的唇瓣上,忽的湊近,帶著些涼意的吻落在他唇瓣上:“這是借用了你柴房的謝禮。”
嗯,絕不是我見色起意!
謝綏心跳突然像開了加速器,怦怦怦的狂跳起來。
唇瓣上的涼意離開,他才回過神,而眼前早已沒有了少女的身影。
他伸手碰了碰剛剛被時柚親過的唇瓣。
總感覺,她唇角上面的余溫,還殘留在上面。
謝綏在冷宮找了一圈,還是沒有找到阿花的身影。
他回房,便看到一只扁扁的毛團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每根.毛毛都透著生無可戀,喪萌喪萌的,看著就讓人想戳。
他上了床榻,隨后,自然至極地將毛團子一把摟進了懷里。
與那少女身上相同的淡香縈繞在他鼻尖,讓他呼吸一滯,頓時心亂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