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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月月在臺上跳舞，注意力一直在他們身上，所以他們走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了，眼看著他們消失不見。
緊接著她就走神了，被旁邊的女人踹了一腳，這才想起自己在干什么。
馬戲團什么樣的表演都有，要不然怎么吸引外面的人流，突然感覺后背的吊帶繩松開了，連忙用手捂住，這才沒有讓身上的衣服掉下來。
“你干什么呢？”陶玲一臉得意的問，剛才趁她愣神的時候，終于使絆子成功了。
“是你做的，對不對？”尹月月大聲質問，沒有再繼續表演。
剩下的四個人也沒辦法跳舞，就那么站在那里，表演就那么中斷了。
尹月月知道自己來之前，陶玲是張老板的相好。其實說白了馬戲團這幾個女人，哪個張老板都沾了。
只不過有的是明面上，有的是私下，她那時候反抗的很厲害，大家不知道也知道了。也就成了這些女人當中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是不是我做的，有那么重要嗎？現在表演因為你中斷了，你就等著一會挨揍吧！”陶玲說完轉身對著臺上的觀眾鞠了一躬，然后下臺離開。
尹月月換做平時也就忍了，剛才剛受了一番刺激，這時候不想忍了。快走幾步揪住她的辮子把人摁倒在臺上，然后一把將他的面具摘下來扔到了一旁。
然后，抬手對著她又丑又爛的臉狠狠地扇巴掌。
“我讓你欺負我，我讓你欺負。”
周圍的幾個人壓根蒙了，不知道如何反應。或者說她們根本就不想管這個閑事。
臺上的那些大老爺們看到這個場景直呼叫好。
那些艷舞看夠了，換成女人打架有意思多了。
尤其是她們身上的衣服在互相拉扯之間，眼看著就要被扒下來了。
張老板收到消息的時候還以為要上臺收拾亂子，結果看到觀眾叫好，有幾個人特別的起興，還掏出錢扔到了臺上。
“打，打，往死里打，誰贏了老子的錢就是誰的。”
“這才有意思，再用力點，她的吊帶就下來了。”
張老板本來想阻止，看到這么熱鬧，也就沒有上去阻止，女人打架而已，在他看來沒什么大不了。
頂多抓傷，反正她們平時表演的時候戴著面具。
仔細瞅了瞅才知道是陶玲跟尹月月打架，那架勢是在動真格的。
尹月月身上的吊帶眼看著就要被撕扯下來了，作為老板，他都看得熱血沸騰，更何況臺下那些大老爺們。
現在腦海當中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如果發讓現場的這一切升華成表演，是不是可以掙更多的錢呢？
尹月月開始的時候占上風，現在因為體力不支，被陶玲反客為主，摁在了地上。身上的吊帶兒直接被扒了下來，隨手扔在了一旁，臉上的面具也被扯了下來。
“太有意思了，太好玩了！”
“這表演有意思，我喜歡。”
臺下的聲音陸續傳到她們耳朵里，在這一刻，讓她們都產生了悲涼，手里的動作也沒有之前那么強硬了。
尹月月漸漸的把手松開，讓對方的拳頭打在自己身上。如果死了以后能再重生一次，她的人生絕對不會是這個樣。
陶玲覺得不對勁，沒有再繼續打下去，這時候也被旁邊的人攙扶起來。
一場女人之間的打架就這么落下了帷幕。
張老板這時候才拎著衣服上臺，把衣服蓋在了尹月月身上，然后對著臺下的觀眾解釋，“對不住，這場表演讓大家見笑了，沒有表演好。”
“挺好的，再來一場！”臺下的人起哄。
他們只以為是現場表演，畢竟馬戲團在他們眼里是最低賤的表演，為了掙錢，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出來。
就連臺上的這幾個女人，只要看得上，花得起錢就可以包一晚上。
尹月月被抱了起來，這時候眼睛才動起來，人生哪有什么重來？
在她做出錯誤的選擇的時候，一切就來不及回頭了。如果當時那個夢是真的，她好想回歸平靜的生活，哪怕每天干最累的活，也要活的干干凈凈。
張老板把人一路扛到了后臺，扔到了桌子上，動作相當的粗魯，根本不顧及尹月月會不會被摔傷。
“跟我說到底怎么一回事。”
尹月月差點被摔暈了，不管咋樣人還得活著，只能咬著嘴唇坐起來。
“是陶玲把我的吊帶弄斷了，差一點讓我出丑，然后我氣不過，就跟她動手了。
你要是心疼，就把我趕出馬戲團吧！反正這里我也呆夠了。”
張老板怎么能讓尹月月離開，像她這種不用給太多工資，每天又可以白睡的女人，打著燈籠都難找了。
想到自己剛才動作確實有點粗魯，連忙過去摸了摸她的臉，“對不起，剛才是我太粗魯了。別跟她計較，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嚴重，臺下人的反應你又不是沒有看到，挺喜歡的。
也許咱們以后還可以開展這樣的表演，只要觀眾喜歡，咱們能掙著錢不就行了。”
尹月月冷笑，“你是為了掙錢，都不顧我的死活。”
張老板對付女人很有一套，趕緊摟著她的肩膀，“怎么可能？你是我的小寶貝，我怎么能讓你出事呢？就不用說別的，她們還得為我做別的事。
對于你，我可稀罕的很，別人給錢，我都沒有讓人碰你。”
尹月月覺得這樣的生活過的真的沒意義，但是又無可奈何，“那這件事情怎么辦？”
張老板想了一下，湊到她耳邊說，“我晚一點多找幾個人伺候她，保證讓她好好的快活一下，這樣你應該解氣了吧！”
尹月月明白他話里的意思，沒有說出阻止的話，這年頭，誰能對誰仁慈？
賓館。
賀飛帶著張小檀回到房間，今天他們出去玩了一天，晚飯都不想出去吃了，只打算叫樓下送點吃的上來，然后早一點洗個澡睡覺。
張小檀查看了一下日歷，這才發現距離他們約定的時間過去了好幾天了。
“賀飛，咱們給家里打個電話吧！本來計劃只玩半個月，結果不知不覺就超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