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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這是一個異變的靈源世界!
就跟人的個體有差異一般,同種類世界之間也有差異!
世界與世界之間存在著潛力的不同,可能有的世界永遠到不了半圣層次,但有的世界卻是自然成長就能到達半圣層次。
而在這之上,則是世界的‘異變’。
這如同人類的基因突變,但是要比人類要困難億萬倍!
一個世界的穩態不是人類能夠比較的,即使是再微小的改變也千難萬難。
而眼下忽然發生的這個靈源世界,其最大的不同自然就是靈魂方面!
以它現在的靈魂波動,差不多已經到了人類七八歲幼童的程度。
然后許晟還注意到,這個靈源世界的層次雖然高,但是其面積不算大,顯然還處于成長期。
不等許晟有太多動作,周圍的靈源世界一下子都像是保護小崽子的爹娘般將這個靈源世界護在身后。
從空間位置上來說,許晟可以穿過旁邊的那些靈源世界直接來到這個異變靈源世界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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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真的這么做了,必將經受狂風暴雨般的打擊。
那樣的場面雖然沒有經歷過,但是能夠想象到是一個多么恐怖的場景,所以他現在根本不想遇到這樣的事情。
而此時此刻,這個異變的靈源世界還想再說話,對許晟發出威脅一樣的話語,卻是被一個無比巨大的意識波動給蓋住了。
許晟心中一凜,這是準圣層次的靈源世界動作了。
“以靈源世界的表現,這個異變靈源世界也許是它們共同作用的結果...”
許晟不動神色的進行思量著。
不過這些靈源世界的意識還是太弱了,如果換做是人類根本不會這么做,完全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表現。
可是他也可以理解這些靈源世界為什么會這么做。
因為在無盡歸墟中它們是沒有未來的,就像是鎖妖塔內的妖族,它們的命運就是在這片無盡歸墟中化為灰燼。
唯一的用處就是為乾京大學學生的成長提供養分,成為他們成功道路上微不足道的一顆踏腳石。
這些靈源世界也許從來沒有傷害過人類,從誕生之始,就在這片無盡歸墟中沒有出去過,也沒有看過外界更廣闊的天地。
但這些都沒有什么意義,因為從成為靈源世界的一份子時,它們就站在了人類的對立面,無關對錯,只關立場。
人類也不可能將這些靈源世界放出去,因為那樣的結果就是增加外面靈源世界的力量,最終會在前線對人族造成傷亡。
人類的傷亡真的如同官方通報的那么少嗎?
每年真的死于戰爭的人類少之又少嗎?
如果是以前,許晟會說是,他相信。
但現在他在知道了這個寰宇更多的真相后,他知道一切都不是那么簡單,他對于這件事抱有疑問。
每年失去的人類數量可能是官方通報數字的數十倍甚至上百倍。
一切的一切不過是讓還沒有長大的孩子們有著安定的環境,圣人們在竭盡全力為孩子們創造一片樂土。
許晟現在心中對這個異變的靈源世界好奇,甚至想要將他‘抓’起來,慢慢研究它身上的變化,雖然它可能對自己的實力不過有太大的提高,但是對于一切想法的印證卻是有極大的效果。
不過現在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的局面。
如果他敢表現出要對那個異變靈源世界動手的意思,所有的靈源世界都不會袖手旁觀,它們會第一時間進行暴動。
“也許正是因為它的存在,之前我的行為才會被一直容忍。”
許晟心中一直存在的一個疑惑也得到了一些回答。
如果說什么能夠讓這些靈源世界對他的所作所為視而不見的話,那不用說肯定是‘希望’。
它們大概率將掙脫目前死境的希望寄托在這個異變靈源世界的身上。
最終能不能成功先不說,最關鍵是它們有著一個目標,并為之不斷努力就行了。
當然在許晟的眼中這種做法只是可笑的,但是他并不鄙視,只不過在最終它們需要迎接失敗的時候,他會毫不留情的將失敗交給他們。
許晟感受到到了那個異變靈源世界的心中還是不服,此時此刻,雖然是一個龐大的世界形象,但是在許晟的腦海中卻是實實在在的形成了一個人類幼童面貌。
就像是一個虎頭虎腦的孩子在沖著自己大叫一樣,想想也挺有意思的。
也幸虧現在在這里的是他,如果換成了黃玄朗,異變靈源世界出聲的一瞬間就會被擒下。
整個靈源世界在黃玄朗這個層次的人族天才面前,也翻不出什么風浪。
“享受目前的這種時光吧。”
許晟最后看了那個靈源世界一樣,隨后又繼續之前獲取靈源天晶的過程。
手上的靈源天晶還在不斷增加。
他感受到那個異變的靈源世界好幾次要忍不住沖過來,甚至對他出手,但是最終都被阻攔了。
“先將情況記錄下來,如果到時我解決不了,就上報給學校吧。”
靈源世界現在對許晟來說還有大用,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在就讓學校來將這片靈源世界給處理了。
即使等剩下的一百多顆靈源世界獲取完就不能再繼續獲取了,但是許晟的想法依舊還是在任務做完后繼續來到這里。
到時肯定要先兆靈源世界群,然后按照自己實力的提升幅度繼續獲取靈源天晶,只要沒有更高性價比的人物出現,他就會一直做下去。
對他而言這個任務就像是刷分一樣,沒有比這個任務更簡單的任務了。
第四個一百顆靈源天晶很快也獲得了。
此時距離許晟離開學校已經過去了三百三十年,也就是地球時間十一天。
這個時間點距離惑心族任務已經很近,許晟雖然沒有收到古圣的信息通知,但是心中有數,知道自己頂多再有一天的時間就要回去。
這么一看他的時間倒是剛好。
其實不是時間剛好,而是他一直將這個時間視為目標,緊趕慢趕之下才終于將時間控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