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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宮宴之后,顧姒和殷景熙一行人隨時做好了入宮去見芝荷郡主的準備。可一連等了七八日,宮里一點兒消息都沒有。
顧姒甚至都要懷疑,是不是國王反悔,不允許他們入宮探視芝荷了。
就在第九日清晨,驛站迎來了一位熟悉的客人。
“四皇子?您怎么來了?”
木扎殷禮貌地給顧姒和殷景熙見禮,“尊敬的使者,之前您說可以為我母妃調理身子,不知您今日是否有空?”
“可以進宮了嗎?”
“是,母妃特意讓我來請您入宮。”
“好,我讓人收拾一下就出發。對了,這幾日芝荷郡主還好吧?我以為她會很快再次召見我們。”
面對顧姒的提問,木扎殷的臉色卻有些難看。
“宮宴當晚,母妃就高興地跟我說第二日就要請使者入宮。誰料一覺醒來,她卻突然病情加重了。”
“芝荷郡主怎么了!?”
“母妃她一開始說是頭暈,緊接著便出現了昏睡不醒的情況。這幾日母妃每天清醒時間不超過兩個時辰,直到昨日才稍微好轉了些。”
“竟然這么嚴重!?”盛歌走了過來,順帶把顧姒需要的藥箱呈上,“怎么都沒人通知我們的?”
木扎殷抿唇,“母妃病重,我和父王日夜擔心,一時間忘記遣人來通知使者,真是抱歉。”
顧姒擺手,“哪里的話,芝荷郡主現在如何?”
“父王在母妃床前守了兩日,母妃昨晚已經清醒過來了。其實父王是不允準母妃今日召見使者的,怕她身體撐不住。可母妃醒來之后卻堅決要見你們,才命我前來迎接。”
顧姒哪里還敢耽擱,立刻叫人準備馬車。
等見到芝荷郡主的時候,她正仰靠在床上,由國王親自喂著湯藥。
顧姒隨著木扎殷上前行禮,國王堅持將最后一口藥喂完了才轉過身來。
“使者來了,請坐吧。”
顧姒打量著芝荷的臉色,果然又比之前宮宴上看到的時候更差了些。
“芝荷郡主沒事吧?”
“我沒事。”芝荷用手絹擦了擦嘴角的藥汁,扯出一抹虛弱的微笑,“可能是這兩日天氣有些反復無常,便病倒了。不過使者能來看我,我心里便舒坦了不少。”
國王見她有了笑容,心里總算踏實了些。
“使者,本王的愛妃這兩日身子不爽快。你既然會醫術,就常來給她診診脈,順便陪她聊一聊家鄉的事情。”
“是。”
“好了,本王還有一些國事需要處理,等晚上再過來看你。”
芝荷撐起身子想要恭送國王,卻被對方摁住肩膀。
“你好好躺著。”
等到國王離開,芝荷先是命人關了殿門,這才目光迫切地望向顧姒。
“我……”
“不必多言,先把手伸出來。”
顧姒雷厲風行地坐到了床邊上,開始替她診脈。她這般溫柔卻又不失威嚴的態度,引得木扎殷側目。
“使者,您這是……”
“芝荷郡主脈象與宮宴上想必更加凌亂,這是中毒加深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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