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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起虐殺案，兇手的行為明顯升級了。”常隊眼露思索道：“兇手不動洪毅的其他器官，就挖了他的眼睛和對他進行閹割，一定有某種意思在里面。”
其他人也頷首思索，葉梵正要開口，顧媛輕喃的聲音就響起來：“那個部位，還有眼睛，那一定跟女人有關。”
她說得很小聲，其他人并沒有聽到，但坐在旁邊的葉梵卻聽得一清二楚，她咽回想要說的話，嘴角含著淺笑道：“顧媛姐，你說大聲點，我聽得不是很清楚。”
“嗯？顧媛剛說了什么？”其他人唰地一下將目光投向顧媛，目露疑惑，他們剛剛并沒有聽見她開口。
“啊。”顧媛沒想到這么小聲都會被葉梵聽到，面對大家的目光，頓感壓力山大，驚慌無助地看向葉梵，感覺都快哭出來了。
葉梵只是對她微微頷首，笑得有些欠揍。
顧媛從她眼里看到了鼓勵了，無措的心慢慢平復了下來，深吸了口氣，微揚高聲音道：“兇手割掉洪毅那里，又挖了他的眼睛，應該是與女人有關。”
“女人？”常隊低吟了一句。
韓涵眼珠子一轉，拍手道：“沒錯，有句話怎么說來著，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還有一句，男人的眼睛生來就是用來看女人的，這個，幾位男士，你們承認嗎？”
“看我們干什么，這兩句話跟我們沒關系。”何平飛瞪大眼睛，為自己和在場的男士叫屈：“我們可都是好男人，你們女人可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在場其他男士：“……”不自禁地挺直地背脊，一副這兩句話與我們的無關的樣子。
葉梵和顧媛低著頭偷偷笑著，她們還是女孩子，這個話題她們還是看戲就好。
“你們是不是，我不知道，但洪毅一定是。”韓涵翻了翻白眼。
“咳，顧媛和韓涵的話確實有道理。”常隊咳了一聲，將話題引回來，隨后想到什么，看向葉梵，“跟女人有關？你之前說過，李蘭珂出國那一年，A大發生過件特別的事，沒人敢提，那件事極有可能與洪毅有關，還涉及到一個女人？”
葉梵也正要說這個事，她點頭，將王旭以及他那部以洪毅為原型的小說解說一下后道：“……在小說里，出現過一個極其不起眼的路人甲女性角色，王旭說是虛擬人物，不過有意思的是，在我跟打完電話后，他就把小說給修改了，刪掉了那一段的描寫，將這個所謂的虛擬路人甲給刪了。”
“這分明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這個路人甲一定有問題。”顧媛接話道，王旭和他的小說這條線就是葉梵讓她查的，她比其他人要更了解這個事，說完，又被上一句：“葉顧問，那評論區那幾個知情讀者的評論，他們所說的不能說出口的事，會不會就跟這個路人甲女性角色有關。”
“還無法確定。”葉梵搖了搖頭道：“我之前問過岳院長，不過他當年并不在學校，我也還沒來及細查。”
常隊沉吟著道：“這條錢你繼續查，讓顧媛協助你，我有預感，如果這個路人甲真的有原型，可能就是案子的關鍵所在。”
“好。”葉梵點頭，她正想等晚點到學校去校長，他應當能知道當年學校究竟出了什么事。
顧媛聽到讓她跟著葉梵，她的雙眼立刻就亮，沖著葉梵拍拍胸脯道：“葉顧問，有需要跑腿的活，你盡管叫我。”
接著葉梵又講了一下對洪毅的尸檢結果，死亡時間與在現場得出的結論一樣，是在昨天十點半到十一點半之間，死亡原因也與李蘭珂一樣。
“我在死者的口中發現一條細線，上面有血跡，應該是兇手的血，已經送去技術組做檢驗……”葉梵說到這里，看了一下錢千。
錢千道：“細線正在做分析，我們的技術員也在想辦法看能不能提取到上面的血跡……”
兇手的血跡？若是能提取得到，就能得到兇手的DNA了？
在常隊他的含著激動的目光下，錢千苦笑著搖頭：“大家別抱太大的希望，我看過，應該是無法提取到完整的DNA，倒是那條細線，或許能找到線索。”
聽他這么說，大家不免失望，常隊卻想到另外一點，轉眸看向葉梵道：“能確定洪毅口中的細線和線上的血是兇手的嗎？”
“是兇手的。”葉梵給了肯定的回答。
聽著他們兩人一問一答，其他人都怪異看著他們，尤其是夏東，之前在解剖室的時候，葉梵的說法只是推斷，并沒有這么肯定，這也不像是她嚴謹的性格。
唯有知道內幕的錢千，神情一震，雙眼發光地朝著葉梵眨了眨眼，心頭砰砰直跳，這又是死者‘自述’的？
這事不宜多說，常隊心里雖然不平靜，但面上不顯，一筆帶過，只從葉梵的這個結論推斷道：“如此的話，洪毅必然是傷過兇手。”
這句話讓其他人暫時放下剛才那句對話的怪異感，何平飛有疑惑道：“洪毅的死狀和李蘭珂一樣，都是被活活凌虐至死，身上沒有掙扎的痕跡，應該也是一樣被下了某種不知名的藥，他怎么傷到兇手？”
“洪毅跟李蘭珂不一樣，洪家是以武立家，他自小習武，身材素質不是李蘭珂可以相比。”葉梵解惑道。
“差點忘記這個。”何平飛和韓涵他們都去過洪宅，自是知道那一家都是些什么人。
“兇手究竟是怎么讓洪毅和李蘭珂無法動彈，我和緝毒科的專家還有幾位老中醫都請教過，都沒有確切的答案。”韓涵為了調查這個，通過家里人的關系找了好幾位出名的中醫專家請教，聽了一大堆專業藥物名詞，都沒法得出一個結論。
緝毒科那邊也幫忙調查了市面上還有黑市的所有毒品種類，沒有一種是符合的。
嗡嗡嗡
正開著會，何平飛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他拿出來一看，按下接通，說了兩句后就掛斷電話，道：“是醫院那邊打來的電話，那兩個女明星醒了，她們的經紀人正在醫院，說要把他們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