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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著腳下的震動,殷景熙臉上卻并沒有一絲一毫的恐懼之色。
“世子殿下,人到了。”
兵部尚書在殷景熙耳邊低語了兩句,叫手下帶上來一名雙手被縛,阻力堵著棉布的男人。
一看到殷景熙,男人就氣急敗壞地想要沖上來,結果被影卯狠狠踹了一腳膝蓋,直接跪在了殷景熙的面前。
“老實點兒!”
男人氣惱卻又無可奈何,一雙眼睛像是淬了毒,光靠眼神就能殺人。
殷景熙只淡淡掃了他一眼,便對影卯下令。
“捆起來,帶去給三殿下看看。”
“是!”
“叛軍聽著,停止攻城,否則這個人的性命可就保不住了。”
吳越抽空抬頭看了一眼城樓,隨即冷哼一聲。
“什么人都敢拿來威脅本將軍,你要殺便殺,管本將軍什么事。”
可就在他說話的同時,三皇子卻是發出一聲怒喝。
“你敢!殷景熙,你敢動我六弟一根汗毛,我殺了你!”
原來被捆起來當做人質的正是三皇子的胞弟,殷子行。
六皇子嘴巴被堵住,只能急得嗚嗚地直哼。殷景熙上前把住他的肩膀,對城下的三皇子喊話。
“要么放下武器,要么我把他扔下來。三殿下是覺得皇位重要,還是兄弟重要?”
三皇子咬碎了后槽牙,目光黏在六皇子身上無法移開。
“六弟!”
見他居然真的猶豫起來,吳越恨鐵不成鋼地呵斥。
“成大事者要懂得取舍,我們好不容易走到現在這個地步,可不能功虧一簣了!”
道理都懂,但真要做起來卻是難于登天。
三皇子看著殷景熙一步步將六皇子的身子壓向城樓的邊緣,他的心就像是被百抓撓過。
“住手!”
最終三皇子還是狠不下心,“你先放了我六弟,有什么話我們好好說。”
“殷煜淞!”吳越氣急敗壞地直呼三皇子的名諱,“不能退!”
三皇子也急了,“那是我胞弟。”
“那又如何!現在退了,一切就全完了。”
“你剛才不是說可以抵擋得住梁展羽他們的人手嗎?京都城里只剩下一群禁軍,等咱們收拾了梁展羽,破城也是遲早的事情。等殷景熙失去了最后的依仗,我們可以要求和他們談判。”
吳越被三皇子的天真氣得眼角抽搐,正想一頓臭罵讓他清醒一點,南面的天空中突然接連升起三道紅色的信號彈。
“那是什么!?”
城樓上負責眺望的禁軍發出疑問,“南面好像來人了。”
看到天空中飄散的紅色煙霧,殷景熙嘴角勾出淺淺的弧度,吳越卻是陡然沉了臉。
“糟了,是顧戰和裴渙!”
這種信號彈他和三皇子曾經在覃州城的官邸里看過一次,之后裴渙就帶著人返了水。
吳越一下子緊張起來,立刻派人前去打探情況。
片刻之后偵察兵屁滾尿流地跑了回來,“將軍,大事不好了!崇武將軍和裴渙將軍帶著數萬銘城軍從南面殺過來了!”
似乎是為了證明偵察兵說的話是真的,南面方向突然塵土飛揚,顧戰和裴渙領頭帶著起兵率先出現在眾人的視野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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