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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蹙眉,“此話何意啊?”
“臣今日與柳侍郎剛到禮部,便收到一封密信。”
“密信?其中寫了什么?”
柳晨鼎一邊說一邊將信從自己衣袖中拿出,“啟稟皇上,這信中所附之物乃是萬州白皓軒白氏一族的戶籍。”
“戶籍?!”
皇帝與殷琉煥異口同聲,只不過前者的語氣里滿是好奇,后者的語氣中卻透出緊張。
皇帝深深看了殷琉煥一眼,直接伸出手來。
“呈上來讓朕看看。”
“是。”
柳晨鼎把東西送上,順帶解釋道:“根據戶籍上所顯示,這白皓軒家中僅存三人,分別為二十五歲的長子白立君,以及剛及笄沒多久的長女白云曦。”
“白云曦,那不就是她嗎?”耶律齊踱步到白云曦跟前,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你是叫這個名字吧?”
白云曦咽了咽唾沫,并未否認。
耶律齊又轉向殷琉煥,這次他說話的口氣更加強硬了些。
“這戶籍都找到了,五皇子還有什么話說?”
殷琉煥縮在衣袖中的手緊緊攥起,但面上卻是繃住不肯承認。
“萬州距離京都少說也有幾百里路,這戶籍是什么人送來的都尚且沒查明白,誰知道是不是作假。”
誰知柳晨鼎卻道:“微臣一開始也有此擔心,故而立刻請了戶部的官員進行比對。經過審查,這戶籍上的官府印章正是萬州知府衙門的印章,不會有錯。”
殷琉煥:“……”
皇帝沉吟一聲,將戶籍資料“啪”地一聲扔在了案桌上。
“說吧,此女究竟是誰?”
皇帝一發火,白云曦就有些穩不住了,若非殷琉煥一直以眼神警告,她只怕立刻就要心態崩潰,將事實經過交代清楚。
見白云曦身子抖得像篩糠一般卻還是不講,從入殿之后一直沒開過口的柳燕俊此刻卻是踱步上前,溫柔地頓下來與其平視。
“這位白小姐,你分明是前任知府大人的家眷,為何要假扮他人身份企圖嫁給北涼的耶律殿下?你可知,此舉乃是欺君?并且,是欺了弘明與北涼兩國的君?”
白云曦作為官宦之后,自然明白欺君會有什么下場。
經過柳燕俊這么一嚇,她哪里還繃得住,眼淚撲簌往下落。
“我,我沒有想欺君,我都是被逼的!”
“白云曦!”
殷琉煥厲聲呵斥,想要上前去拽她的胳膊,卻被柳燕俊側身擋了擋。
“微臣知道五皇子殿下氣惱白小姐的欺瞞,不過現在不是問責的時候,皇上還耶律殿下還等著聽白小姐的解釋呢。”
柳燕俊越是不徐不疾,以禮相待,越是顯得殷琉煥氣急敗壞。
皇帝本就有意將柳燕俊當做心腹培養,在這對比之下更是瞧不上殷琉煥的氣度。
“你先退下,有什么話待會兒再說。”
皇帝開口,殷琉煥只能咬著牙退到一旁。不過他并沒有坐以待斃,而是悄悄沖守在殿外的小太監使眼色,讓他去搬救兵。
沒喲了阻礙,白云曦這才跪行了兩步,聲淚俱下地央求道。
“皇上,民女的確是前任萬州知府白皓軒的女兒,白云曦。”
皇帝瞇起眼睛,“你既然是白氏后人,為何出現在京都之中?還冒充他人身份進入后宮,成為了容嬪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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