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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嬌嬌在種植一班學生的目光下,覺得渾身都不自在。她來干什么?她當然是得到了風聲,想借秦晚晚的東風抱大腿。
藥劑師雖然也有異能,可是她們本身的異能等級很低。出自大家族的學生,遇上歷練的事,家族里肯定會竭盡全力扶持。他們各家族不能插手學院的安排,但是組隊方面,往往都是強強聯手。
每個隊伍都有固定人數,其中星際戰士、機甲戰士和單兵屬于防御型角色,一支隊伍實力強不強,主要看的就是星際戰士、單兵和機甲戰士的實力。而藥劑師和種植師,養殖師最多算是輔助,在輔助這一塊,藥劑師、種植師和養殖師相輔相成,誰也離不開誰。
學院中剛發布消息出來,大家族學生之間已經開始相互聯手,不少隊伍都確定好了人數。
徐嬌嬌只是因為父親巴結上了一個小世家的家主而得到一個上學的名額而已。
她在學院中的人脈全都靠她平時伏低做小搭上的。這種關系平時看著還挺好,可是實際應用的時候,卻脆弱得不堪一擊。
比如和她玩的比較好的文雅她們,就一聲不吭和大隊伍搭上關系之后,直接拋棄了她。
徐嬌嬌藥劑能力并不強,家世又不好,好的隊伍誰想要她?而她必須依靠這一次外出歷練掙學分,從而提高幾年學習成績,畢業以后,她才有可能嫁得好,或者進入大集團供職。
一切都是為了前途!徐嬌嬌拼命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好一會兒,她的情緒終于平靜下來,她臉上涌起甜蜜的微笑,聲音也甜甜地解釋,“我是晚晚以前的朋友,我找她商量組隊的事。”
藥劑系和種植系在一棟樓中,這一層樓中就有藥劑系班級和種植系班級。其實這樣的搭配,全樓都是如此。學院也是從實際出發,真心為學生著想。
學生走上社會之后,藥劑師和種植師絕對要合作。星際中人與人的關系向來十分淡薄,要是能在學院中就到合適的伙伴,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最起碼,藥劑師可以直接從種植師手里購買到合適的靈植,雙方省去中間商,能省掉一大筆的花費。
種植一班的同學認識徐嬌嬌,當然當初徐嬌嬌在走廊上威脅秦晚晚的一幕,他們之前也扒出來了。
徐嬌嬌說明來意之后,種植一班的同學紛紛對著徐嬌嬌甩去鄙夷的眼神。呵呵,這位臉真夠大的。前幾天才算計過秦晚晚,今天還敢找上門來?
一班的同學就是用腳后跟都能猜到徐嬌嬌的打算。
種植系一班同學還算團結,秦晚晚再垃圾在無能,那也是他們一班的人。有人找上門來欺負秦晚晚,這還了得。
羽寶第一個沖過去,她插著腰直接開罵,“厚臉皮,前幾天你剛和藥劑班的人欺負我們晚晚。現在還好意思過來商量什么組隊。誰和你組隊,趁早滾得遠遠的。”
“誰你和這樣的人組隊,遇上危險直接被你賣了都不知道。”付蕾蕾也開腔。
“荒郊野外,賣給誰呀。人家最多會將我們推出去擋刀喂異獸。”其他同學也陰陽怪氣幫腔。
“不知道這種人的心肝是不是黑的。”錢算金等男生,不好意思和女人開罵,就坐在后面你一言我一語挖苦徐嬌嬌。
徐嬌嬌差點兒氣哭了,她憤怒地沖著秦晚晚大叫,“秦晚晚,不管怎么說。我們都是一個村出來的同伴,你就好意思看著別人一起欺負我?”
秦晚晚終于動了,她懶洋洋坐起來,整個人身體往后仰,當眾不雅地打了一個哈欠,“你都好意思伙同外人欺負我,我只是坐著看熱鬧,都沒有動手,更沒什么不好意思。”
徐嬌嬌這會兒真掉下了眼淚,“秦晚晚,我道歉還不行嗎?”
“行呀。”秦晚晚眼睛晶晶亮看著她。
徐嬌嬌大喜,她推開一班女生,直接沖到了秦晚晚面前,“晚晚,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愿意原諒我,我們還是好朋友對不對?我們一起組隊,一定是最棒的。”
秦晚晚盯著她看不說話。徐嬌嬌興奮的自顧自說,根本沒有發覺她眼神不對勁。
羽寶和付蕾蕾幾個對秦晚晚的眼神實在是太熟悉了,毫無疑問,秦晚晚是將徐嬌嬌當傻子看了。
“晚晚,你說話呀。”徐嬌嬌說了一大堆,她越說越興奮,“我們得趕緊找人組隊,否則的話,實力強悍的星際戰士和單兵、機甲都被別的人搶走了。”
“我很好奇,我們什么時候做過好朋友?”秦晚晚懶洋洋地問。
徐嬌嬌的興奮的聲音頓時戛然而止,她驚愕地回頭看著秦晚晚。
“你的道歉我不接受,你可以滾了。”秦晚晚懶得和她周旋,十分不耐煩地回答,“還有,以后別來煩我。”
“晚晚你......”徐嬌嬌渾身搖晃,她又憤怒又害怕,“你怎么是這樣的人?成了豪門就不認人了嗎?”
