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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金舟舌橋不下,一副受到驚嚇的模樣。
“五,五十……”
皇帝虛瞇眼睛,“怎么,你不服氣?”
感受到對方身上濃濃的煞氣,秦金舟把求饒的話又咽了回去。
“微臣不敢!微臣領旨謝恩!”
“那還等什么,沈公公,請駙馬出去領罰。”
“是。”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皇帝沒有下令直接斬了秦金舟的腦袋已經是開恩了,但這五十棍的杖責依舊讓他夠受。
十棍半月無法下床;三十棍便能要人半條性命;五十棍若是不死,便是命大。
沈公公深知皇帝的心思,雖然嘴上封了秦金舟為駙馬,但心中指不定有多記恨。否則也不會在奪了對方的官職之后再下令杖責。
如此一來沒有了官職的豁免,秦金舟可是要硬生生挨夠這五十棍。這可與當初同意柳燕俊等到明年春闈之后再領罰的態度可是截然相反。
為了讓皇帝解氣,沈公公將領罰的地點就設置在了殿外。不一會兒便能聽到秦金舟嗷嗷的慘叫聲逐漸傳來。
一開始秦金舟還能嚎出聲來,到了后面聲音便逐漸減弱,最后只能聽到棍子落在身上啪啪的敲打聲。
太后聽著閉上眼道了聲“阿彌陀佛”,而顧戰與顧戎則是只覺得解氣。
在場臉色最難看的莫屬殷琉煥了,但他卻是半個求情的字都不敢多說,生怕再次惹惱了皇帝連自己也一并受罰。
一刻鐘后,沈公公終于回到了殿內。
“啟稟皇上,駙馬爺已經領完罰,暈過去了。”
皇帝淡淡地“嗯”了一聲,“叫人送回府去,好生養著。皇后。”
“臣妾在。”
“你待會兒回去就選一個好日子,讓文雅盡快把婚事辦了。”
“臣妾遵旨。”
皇后一邊應著,一邊盯著殷琉煥心中嗤笑。
公主嫁人是何等大事,至少都要操持準備個一年半載。文雅可好,做了如此丟人現眼的事情,居然氣得皇帝連基本的臉面都不想給了,直接選個日子就要嫁出去。
就在皇帝準備轉身離去之際,沉默了許久的太后突然又補充了一句。
“哀家記得容妃自病愈之后還在宮中抄寫佛經,既然如今文雅都要嫁人了,少不得她這個親娘出力置辦,佛經一事暫且緩緩吧。”
“容妃?”皇帝伸手攙扶太后的手倏然頓住,“母后不說朕倒是差點忘了,若不是容妃支持,文雅便不會舉辦什么酒宴,更不會犯下這彌天大錯!傳朕的旨意,容妃無德且對子女疏于管教,即日起褫奪妃位,降為容嬪。”
殷琉煥一直低垂的頭顱在聽到此話后豁然抬起。
“父皇!此事皆是意外,與母妃無關啊!”
皇帝一記眼刀射向對方,“你在教朕做事?”
求情的話卡在嗓子眼,憋得他漲紅了雙目。
“父,父皇三思……”
皇帝微微躬身,略顯蒼老的面容湊近對方,用只有兩人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
“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和你母妃打的什么主意。既然敢用這種手段逼迫朕打消讓文雅和親的念頭,那就要有膽量承受朕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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