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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嬤嬤擰了擰眉頭,“太后娘娘,秀女院的高懷蕊尋到長壽宮來,說是要揭發同批的秀女與宮中男子的私情。”
太后聞言果然臉色一變,“叫她進來!”
名義上被選中的秀女就是皇上的女人。背著皇帝與宮里其他男子有私情,那便是在挑釁皇室的尊嚴。
高懷蕊被白嬤嬤領進殿來,不等太后尋問就顫抖著身子跪在地上。
“太后!太后可要為臣女做主啊!臣女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只怕是要被人滅口。還請太后救我!”
這一驚一乍的聲音引得太后蹙起了眉梢,“你就是高懷蕊?”
“臣女正是戶部尚書的侄女,高懷蕊。”
“你剛才說,看到有其他秀女與宮中的男子有染?”
“是,臣女也是無意間撞見的,現在這心還跳個不停。”
她裝出一副受驚過度的樣子,無非是想讓太后更加好奇。
“你說的人是誰?”
高懷蕊先是欲言又止地停頓了片刻,才壓低聲音說道:“臣女說的這人,正是同期的秀女裴瑤!她,她竟是與內相大人于御花園的琉璃花廳中私會!”
“胡言亂語!”
太后猛地一拍椅子扶手,“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么?誣陷內相大人,可是掉腦袋的大罪!”
高懷蕊被嚇了一大跳,但話已經說出口了,自然沒有再收回來的道理。她頂著壓力咽了口唾沫。
“臣女不敢撒謊!”
“那你說清楚,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臣女與裴瑤同住在秀女院,每日同進同出。但今日下午臣女卻發現裴瑤并未去參加教習嬤嬤的教導,反而悄悄溜出了秀女院。
臣女心中好奇,便跟了上去,誰知卻發現她與內相大人都留在御花園的琉璃花廳中。兩人拉拉扯扯,裴瑤還把貼身的什么物件塞到了內相大人的懷里。”
太后聽得心中震驚不已,一股怒火從胸中冒起。
“反了天了!光天化日之下,秀女居然敢與朝中大臣私會。
白瑾,你立刻派人去把犯事的秀女給哀家帶來!”
“是。”白嬤嬤領了懿旨卻沒著急走,而是低聲問道,“此事可要告知皇后娘娘一聲?”
太后想起顧姒圓潤的肚子,搖了搖頭。
“一個秀女而已,不必驚動皇后了,她現在應該安心養胎。”
“老奴知道了。”
很快,裴瑤就被帶到了長壽宮。
她剛一入內就看到跪在地上的高懷蕊,已經太后陰沉的臉色,便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但她還是規規矩矩地跪下磕頭請安。
“臣女裴瑤叩見太后。”
“來人,將這不知廉恥的女子給哀家拿下!”
兩名侍衛得令上前,一左一右反剪住了裴瑤的胳膊。
裴瑤大驚失色,“太后,不知臣女所犯何事?”
太后怒斥道:“你還有臉問?說,你是如何勾引內相大人,此事持續了多久?”
“太后娘娘這話什么意思?臣女何時勾引內相了?”
“還不承認?高懷蕊,你來說給她聽。”
高懷蕊轉過身子,怨恨地盯著裴瑤的眼睛。
“今日在御花園的琉璃花廳中,我親眼看著你與內向大人拉拉扯扯。裴瑤,你真是好大的膽子,明明身為皇上的秀女,卻與其他男子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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