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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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灰袍人剛才被張道玄一道黃符所阻,此刻冰火蠱已經來振翅飛到了鶴貫天身前,令他是不敢在輕易冒進,不得不另外找辦法,殺死這名仇人。
大難不死,鶴貫天伸手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旋即沖遠處的張道玄抱拳作揖:“救命之恩,本尊沒齒難忘!”
他非常清楚張道玄為什么會出手,不過在這么說對方也救了自己一次,該道謝還是要道謝的。
有了剛才的前車之鑒,鶴貫天此刻是在也不敢讓冰火蠱離開自己的三步開外,而是操控著兩只蠱蟲游離在自己身旁,隨時防備灰袍人的攻擊。
“小子,剛才差一點就你偷襲成功了,這次本尊看你還怎么破冰火蠱的防御!”
他得意洋洋的說著,只要冰火蠱不離開身邊,哪怕灰袍人有通天的本事,也一樣唯有徒呼奈何。
灰袍人心中怒火洶涌,目光冷冷的注視著不遠處正在和青丘王交手的張道玄,若非此人橫插一腳,他現在已經大仇得報!
無奈的收回目光,他面容冷峻的對鶴貫天道:“我能夠找到一次將你擊殺的機會,同樣的也能夠找到第二次!”
“哈哈……”
聞言,鶴貫天放聲大笑,那笑聲中充滿了嘲諷之情。
笑了片刻,他得意洋洋的沖灰袍人挑了挑眉:“本尊雖然是蠱術修者,在體魄上跟不如你們,但是只要有本命蠱在,你們一樣拿我沒有辦法,你要是有膽量,不妨現在就來殺我試試!”
蠱術修者走的乃是術法的門路,對于肉身的要求并沒有太高,反而是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培養蠱蟲以及修煉毒攻方面。
別看鶴貫天乃是望天九重巔峰修者,但真要是比拼肉身之力,他甚至連其余宗門的太上長老都不如。
不過千萬不能因此而輕視他這樣的蠱術修者,畢竟蠱術乃是殺人利器,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復啊!
更被踢鶴貫天手中的那對冰火蠱了,那可是奪天地造化的寶貝,早已經超脫了蠱蟲該有的范疇。
灰袍人哪怕是在開啟了天衍圖,此時也不敢主動進入冰火蠱覆蓋范圍,任憑那鶴貫天如何用言語刺激他,都不會輕易將自己置于險境!
就在灰袍人與和鶴貫天的戰斗陷入僵局時,青丘王和道主的戰斗也是逐漸趨于白熱化。
一爪子拍開張道玄揮來的拂塵,青丘王緩緩后退了一步。
“跟本王交手,竟然還有心他顧,你未免也太過托大了吧?”
聞言,張道玄淡淡一笑:“呵呵,貧道豈能眼睜睜的看著同伴陷入危局,哪怕是跟你這等存在交手,也要拼命救上一救啊!”
他這話說的是大義凜然,但誰都知道其中的深意。
青丘王也懶得跟這種虛偽之人廢話,而是接著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倒也要幫同伴一個忙才對啊!”
“哈哈,天尊冰火蠱乃是世間攻守兼備的無上至寶,即便是青丘王出手,也是難以打破局面。”張道玄信誓旦旦道。
即便是他也拿鶴貫天的本命蠱沒有任何的辦法,而青丘王的實力與他不過是伯仲之間,自然也是沒有什么應對之策。
然而,青丘王卻并不那么認為,自顧自的說著:“太自信有時候并非是時間好事!”
說罷,他將手中戴著的一枚玉扳指取了下來,旋即將其推向了遠處的灰袍人,同時嘴邊提醒:“小子,接好了!”
張道玄饒有興致的看了那玉扳指一眼,并沒有發現什么特別的地方,所以也不出手阻止,而是擺出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另一邊,灰袍人一把接過青丘王扔過來的東西,那道眼前端詳了片刻,也是如同張道玄一般,沒有看出此物有什么不同尋常,不過就是一個通體潔白的玉扳指而已。
打量扳指片刻,他忍不住問了句:“前輩為何給我這東西?”
青丘王笑道:“呵呵,給你自然是用來對付冰火蠱的!”
聞聽此言,鶴貫天卻是大笑了起來:“哈哈,青丘王你也未免太看不起本尊了,區區一個玉扳指,竟然也想著要對付本尊的冰火蠱,簡直是癡人說夢!”
“癡人說夢?”青丘王笑著搖了搖頭:“冰火蠱雖然強大,其中更是蘊含著天下至陽至陰,但須知萬物相生相克,這個世界上并沒有絕對的無敵,在強大的東西也有他的弱點!”
這一點,鶴貫天非常的認同,但卻不相信青丘王能夠找到并利用自己本命蠱的弱點,自信滿滿的說著。
“即便是冰火蠱有弱點,也不是你我能夠發現的,除了天道之外,所有一切在本尊本命蠱面前都不值一提。”
聽罷,青丘王笑而不語,而是通過傳音入秘的方法,對灰袍人交代了一些事情。
也不知道他說了些什么,灰袍人的神色卻是變得無比欣喜了起來,似乎已經有了對付冰火蠱的辦法!
這一幕,看的張道玄和鶴貫天是面面相覷,心中紛紛都深處了一絲茫然,不知道他們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么藥。
但是礙于冰火蠱的強大,兩人心中的疑惑也是漸漸消散,旋即皆是抱著一副看戲的態度,等待著灰袍人的行動。
“呵呵,前輩這次倒是幫了我一個大忙啊!”
笑著,灰袍人看向玉扳指的眼神明顯產生了巨大的變化,從原來的茫然不解,變得如獲至寶!
緊接著,灰袍人攥緊玉扳指,緩緩踱步走向不遠處的鶴貫天。
見狀,鶴貫天心中是毫無防備,冷笑道:“小子,想不到你竟然還有膽量自投羅網?”
他是一點也不擔心青丘王能夠在段時間內找到冰火蠱的弱點,畢竟本命蠱的弱點這要是那么容易找到的話,長生天尊也不可能馳騁修界幾百年的時間了!
灰袍人并沒有理會對手的冷嘲熱諷,而是保持著平緩的速度,走進了冰火蠱籠罩的范圍。
剛一進去,那種被冰火煎熬的感覺就再度襲來。
然而,灰袍人臉上卻并沒有任何凝重之色,反而是笑的無比從容,看向鶴貫天的眼神,更是如同看一具尸體般,是那樣的冷漠無情以及不屑一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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