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語:、、、、、、、、、
夜色給秦晚晚他們創造了很好的保護條件。
飛鵝和飛鴨在夜色中,視力不行,特別隨著前面的同伴消失,其他的飛鴨和飛鵝亂叫了一通之后,不甘地都回去了。
大家有驚無險回到了飛艇附近。
“嚇死人了。”小豆丁拍在胸口長吁一口氣。
秦晚晚摸摸他頭頂上的小呆毛,“摸摸頭,嚇不著。”
小孩覺得好玩,忍不住咯咯笑起來。
李振杰撇撇嘴,這丫頭又開始宣揚迷信活動了。
秦晚晚不搭理他,打了一個哈欠之后,拉著小孩子就回房洗漱休息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大家聚在餐桌前,開始商量是否晚上再去偷鴨鵝,秦晚晚想了想說,“打一網就回去唄。”
什么意思?眾人都看著她。
“飛鵝和飛鴨飛得不高,下午等它們歸巢的時候,從飛艇往下撒網,網一些帶回唄。”秦晚晚解釋,“不過,不管多少,只能撒一網呀。”
李振杰都要哭了,他沒有飛艇,虧大了。
季飛宇看出他的不痛快,還特別打擊他,“你就是有飛艇也沒有用,反正物資全都得上繳。你是死皮賴臉跟過來的,我們就沒打算帶你。”
哼,秦家男女老少都不是好人。
秦晚晚斜睨看了他一眼,“我家小孩說得對,你要是敢在心里罵他,我揍你。”
這日子沒法過了,李振杰也是要面子的人,他死活不說話。
秦晚晚冷笑一聲,也就不再管他了。
一網打盡的計劃只能傍晚進行,所以白天大家輕松很多。
眾人坐在小板凳上,曬著太陽,手里慢慢拉著魚線,十分自在。
傅焯在背地里偷偷問秦晚晚,“飛鴨和飛鵝被訓話的幾率是多少?”
“五成。”秦晚晚回答。
這個比例已經很高了,傅焯高興地笑起來。
秦晚晚見他笑得傻樣,直嘆氣,“其實很好馴養,不聽話就揍它們,直到打到它們聽話為止。”
傅焯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這就是馴養的方法,怎么聽起來這么不靠譜呢?
秦晚晚斜睨看著他,“你以為能有什么好辦法?”
星際的秋天,天氣一天比一天冷。中午的沙蝦和沙蟹出來的時間越來越短。為了多捕撈一些沙蝦,眾人都來不及做午飯,大家只能一邊啃鹵肉,一邊奮力捕撈。
到了下午時分,飛艇終于起飛,秦晚晚給了一艘飛艇一張大網。
飛鵝和飛鴨覓食的地方在小道的背面,湖邊黑壓壓全是飛鵝和飛鴨,成千上萬只,密密麻麻看到全都是小腦袋。
飛艇的到來,驚嚇到它們,大部分的飛鵝和飛鴨一起起飛。
這個時候,正好是秦晚晚他們動手的好機會。老天給人類留了活路,飛鴨和飛鵝在空中不能攻擊。
三艘飛艇在上方經過,撒下一網就拖走,毫不猶豫。
飛鵝和飛鴨看到同伴被抓走那么多,嚇得一陣亂叫,拼命煽動翅膀逃走了。
秦晚晚坐在飛艇上還挺遺憾,“就這么走了,得留下多少空巢喲!”
小豆丁立刻接上,“要是能找知道,就不該留蛋。”
姑侄五人齊刷刷一起嘆了氣。
傅焯聽得又好笑又好氣,“知足吧。”
一行人,除去昨天晚上偷鴨鵝的時候狼狽些,這幾天簡直比度假還舒服了。
秦晚晚用控訴的眼神望著傅焯,“真可憐。”
“是喲,傅叔叔,你只剩下這點兒理想,太差勁了。”秦少恒搖頭,一副看不上傅焯的模樣。
凌澤在一旁樂得哈哈大笑。
飛艇半個小時后終于回到了駐地。
這伙人出去五六天才回來,飛艇剛落地,謝寧義等人就聞訊而來。
“這些都是你們抓的?”倉碩看到大網下拼命掙扎的飛鵝和飛鴨,驚訝地問。
“空間里還有。”凌澤簡單匯報一下。
傅言和凌厲都好奇這一批飛鵝和飛鴨要如何馴養。
秦晚晚暴力說再現江湖,這套理論又成功嚇住了眾人。
“走,過去吃飯。”吳亮很有眼力,拉著李振杰就走。
李振杰掙扎不想離開,飛鵝也有他的份,他得留下來親眼看著才行。
“三軍團的秘密,你小子少摻和,一點兒都沒有眼力。”吳亮不慣著他,直接拖走。
“現在說說。”謝寧義催她。
“鵝蛋和鴨蛋留下一部分孵化,我這兒給點兒飼料給你們,專門喂頭鵝,然后讓鵝頭管理其他的飛鴨飛鵝。”秦晚晚托著下巴回答。
鬼才相信她的話了。
“你怎么知道有頭鵝?”謝寧義眼神犀利地問。
