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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顧玥怡的阻攔,凌楚瑤根本不放在眼里,反倒是打了個響指,示意自己的手下動作快些。
侍衛們各個訓練有素,都是凌楚瑤自江南帶來的頂尖高手。這些人常年為凌家賣命,不僅身手好,更是一身的匪氣。
面對這些人,映蓉院的下人們根本不敢阻攔。
顧玥怡氣得直跳腳,“放肆!”
老夫人則是像是被挖了心,踉踉蹌蹌沖過去趴在了其中一個大箱子上。
“住手,你們這些土匪!我要報官,報官!”
然而那些侍衛竟是不顧老夫人的撒潑,連人帶箱一起給抬走了。
面對這場亂局,馮禎勉強保持了理智,但也上前拽著尉坤理論起來。
“尉坤,快讓這些人住手!我們爾雅既然過了你的門,就是你尉府的人了。不論如何,彩禮是決不能退的。”
尉坤心虛不已,只能期期艾艾望向凌楚瑤。
“夫人,馮大人說得有理。你看,是不是能給他們留點兒。”
凌楚瑤看著一口口大箱搬出去,這才滿意勾唇。
“夫君說得有理,雖然是個妾,但好歹也是我尉家的人了。這樣吧,當初我們娶馮爾雅的時候給了一萬兩的彩禮,如今我只取回一半。如何?”
“不行!”
馮禎和顧玥怡異口同聲拒絕,語氣一個賽一個的堅定。
凌楚瑤純言挑眉,似笑非笑地望著對方。
“怎么,五千兩彩禮還嫌少?你們又不是什么大戶人家,女兒也不過是個妾室,能拿到這樣數量的彩禮已經是撞了大運了。馮老爺,馮夫人,做人還是不要太貪得無厭得好。”
“胡說八道,我們爾雅好歹是崇武將軍府的小姐出身,你又算是什么東西?居然敢和我們爾雅爭主母之位。”
“哼。”凌楚瑤冷笑一聲,“按照弘明國的法律,正妻未下堂,后入門的女子皆為妾。怎么,馮夫人是要仗著曾經是崇武將軍府的人,公然違反弘明國的法律嗎?既然如此,那我就只有去京都衙門擊鼓鳴冤,把你們馮府一家告上公堂了。”
凌楚瑤言語犀利,卻句句都說到了點子上。
而且顧姒發現此人非常聰慧。
凌楚瑤張口閉口稱呼馮禎和顧玥怡為馮府的人,便是主動將對方和自己這邊劃清界限。
即便顧戰真的心慈手軟幫著馮禎和顧玥怡求情,凌楚瑤也可以用大家已經分家的理由拒絕接受調解。
凌楚瑤搬出法律,說得顧玥怡啞口無言。
“那,那也不能把彩禮都拿走!拿走了,那我們爾雅嫁過去豈不是在倒貼嫁妝!?”
“怎會是倒貼?不是還給你留了五千兩嗎?”
“那五千兩我們不是贏……”
話剛說到一半,馮禎就伸手捂住了顧玥怡的嘴。他先是沉下眉眼瞪了顧玥怡一眼,隨后才幽幽轉向尉坤。
“尉大人,彩禮的事情我們是不是需要再商議一下。”
尉坤對上馮禎質問的眼神,自己知道他想說什么。
雖然他在婚禮當日給了一萬兩的彩禮,但其中五千兩的銀票當即就由馮爾雅揣回了尉府。故而其實他只出了五千兩,而且其中大部分就被裝在這院子里的箱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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