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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藥還不是最讓老爺子驚訝的事。
等他看到秦晚晚為信伯治療的過程,才覺得大開眼界。不,應該說老爺子見證了不科學的一幕。
秦晚晚先用清油為信伯開背推拿,然后從一塊布袋子上取出一排的銀針。旁觀的眾人,看到長長的銀針扎進信伯后腰上,每個人都為信伯感到痛。
信伯本人卻沒有什么太痛的感覺,他只覺得整個腰身酸酸漲漲,有點兒難受,卻不是不能忍受。
扎針的過程大約有二十多分鐘,等秦晚晚將信伯后背上的銀針全部取下之后,時間過去了半個小時。四個孩子閑不住,早就跑出去瞧熱鬧了。
取下銀針之后,秦晚晚用自己熬好的草藥湯汁,趁著熱氣,直接用毛巾浸透,擰干后敷在了信伯的腰際。
信伯舒服地趴在沙發上直哼哼。多少年了,他就沒有這么舒服過!
藥敷的過程更長,等秦晚晚撤掉熱毛巾,時間又過去了半個多小時。
“咋樣?”傅老爺子好奇地問。
“老爺,我從沒有這么舒服,以前沒有受傷都沒有這么舒坦。多謝大小姐。”信伯感激地向秦晚晚道謝。
秦晚晚擺手,“只能算是暫時緩解,要想徹底恢復不復發,還得針灸五次,熱敷五次才行。”
還能斷根!這個消息簡直是意外之喜!信伯激動地幾乎說不出話來。
“間隔一天一次。我不能過來,你到我那邊去行不?”秦晚晚問。
“沒問題,我看著他一起過去。”傅老爺子很不客氣答應下來,順便給自己找個看孫女的借口。
傅焯和傅言.....
傅言看到一旁的藥渣,面不改色過去將藥渣掃起,收起來。這玩意在傅言看來比藥還金貴,撒上藥渣后,可以改善土壤質量。對比在外面買營養土,傅言更想要秦晚晚提煉過的藥渣。
秦晚晚不缺藥渣,她看到傅言忙著收集藥渣,忽然想到自己帶來的禮物。
她從空間里掏出一筐麻麻果,“給你們一份,你想種也行,不想種可以當食材。”
傻子才當食材了!傅言一眼看出麻麻果里的暴躁能量已經被秦晚晚提煉出來了。
他高興地拍拍秦晚晚小腦袋,“妹子,大哥先謝謝你了。以后大哥遇上好的玉石,全都給你留著。”
目前他能拿得出手的也只有玉石了。秦晚晚卻誤會了,以為傅言還想要幾塊玉佩,于是她老實解釋,“我給你們的玉牌,是最低等的平安符。可以保護你們一次,當然天天帶著,對你們的精神力也好。你不用太擔心,只有遇上危機,玉牌才會碎。如果你不放心的話,我也可以給你們多雕刻幾塊放在身上備用。”
停頓一下,她有些不好意思解釋,“符咒方面我只是半吊子水平,你別指望我有太高的出息。”
還太高的出息!眾人全受到了驚嚇。
他們知道玉牌珍貴,玉牌可以疏離他們的精神力,但為他們擋命,他們還真不知道。這玩意要是傳出去,估計幾個億的信用點都會有人搶。一塊玉牌相當于一條命,我的老天呀!
連傅焯和傅言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都忍不住捂著胸口喘粗氣。我去,大發了,他們傅家送出去的禮物根本不夠看呀。
秦晚晚見大家不說話,直接從空間里拿出幾塊玉佩塞給傅言,她紅著臉不好意思解釋,“就這樣分分吧。”
凌澤在一旁幽幽地看著她,也沒有說話。
她想了想覺得不能厚此薄彼,直接從空間里掏出一堆的玉牌全塞給了凌澤,“你給爸媽他們也多送幾塊放著備用,還有我家里的人也給他們些。這些都是我到中央星晚上刻著玩,還沒有來得及給他們。”
那么多的玉牌,傅言都想搶了。他腦袋有些發暈,還沒有從震撼中回過神來。
信伯驚得張大嘴巴,他第一次在主人面前失態。
秦晚晚看了信伯一眼,覺得別人都有,只有信伯沒有有點兒不好,她摸了一下,找出一塊色澤稍微差一點兒的玉佩遞過去,“太好材料沒有,全都分了。剩下這個你要是不嫌棄的話,留著玩唄。”
“多謝大小姐。”信伯接過玉佩的手直打顫。
“我領你去房間換衣服,前面的客人應該來的差不多了。”傅言笑著說。
“不用,讓別人帶著我過去就行。”秦晚晚擺擺手。
傅言想想也是,他畢竟是男人,領著秦晚晚的確不方便。
信伯直接吩咐家里的女傭,吩咐她領著秦晚晚過去。
“大小姐,請。”女傭很懂規矩,她老老實實跟在秦晚晚身后,堅決不走在她的前面。
前面傳來了嘈雜聲,顯然來傅家赴宴的客人已經來了不少。秦晚晚幾步往前走,忽然在拐角處,她看到幾個女孩子攔著幾個小包子。