“又不是天生人人都能當頭,飛鵝和飛鴨也是,沒有頭兒,你們不會創造嗎?”秦晚晚理直氣壯地說,“你們愛要不要,反正我家里打算就這么養。”
“要是飛走了怎么辦?”倉碩的問題比較實際。
“直接減掉翅膀上的羽毛就老實了唄。”秦晚晚不耐煩地回答。
“行,我們就照你的辦法試試。至于孵化,就直接交給你了。鴨蛋和鵝蛋我們不要,全都送給你了。”凌厲十分大方。
她一點兒都不感動,她才不想當個孵化員了。
傅言多聰明的人呀,凌厲做出選擇,他二話不說,也直接這樣干了。
倉碩和謝寧義對視一眼之后,一聲不吭,再也不提鴨蛋和鵝蛋的事。他們不愿意看,生怕看了后悔心疼。
一會兒有星際戰士過來問,網里的飛鵝和飛鴨該怎么辦?倉碩等人都看秦晚晚意思。
“既然要孵化,那就殺掉一部分,留下一部分唄。”秦晚晚嘆口氣說。
三方人員就直接過去分贓了。
“晚晚,家里來通訊了。”秦川治低頭看了通訊忽然說,“出事了。”
一聽出事,秦家人的目光就全落在了他的身上。
“有人模仿咱家生意,也在網上開始叫賣湖瓜子。這幾天咱家湖瓜子生意受到了很大的影響。”秦川治有點兒生氣。
秦川淇更生氣,“炒湖瓜子的方法還是妹妹教他們的了,這些人簡直是白眼狼,竟然過河拆橋。”
“無所謂了。”秦晚晚擺擺手,“任何生意有競爭才會得到長足的發展。以后呀,或許有更多人會模仿咱們。畢竟誰都喜歡信用點,凡是賺錢的方法,今天不泄露出去,明天或許人家也能琢磨出來。我們得學會用平常心去看待。”
“爺爺和我媽他們在家里都急得上火了。”秦川治頭皮發麻,“爺爺的意思是想我們盡快回去。”
回去呀?也行,秦晚晚不但早就達到了目的,而且還有意外收獲。捕撈雖然收入不錯。但天氣漸漸變冷,早晚的溫差變化很大,她才不愿意小孩子在外面受罪了。
“我們明天回去。”秦晚晚一錘定音。
秦家人都無所謂,本來就是陪著她過來的,她發話,那就回去唄。
晚上吃飯的時候,秦晚晚就說了回去的打算,凌厲和傅言聽了,連忙將空間里的紅果酒轉給她,“后續還得麻煩你了。”
秦晚晚嘆口氣,“好吧。”
事情因她而起,她還是認命幫到底吧。
凌澤其實舍不得秦晚晚回去,不過他更想秦晚晚過安穩的生活。
“天氣冷,出門得多穿一些。”回到飛艇上,凌澤毫不掩飾自己的不舍。
她這會兒倒是想起自己和凌澤結婚的事實,想清楚之后,她還有些不好意思。她是不是太沒心沒肺點,傷到凌澤呢?
“要不,我再等幾天回去?”她猶豫地開口。
凌澤忍不住輕笑,“軍團還不知道什么回去,你先回去,你既然準備人工馴養飛鵝和飛鴨,早點兒回去準備也好。這些飛鵝和飛鴨可不聽話。”
秦晚晚點頭,是呀,就是這個理。
不管凌澤如何不舍,第二天早上,秦家人還是開著飛艇回去了,跟著秦家一起回去的還有李振杰那塊牛皮糖。
“你這人怎么回事?”秦晚晚蹙眉看著死皮賴臉坐在桌子邊的人。
小包子們也對李振杰怒目而視。
不招人待見的李振杰面色不變,他就認定了秦晚晚是他的主治醫生,他死活都不會離開秦晚晚。秦晚晚到哪里,他一定會跟到哪里。
他的行徑有點兒接近于無賴的做法,秦晚晚一時還真拿他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田心之將他們送到家門,連門都沒進,直接掉頭回冥藍星去了。
家里長輩看到秦晚晚他們安全歸來,個個都高興壞了。
秦晚晚剛進門,就被三個嫂子、秦朝朝和季夏拖到了一旁。
“晚晚,咱家生意被人截胡了。”
“這事咋辦?”
“你都不知道,對方太不要臉了,故意降低了價格出售。”
“咱家這幾日都沒有賣掉多少湖瓜子了。”
三個女人一臺戲,秦家女人更多,秦晚晚只覺得耳邊嘰嘰喳喳一陣響,聽得她腦門子痛。
秦老爺子心疼孫女,當時就發了脾氣,“孩子剛回來,你們一個個就給她添亂。”
秦朝朝她們立刻嚇得不敢再亂開口了。
秦晚晚安慰大家,“生意嘛,有競爭更好。你們放心好了,商家最笨的做法就是打價格戰。降低價格,完全是一種殺敵一千,自傷八百的做法。我們家的湖瓜子最重要的是調料,這個他們學不來,你們放心好了,生意不好只是暫時的,過不了多久就會好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