“你這樣說也行。”秦晚晚搖頭晃腦,“不是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嗎?你我都不是一個級別的,我覺得和你說話,多看你一眼都特別掉價。”
這話直白的一班同學都聽不下去了。如果他們不是早就知道秦晚晚對誰都這副德行,他們還真信了秦晚晚鬼話。
徐嬌嬌不想走,她也不能走,她往前走了兩步,想離秦晚晚更近些。
秦晚晚腿不自主抖了抖,她嗖地站起來,伸出腳重重地踩了徐嬌嬌一腳,然后非常沒有誠意地道歉,“不好意思,條件反射,看到臟東西我不由自主就想吐,不行,我得到通風的地方緩口氣。”
那模樣,她分明是將徐嬌嬌當成了洪水猛獸一般的臟東西看。
徐嬌嬌再也忍不住,腳痛加上心理委屈,她哇的一聲哭起來。
“哪個班的,在這兒哭什么哭。”秦尋進門,他神色嚴肅,臉色發黑,“愛哭去別處,省得讓人誤會我們班欺負人。”
“你們班就欺負人。”徐嬌嬌憤怒地沖著秦尋吼了一聲。秦尋不是她的導師,她才不怕秦尋了。
秦尋臉色頓時冷了下來,“我會和藥劑系的導師好好談談,一個品德敗壞的學生,以踐踏他人尊嚴的學生在品行操行上該給什么等級。”
徐嬌嬌聞言,臉色頓時變得一片蒼白。
學生出去動手能力,實踐成績,導師的評定分也很重要。她連忙道歉,“對不起,導師,是我不對徐嬌嬌在秦尋冷漠的目光下再也說不下去,她看了秦晚晚一眼,發現秦晚晚根本沒有幫忙的意思,立刻捂著臉跑了出去。
“哼,出息。”秦尋瞪了秦晚晚一眼。
秦晚晚回敬,“稀罕你出頭。”
師生兩個人相看相厭,一起扭頭來了一個眼不見為凈。
中午放學的時候,付蕾蕾和羽寶圍著秦晚晚,“你真的不參加歷練?”
“去呀。”秦晚晚托著下巴回答,這會兒她睡飽有精神多了。精神好,她的脾氣也見好。
難得秦晚晚有問必答,羽寶和付蕾蕾在回去的路上,干脆和她結伴而行。石尚青和錢算金幾個也跟在她們身后偷聽。
“那你還找人組隊?”羽寶驚訝地問。
“我不組隊,我和我家小孩是一隊,我答應他們來著。”秦晚晚回答,她好脾氣解釋,“我家小孩很有種植天賦,我的菜園都是他們在打理。”
付蕾蕾和羽寶.......
這人臉皮可真厚,欺負小孩還說得那么清新脫俗。
付蕾蕾和羽寶都看過秦晚晚家的小孩,那么小幾個,秦晚晚居然也好意思使喚他們。這個人沒救了!
“那個看起來傻傻的,就是凌澤的媳婦。”忽然,一道很不友好的聲音迎面撲來。
羽寶和付蕾蕾抬頭就看到后勤處的導師拉著一個漂亮的美人走過來。
“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凌澤那么聰明,他的照片還在學院墻上貼著了。你給我用點兒心,少給凌澤丟臉。”秦尋也不知道從哪里蹦跶出來,逮著秦晚晚就是一頓訓。
秦晚晚這一次難得沒有噴老頭。
對面的兩個人已經走到了秦晚晚面前,秦晚晚嘴角微微勾起,“這個是你小情人,還是那個給你腦袋上早早戴了綠帽子的媳婦?”
挑事的顧祁墉臉色頓時一片紫紅,他惱怒地瞪著秦晚晚。
秦晚晚生怕他沒有氣壞,樂呵呵再來一句,“如果導師覺得我不會說話,可以扣我的學分,我一點兒都不介意。”
羽寶噗嗤笑出聲,付蕾蕾也不自覺抿嘴偷笑起來。
顧祁墉身邊的美人涵養似乎很好,面對秦晚晚的囂張,她一點兒都沒有生氣,反而笑瞇瞇走上前做了自我介紹,“你好,我叫白珊珊,是凌澤很好的朋友。我和凌澤一起長大,他應該在你面前提過我的名字吧?”
羽寶和付蕾蕾吃驚地捂著嘴上,下意識看了秦晚晚一眼。
秦晚晚連眼皮都沒抬,“我老公說過,不相干的女人,他向來不會放在心上。你的臉很大,臉大挨打會更痛。”
白珊珊的臉色也有些難看起來。
秦晚晚接著再贈送她幾句,“綠茶的最高境界就是用似是而非的話去挑撥別人的感情。難怪你能給顧導師送了一頂綠帽子,我們導師說得對,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們都很綠,天生的一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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