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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
聽了肖舜的話后,夢瑤嘴角勾勒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配合上她那雙靈動的眼睛,簡直教人移不開目光。
肖舜一直以來都認為自己的意志力非常的堅定,但是此刻在面對夢瑤的時候,他才知道原來那只不過是一廂情愿的想法。
費了好一番苦工,他才將自己的視線移向了別處,打定主意在也不看著妖女一眼。
旋即,那好聽的聲音與一次從耳畔傳來。
“你為什么要轉過頭去,是因為無法面對我的魅力么?”
肖舜搖了搖頭,旋即回答:“小姐的美色的確非凡,不過在下移開目光,倒并非是無法抗拒你的魅力,實在害怕了你那能夠調動心弦的魔攻!”
夢瑤微微一愣:“你何時發現的?”
“也不過就是剛才而已,我半世清修,心智早已堅定無比,按理說是不可能為外物所動,但每次被直視小姐眼睛時,心中卻躁動不安,仿佛被一種玄妙的東西所吸引!”肖舜回答。
縱然被識破了端倪,但夢瑤卻沒有太多的在意,淡淡一笑:“呵呵,能夠那么快就有所發現,你果然不是一般人!”
肖舜沒有接話,要不是現在沒地方可以去,他恨不得趕緊離開這里,跟著會用魔鬼的少女坐在一塊,那可真不是一種享受!
這時,夢瑤突然問了一句:“你知道我剛才為什么會搶你位置么?”
這事兒,肖舜是無從得知,不過心里對此也是充滿了疑問,便忍不住搖了搖頭,示意自己并不知曉。
夢瑤拍了拍底下的座椅,淡淡開口:“我現在做的這個位置,是我師父的,我師傅雖然這次沒有前來觀戰,但要是讓他老人家知道有人敢做了他的寶座,你知道會有什么后果么?”
天魔閣的人,從來都不是那么好打交道的,無論是誰面對他們的時候,都必須要謹慎在謹慎,免得到時候在這幫喜怒無常的人手里,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從剛才天魔閣那極為弟子對待夢瑤的態度中,不難看出她的地位,能夠被這么多兇殘的同門恭敬對待,除了自身實力之外,背后的靠山,那也是必不可少的。
經過一番猜測,肖舜覺得這夢瑤的師父至少都是太上長老,甚至還有可能是宗主。
甭管是那個一個,他若要是坐在人家的位置上,那下場的確是有些不太友好啊!
可關鍵是,為什么夢瑤要在那個時候幫自己呢?
聯想到這里,肖舜似乎忘記了自己剛才的決定,帶著滿臉的茫然,看向了一旁的夢瑤:“你為什么要提醒我這些?”
這一次,夢瑤并沒有施展那能夠擾亂心神的魔攻,一雙眼睛清澈的如同那湛藍的天空,巧笑嫣然道。
“在你看來,做一件事情就必需要理由么?”
肖舜回答:“這倒不是,但卻也要分人,我和小姐非親非故,說起來甚至還是你們宗門一脈的敵人,你沒有理由對我示好!”
話音剛落,夢瑤目光悠遠的看向了遠方,語氣帶著些唏噓。
“我從小便在宗門生活,偌大的天魔閣內就我一個女孩,雖然師兄師父他們都對我很少,但在我這二十三年的人生中,卻一直向往著外界的生活!”
肖舜心中一動,連忙接過了話頭:“所以,你就對我這個來自外界的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想通過我來了解外界的事情!”
夢瑤一動不動的看著肖舜,嘴角揚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你猜的對,但卻并非是全對。”
“不知還有什么地方是在下沒有猜出來的?”
“我要是說了,就不好玩了,倒不如你自己慢慢去想,然后等你有了答案之后,在告訴我也不遲!”
說罷,夢瑤似乎沒有了跟肖舜聊天的興致,將那絕美的容顏偏向了別處。
看著她那鬼斧神工一般的側臉,肖舜眼中一片茫然。
女孩子普遍都是矯情的,明明還能很簡單的事情,你問我答之下就能夠解開謎團,可她們倒好,非要來跟你猜謎。
即便肖舜多智近妖,但也不知道夢瑤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常言道:女人的心思不要猜。
抱著這樣的念頭,肖舜也懶得去絞盡腦汁了,反正今天過后,還能不能碰見這女孩都是一個問題呢,猜測那么多干什么呢。
就這樣,兩人之間在也沒有了之前談天說地的畫面,唯有沉默在彼此之間緩緩發酵。
突然,一道猶如洪鐘般的聲音炸響眾人耳畔。
緊接著,擂臺上便多出了一名身穿黑色練功服的修者。
此人乃是刑罰堂長老,實力并不比各大宗門的長老弱,同樣也是這次比賽的從裁判之一。
此人一登臺,便意味著宗門大比即將拉開序幕。
原本還百無聊賴的眾人,此時也都是打起了精神,靜待這場盛會的召開。
距離上一屆宗門大比已經過去了十年多的時間,要不是因為昆侖異變的緣故,大家伙早就可以一飽眼福了。
但轉念一想,其實在昆侖舉辦這樣的盛會,倒也是為眾人的心中增添了一絲期待感!
刑罰堂長老在擂臺上慷慨激昂的說了一段開場白,然后又說明了一下比賽規則,便草草的退場了。
高臺之上,肖舜甚至連個大概都還沒有了解完呢,這人就已經消失不見!
正在他茫然間,夢瑤終于將頭重新轉了過來,解釋道。
“宗門大比,基本上是不會出現生死戰的,畢竟各大宗門也是比較克制,不會再次將矛盾激發。
還有比賽的安排是無規則的,就是誰先上臺,誰就可以自由挑選對手,贏了就下一局,輸了那就將擂臺讓給勝者!”
“就這樣?”
肖舜被這如此簡單的規則,搞得有些吃驚。
在他看來,這樣一種盛大的比賽,想必應該是規則重要,卻不料竟然草率到了這種地步。
夢瑤接著講解道:“宗門之間沒有那么多的花花腸子,強者始終就是強者,弱者也始終就是弱者,沒必要將一場比試搞得太過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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