“是我們撿到的。我們才沒有偷東西了。”
“你們是壞人。”
“對,是壞人。”
“討厭壞人。”
秦晚晚一見自家孩子被人欺負,當時就炸毛了。她冷冷地對身后的女仆說,“你在這兒看著,什么話都不要說,也別過去,我讓你過去,你再出面。”
女仆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是她很聽話,也很有眼力。自從這位大小姐到了傅家,主子全都圍著這位大小姐轉。顯然,這些大小姐以后將是傅家真正的一員。
傅家下人當然聽傅家的主人了。
秦晚晚一個人三兩步晃悠到了小包子身邊。
“姑姑,她們都是壞人,欺負人。”小豆丁差點兒委屈死了。他是好孩子,好孩子才會討姑姑喜歡,剛剛四個小家伙在院子里玩,撿到了一支玉蝴蝶。
他們正準備找人,看誰丟了東西,沒想到迎面就遇上眼前幾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子。這些人不問青紅皂白就賴他們偷了東西。
呸,他們才不偷人家東西了。
“你是他們的姑姑?”傅舒棠陰冷地盯著秦晚晚質問。幾個小孩子穿得好,她只是鬧了鬧,并沒有真想鬧大。她心里不痛快,她好歹是傅家人。高曉想要女兒,為什么不將她過繼過去,那樣她就會成為真正的傅家大小姐。
這些年來,高曉雖然一直高調說喜歡女孩子,但從沒有認別的女孩子為干親。高曉平時對她也不錯,首飾衣服年年都給她準備新的,兩個哥哥對她也很好。
傅舒棠一直認為,高曉和傅言兄弟二人,其實喜歡的就是她。對外,她早就以傅家大小姐身份出席各種宴席和活動之中,可以說,正是傅家大小姐的身份,給她帶去了各種好處。
誰知道,憑空居然掉下另外一個女孩子要取代她的一切,傅舒棠如何能甘心。只是她還沒有看到傅家要認的女孩,這口氣憋得她胸口痛。因此她才會找幾個小孩麻煩。
小孩子身上穿得好,她本以為是大家出身,所以她犯不著惹事。可眼前的少女,身上即使穿得衣服還不錯,但衣服上的塵土騙不了人,而且女孩身上一點兒首飾都沒有,顯然出身并不高。
傅舒棠知道,許多人想巴結傅家,眼前這人是靠上了哪個大的世家,才出現在傅家。傅家后院是重地,這人冒冒失失,鬼知道她打得是什么主意?
傅舒棠很快將將秦晚晚定性為,想套上傅言傅焯兄弟的花瓶。
她輕蔑地先發制人,“難怪他們會偷東西。有你這樣的姑姑,他們怎么會學好?我告訴你,少走歪門邪道,傅家的大門可不是誰想進就進的。我兩個哥哥是真正的名門,怎么會看上你這種下三濫的東西?”
“你說他們偷東西?證據呢?”秦晚晚板著臉冷笑反問。
“東西在他們手上,還需要證據嗎?”傅舒棠囂張地回答。
“你們偷了嗎?”秦晚晚低頭看著四個委屈的小包子。
“沒有,姑姑,我們從沒有見過她們,怎么偷。我們在院子里撿到的這個,剛準備過去找人,她過來就賴上我們偷東西。”秦少陽是個中規中矩的孩子,他作為四個小包子中的老大,一向懂事。今天被人冤枉,他氣得想哭。
“他們從沒有見過你,怎么偷你們東西?”秦晚晚犀利的眼神頓時落在對面幾個女孩子身上。
其他幾個女孩子都有些訕訕地,說實在話,她們也覺得不妥。可是她們都需要依靠傅舒棠,只能順著傅舒棠說話唄。
“我說他們偷了,他們就偷了。”傅舒棠不懷好意盯著秦晚晚。
論囂張,秦晚晚從來就沒有輸給別人。她喜歡低調做人,但不代表可以欺負她的人。她平時特別稀罕幾個小跟班,這會兒孩子被欺負,就算對方想善了,她也不會答應。
她一個健步湊到了幾個少女面前,“道歉。”秦晚晚面無表情,忍耐到了極限。
看在傅家人面子上,她可以給對方一次機會。
“道歉?做夢。這么小的孩子就偷東西......”傅舒棠囂張地大聲呵斥,可惜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秦晚晚一腳就將她踢飛出去了。
邊上的少女驚恐地盯著秦晚晚,像是看到一個惡魔。秦晚晚憤恨起來,可不管她們的身份,左右開弓,腿腳手并用,一會兒幾個少女全都躺在院子里痛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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