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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雅公主吸了吸鼻子,甕聲甕氣解釋。
“今日我好不容易探聽到了殷景熙的下落,便帶著龍麗阿雅出了宮。按照計劃,她原本應該把顧姒引出來,然后由我的人將她帶走的。誰知龍麗阿雅一去不復返,反倒是我被人敲暈帶走。”
“等等!”
不等文雅說完,容妃就抬手打斷了她的話。
“你不是說只是帶龍麗阿雅去見殷景熙的嗎?怎么又和顧姒扯上了關系?你竟然派人劫持她?誰給你出的注意!?”
關于替龍麗阿雅勾引殷景熙的事情,容妃一開始便是參與了這個計劃的。只是后半部分劫持顧姒的事情,卻是文雅公主自己的主意。
她為了怕被容妃阻止,便自己一人制定了全部的步驟,并且以別的借口向殷琉煥借了暗衛。
等馬車到了冰玉湖附近,文雅這才將計劃告訴了龍麗阿雅。命令對方必須按照自己的要求把顧姒引出來。
正是因為如此,當她向龍麗阿雅解釋計劃的步驟時,才會被殷景熙的眼線所發現,并且提前知道了她的詭計。
容妃聽完文雅的解釋,氣得連連抽氣。
“你,你讓我說什么好!明明帶龍麗阿雅接近顧姒就行了,非要搞出劫持一事。那顧姒就是個小狐貍,鬼得很!連我和你皇兄曾經都差點遭過她的道,你居然還敢去算計她。”
文雅咬唇,氣惱又不甘道:“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想替母妃和皇兄出口氣。顧姒她何德何能,憑什么得到世子的喜愛。像她這種賤貨,就該死在溝渠里。”
容妃又是生氣又是心疼,只覺得事情超出了她的控制范圍。
“照你這般說,那劫持你的人原本就是你皇兄的暗衛。既如此,他們又怎么會認錯了人?”
文雅公主以前時常去殷琉煥的賢王府,上上下下的仆人應當都認識她才對。尤其這兩個暗衛是文雅親自向殷琉煥借來的,又怎么會不認識她?
難道,殷琉煥的五皇子府里有崇武將軍府的眼線?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容妃只感覺渾身的血液都要凍僵了。
好在文雅接下來的話打消了她這個恐怖的念頭。
“母妃沒發現我這衣衫有問題嗎?”
文雅這么一問,容妃才發現她身上的裙衫并非宮裝,只是普通的棉裙而已。
“這是?”
“這是顧姒的衣服!”文雅公主搓著后槽牙,嫌惡地解開了領口的盤扣,“我安排的暗衛只所以會認錯人,正是因為我被人敲暈后換上了顧姒的衣服,還被堵了嘴蒙了面紗。”
“嘶!”容妃抽氣,猛地攥緊了手指,“是誰如此膽大包天,竟然算計到了你的頭上。”
文雅委屈得眼睛都紅了,“還能有誰,一定是龍麗阿雅。若不是她與顧姒聯手,計劃怎么會泄露?我怎么會被人套上顧姒的衣服,被暗衛認錯?”
聽完這些解釋,容妃雖然生氣,卻還不至于失去理智。她站起身來在殿內來回踱步,總感覺邏輯在什么地方還有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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