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叔當道:、、、、、、、、、
帳篷內發生的戰斗,此刻已經被很多人察覺到了。
無數將士,此刻正一動不動的聚集在大帳外。
“究竟是誰,竟然敢與界王大人動手?”
“好家伙,都已經足足三十招了,此人還沒有呈現敗相!”
“照我看,這人應該是混元大陸的界王無疑了,畢竟也只有他才有那個實力以及目的和界王大人交手啊!”
眾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著,全然沒有要上去幫忙的意思。
其實這也不該他們,畢竟界王之間的戰斗,又那里是他們這些蝦兵蟹將能夠參與的進去的啊!
與其上去給無天添亂,倒不如在外面靜靜等候界王大人獲勝。
獲勝!
是的,在眾人看來,無天沒有失敗的可能性,畢竟大人在諸多二等修界內,也是鼎鼎有名的存在,又那里是肖舜這樣一個新晉界王能夠抗衡的。
就拿閑雜這勢均力敵的場面來說,多半也是大人正在跟對手完貓捉耗子的游戲呢,以此來緩解漫漫長夜的無聊!
就在此時,眾人沒有發現一個蒙面人,正站在人群的后方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遠處的帳篷。
“呵呵,多年不見,居然成長到了這樣的地步么?”
“肖舜啊肖舜,你變得越強我便越是興奮,畢竟弱小的根本就不值得我出手,現在你已經有這樣的機會了,讓我好好來清算一下咱們當年的不共戴天之仇吧!”
說罷,蒙面人身軀化作一道勁風,直接沖散了匯聚在前方的人潮,徑直進入了帳篷內。
肖舜此刻正與無天激戰在一起,感受到身后的異動后,連忙閃身躲到了一側。
回頭看去,卻見一名蒙面男子正一動不動的站在門口。
又一次,那種強烈的熟悉感涌上心頭。
他,到底是誰?
此人一出現,無天甚至顧不得正在進行戰斗,而是恭恭敬敬的抱拳作揖:“大人,您怎么來了?”
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的臉色顯得有些不太好,畢竟區區一個肖舜都拿不下來,實在是有些丟面子。
然而,那蒙面人卻并沒有要責怪無天的意思,踱步走到了大帳中間,笑道:“呵呵,肖界王好身手啊!”
肖舜皺眉詢問:“你是誰?”
“我是誰?”蒙面人語氣顯得有些玩味:“不過就是一個生活在無盡仇恨中的人罷了!”
說到這里,他隱藏在黑布之下的面容顯得有些傷感,語調唏噓道:“曾經的我有一顆無敵的道心,認為一切都在自己的支配之下,但直到一個人的出現,將我的尊嚴狠狠的踩在地上,一次又一次的踐踏,一次又一次的讓我體會到自己的失敗!”
聽到這里,肖舜并未多想,旋即淡淡開口:“閣下,你說的這些貌似跟我的問題沒有任何的關系!”
“呵呵,好一個沒有關系啊!”
說著,蒙面人緩緩取下了頭巾,將那張臉徹底暴露出來。
看著眼前的那張臉,肖舜頓時大吃一驚:“是你!”
“是我!”對方云淡風輕的點了點頭:“在這里見到我,你看來很詫異啊!”
“為什么?”肖舜目光炯炯的看著眼前那張熟悉的臉,追問道:“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這一刻,他的思緒不由的飄飛。
想起了英杰杯,想起了晴明山武協總舵,也嫌棄了昆侖山脈內的門派大戰,眼前這個人貫穿了肖舜大部分的修煉歷程。
之前,他以為對方已經死在古武修者所在的小空間內,但沒有想到對方居然還活得好好的,而起身份是一點兒也不低!
一道戲謔不已的笑聲,打斷了肖舜的思緒。
卻見那人傲然無比道:“呵呵,你肖舜能來的地方,我顧白衣憑什么不能來,我不但要來,而且要比你站得更高看的更遠!”
話音方落,他體內涌現一股駭人氣勢。
那氣勢是如此的恐怖,猶如旋風一般直沖九霄。
這一刻,顧白衣天仙修為悉數爆發,在亂戰平原上空引發道道驚雷,仿佛要壓垮一個世界!
與此同時,大荒森林深處,壁立千仞的黑崖背后,升騰而起一道厚重蒼茫的氣息,攪動大荒風起云涌。
另一邊,魔域圣山上,無盡黑霧化作一道深不見底的漩渦,從中傳來了一聲又一聲猶如幽冥厲鬼的咆哮。
此刻,混元大陸幾處禁地內,皆是出現了恐怖的異相。
而這些異相,全是因為顧白衣方才釋放氣息引起的!
驀的,一道沒有絲毫生氣的聲音響徹整座混元大陸。
“小子,若是在敢打擾我等沉眠,即便是邪劍仙親至,也無法平息我等的怒火!”
這聲音,傳進了所有人的耳畔,也不知道這聲音的主人到底擁有何等法力,居然讓無數生靈在同一時間都聽到了自己的告誡。
在這等存在面前,即便是天仙修為的顧白衣,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朝著黑崖所在的方向躬身道:“前輩息怒,晚輩知錯了!”
旋即,他立刻便見周身氣勢收歸體內,平息一切風波。
當下,肖舜被顧白衣所展現出來的實力震住了。
看著眼前這位手下敗將,他連話都說不出來!
對于曾經的那些對手,肖舜其實并沒有任何的在意,畢竟在他看來只要贏了一次,那么自己就有信心一直保持勝利者的姿態。
然而,在感受到顧白衣那恐怖的修為后,他卻對自己產生了很大的懷疑,知道如今的對方遠非自己能夠抗衡!
“嗡!”
就在此時,勁風突起。
顧白衣鐵拳破空而出,重重的砸向肖舜腹部。
見狀,肖舜不敢遲疑,立刻調動體內玄氣,陡然間進入了最強的防御姿態,以此抗衡這一拳。
只可惜,雙方實力差距實在是太大了,縱然有玄氣護體,但他卻依舊被對手給狠狠的打了一拳。
一股狂暴的能力陡然間在體內炸開,將他這個人崩飛在地。
“一拳而已,對付現在的你,我僅僅只需要一拳而已!”
看著躺在地上的肖舜,顧白衣不可一世的勾了勾嘴角。
“呵呵,太弱了,實在是太弱了啊!”
說罷,他緩緩走到了肖舜面前,抬腳重重的踩了下去。
就在顧白衣的腳底即將落在肖舜腦袋上時,一名拿著酒葫蘆的老者緩緩走進了帳篷內。
“小子,得饒人處且饒人啊!”
老酒鬼倚在房梁上,一動不動的看著即將逞兇的顧白衣。
即便他現在看起來一副輕佻散漫的模樣,但顧白衣卻絲毫不敢大意,明顯感受到了一種龐大壓力正緩緩縈繞在四周。
顧白衣好不懷疑,只要自己這一腳下去,那無邊壓力便會悉數涌入自己體內,將自己的身軀一寸一寸的壓爆!
一念至此,他緩緩將自己的腳收了回來,面無表情道:“想來前輩就是上次試圖阻攔我的那個人了吧?”
老酒鬼不置可否道:“不管你們要做什么,這個人你們現在不能動,即便是有什么恩怨情仇,也等他突破地仙之后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