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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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震子聽到這句話,當即是暴跳如雷。
“你等竟然不戰而退?”
聞言,有門主上前一步解釋:“上人此言差矣,并非是我等避戰,而是那肖舜實在是太過強大,縱然我們拼死一戰,卻也是白白付出性命而已。”
雷震子冷笑一聲:“呵,怕就是怕,何必說的如此冠冕堂皇!”
那門主被他這句話噎的是臉色鐵青,但礙于對方上人的身份,這才選擇沒有發作,隨即選擇退回到了人群中。
見此人退走,雷震子的火氣卻沒有得到絲毫的緩解,接著站起身來環視著眾人,滿臉憤怒的說著。
“各大隱世門派成立至今,還不曾在一個世俗修者的手上吃過這樣的虧,而你們今天竟然選擇逃跑,這事兒實在是丟盡了我等的臉面!”
面對這番問責,眾人皆是不敢反駁。
畢竟在場的都知道雷震子是個什么樣的火氣,要是誰敢在這個時候去觸霉頭,那可是要倒大霉的。
就在眾人噤若寒蟬之際,許久沒有說話的玉菩倒是站出來寬慰了暴跳如雷的雷震子一番。
“雷老弟,稍安勿躁吧!”
聞言,雷震子惱火不已的回答:“玉菩兄,這幫家伙這般作為,讓我如何能夠忍得住啊!”
玉菩沒有多言什么,而是從那幫傷員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趕緊離開。
見狀,眾人這才如蒙大赦,一個個快步走出了房門。
待人退走后,玉菩抬眼看向身旁的其余兩位上人,詢問道:“兩位老弟,不知道你們現在有什么想法?”
“哼,如此囂張之輩,不除不足以平息老夫心頭之恨!”
雷震子殺意凜然道。
聽罷,玉菩點了點頭,旋即將目光對準了另一邊沉默不語的聞琴:“聞琴老弟,你意下如何?”
聞琴建議道:“很早之前我便說過,肖舜的實力深不可測,刺激三番試探之下,玉菩也應該深有體會了,依我之言,倒不如將這廝交給我刑罰堂三位特使去處理,也好將其一網打盡!”
“若是之前,這件事交給刑罰堂處理,倒也并非不可,只是眼下隱世門派已經損失重大,其中還有一位門主殞命于此,若我們將報仇之事交于他人之手,怕是有些說不過去啊!”
玉菩若有所思的說著,顯然是有些不太贊同聞琴的提議。
雷震子附和道:“玉菩兄所言甚是,我等隱世門派的事情,自然該由我們自己來解決!”
說罷,他還不忘滿是挑釁的看了聞琴一眼。
見狀,聞琴不以為意的錯開了目光,自顧自的說著:“既然兩位心意已決,又何必多此一舉來問我呢?”
玉菩擺了擺手:“聞琴老弟此言差矣,為兄并非是不贊同你的提議,只是具體的情況我也已經說了,咱們三上人作為隱世門派的中流砥柱,這次要是不出面解決,怕是難以服眾了啊!”
話落,聞琴微微一愕:“玉菩兄的意思,難道是要我們三人聯手對付肖舜?”
雷震子插話道:“哼,你若要是怕,大可以不去,光憑我和玉菩兄兩人,足以拿下肖舜這等宵小!”
這一次,聞琴是再也克制不住,目光森然的看向不遠處的雷震子:“我對你已經是忍讓再三,若在這般咄咄逼人,休怪老夫出手無情!”
雷震子仰天大笑:“哈哈,老夫和你結怨百十載,何曾怕過你分毫?”
見他們說著說著,又開始吵了起來,一旁的玉菩也是滿心無奈:“兩位還是將私人恩怨暫放一邊吧,現在隱世門派被人如此挑釁,大家伙的槍口應該一致對外才是正確的啊!”
“玉菩兄,這家伙從來都自持身份,以為宗門出生就可以搞我等一頭,此時又可能會為隱世門派強出頭啊,更何況他之前估計是被肖舜給下的屁滾尿流了,所以才一直阻撓我等!”
雷震子有理有據的說著,倒是將一旁的聞琴給氣的一塌糊涂。
不過為了證明自己,他現在倒也不是發作的時候,而是冷冷道:“有些事情,根本就無須多說什么,既然玉菩兄已經對我表明了一絲,我身為上人,又如何能夠置身事外!”
聞言,雷震子滿臉不屑的將頭偏到了另一邊。
玉菩微微一笑:“呵呵,既然聞琴老弟答應下來,那么咱們就按計劃行事吧!”
“何時動手?”聞琴追問。
沉吟片刻,玉菩回答:“待修整幾日吧,因為這幾天的事情,咱們內部已經是風聲鶴唳了,必須要給點時間消化才行。”
因為肖舜接二連三的重挫,讓隱世門派眾人是心中又驚又怒,一時間不由人心惶惶。
如果在這樣的狀態下,去像肖舜發動進攻,哪怕是最后勝利了,但卻也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與其這般盲目的報復,倒不如趁著這段話時間,給大家伙一個得意緩和的時機,待到一切恢復正常,在重整旗鼓登臨飛鶴門也不遲。
就這樣,三上人要聯袂出動討伐肖舜的事情不脛而走。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眾人心間的陰霾才得意被驅散,一個個也是恢復了些許的信心。
畢竟三上人在隱世門派內的地位首屈一指,實力也是最為強悍的存在,其中以玉菩的修為最高,乃是望天七重的超級強者,至于雷震子和聞琴兩人,也都是六重巔峰修者。
如此陣容,在配合上一幫實力強大的門主,當世除了宗門無法挑戰之外,任何勢力也非他們一合之敵!
此時此刻,肖舜全然不知道隱世門派內已經又一次組織好了對自己的下次進攻,他正獨自一人站在花園中把玩著寶劍。
雖然從來沒有修煉過劍法,但在使用了幾次八尺勾玉劍后,他的劍道水平卻是大有提升,頗有一種無師自通的意思。
一念至此,肖舜不由感慨:“還真是把好劍,竟然能夠將自身的劍道感悟傳遞到我的識海中,看來要是拿著你大戰幾次,我的劍法只怕是要出類拔萃了啊!”
說罷,他便微笑著將寶劍放回到了劍匣內,轉而拿起桌子上的金紙,目光炯炯的看了起來。
當然,他也僅僅是在觀看而已,并沒有任何想要修煉的念頭,畢竟走火入魔的風險,他可承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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