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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齊這般要求,下一子便將了殷琉煥一軍。
他想讓白云曦代替文雅和親,就勢必讓耶律齊承認和白云曦發生了關系。若是連這一點都做不到,那只怕是要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殷琉煥凝眸注視著跪在身邊瑟瑟發抖的白云曦,雖然回宮之后容嬪并未給她驗身,但根據文雅對捉奸的描述,以及白云曦身上四處遍布的吻痕看來,她定是失身無疑。
“好啊,既然耶律殿下這般要求,那我們就驗一驗。”
皇帝一個眼神,沈公公便尋來了幾名經驗老道的嬤嬤,將白云曦帶去了偏廳。
隨著衣衫的褪去,白云曦身上密布的吻痕全部顯現出來,負責驗身的嬤嬤們隨即向她投來嘲諷的目光。
白云曦捂著胸口,只覺得自己像只毫無尊嚴的牲畜一般受人擺布。不由得心中恨毒了殷琉煥、文雅以及容嬪母子三人。
若不是他們算計,她堂堂知府的女兒,怎么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白小姐,請您躺下,奴婢們要驗身了。”
白云曦忍著屈辱依言照做,片刻之后卻聽見幾個嬤嬤嘀咕的聲音。
“奇怪,真是奇怪。”
“是啊,怎么會這樣呢?”
“白小姐,還請您把胳膊伸出來。”
白云曦閉上眼伸出手,任由對方檢查自己的肌膚。
“楚子膜還在,守宮砂也尚存,應當是沒有破身才對。”
此話一出口,白云曦豁然從軟塌上彈了起來。她顧不得穿上衣服,便激動地查看自己的胳膊。
只見原本消失不見的守宮砂不知何時又顯現出來,而且毫無破損,完好如初。
“怎么會這樣?我還是楚子之身?”
見其自言自語,嬤嬤神色也很是古怪。
“敢問白小姐,你與那北涼人同床共枕之后,身子可有不適之處?”
白云曦眼中泛淚,“我光是想著與陌生人有了肌膚之親,便覺得痛徹心扉,身體上的痛楚又算得了什么呢,”
幾個嬤嬤對視一眼,心中已然有了計較。
回到金殿上,殷琉煥細心地觀察著白云曦的神情。見其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且身子止不住地顫抖如篩,便先入為主地認定了結果對自己有利。卻不知白云曦之所以如此并非因為羞恥或者害怕,而是慶幸與后怕。
皇帝沉聲詢問,“結果如何?”
那領頭的嬤嬤跪地稟報,“回皇上的話,經過奴婢幾人的驗證,白小姐至今還是楚子之身。”
“既如此,還請父皇……什么?!”殷琉煥話說到一半驟然卡住,不可置信地質問嬤嬤,“你剛才說什么?再說一遍!”
“五皇子殿下,白小姐還是楚子之身。”
“胡說八道!白云曦分明已經與耶律齊有了肌膚之親,怎么可能還是楚子?!一定是你搞錯了。”
嬤嬤趕緊替自己爭辯,“皇上,奴婢在宮里當了幾十年的差了,這點小事,絕不會看錯。況且與奴婢一起給白小姐驗身的,還有另外三名嬤嬤呢。她們也可作為證明。”
皇帝凌厲的視線一掃,另外三人也趕忙伏地保證自己沒有看錯。
“皇上,白小姐的守宮砂尚在,身子也無缺憾,的確是楚子無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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