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叔當道:、、、、、、、、、
“你有毛病?”
迷迷糊糊之際,被人從床上一腳踢到了床下,肖舜這心里別提多惱火。
“你這個禽獸!”
曹婉晴咬牙切齒的看著他,一雙剪眸霧氣彌漫。
一時之間,肖舜倒也不好再繼續跟她理論剛才的事情了。
看著渙然欲泣的曹婉晴,他嘆了口氣道:“我昨天是為了幫你驅除‘情花粉’才會褪去你的上衣,不然我沒辦法每落一指,都能夠準確無誤的點在關鍵穴位上。”
指尖比針尖要大上許多,要是在穿著衣服的情況下精確無比的將真氣刺入關鍵部位,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這也是為什么昨天晚上,肖舜的表情會如此糾結的原因。
聞言,曹婉晴悲痛萬分道:“即便是這樣,那你也一樣看了我的清白之軀!”
“病不忌醫,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嘛。”
面對這樣的指責,肖舜屬實無奈。
就當時那種情況,曹婉晴體內的藥力已經上來了,他根本就沒有多余的時間和對方一同返回麗景酒店,然后再施針治療。
一念至此,肖舜是真忍不住想要暴打葉繼圣那個混蛋!
畢竟,要不是這家伙事兒多的話,事情何至于此?
房間中傳來一陣陣的抽泣聲。
肖舜坐在床邊,一時間找不到任何話語來安慰曹婉晴。
他看了人家的清白之軀,即便當時是抱著治病救人的心態,這也是鐵一般的事實、
正當他萬分無奈之際,曹婉晴傷心欲絕道:“既然你是為了給我驅毒,那為什么事后不幫我將衣服給穿上,然后再將這件事隱瞞下來?”
我也想啊!
心中腹誹一句,肖舜正義凜然的看向曹婉晴:“我雖然盡全力幫你清楚了體內殘余的藥力,但是在不依靠銀針的情況下,我并不能保證你的體內沒有任何的殘留。”
說到這里,他微微一頓,旋即正色道:“所以余毒就只能靠著你自身的毛孔來排除,于是便……”
不等他將話說完,曹婉晴怒喝一聲:“夠了!”
見狀,肖舜站起身來,朝著大門口的方向走去。
該說的他都已經說的差不多了,反正事兒就是那么個事兒,他問心無愧。
“你給我站住!”
曹婉晴見他準備就這樣揚長而去,心中一下子怒火中燒。
她是個潔身自好的人,饒是肖舜是出于好心才會這般施為,但卻依舊令她難以接受。
頓住腳步,肖舜頭也不回道:“昨天晚上的經過我都已經跟你說了,至于信不信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我現在還有一件事需要去解決,只能先走一步!”
說罷,他也不等曹婉晴接下來的話,拉開房門徑直走了出去。
看著那扇緊緊閉合的房門,曹婉晴的淚水再一次決堤而出。
旋即,她抄起一個枕頭就朝著門邊扔了過去,以此來發泄心中的怒火。
看了自己的身子,最后竟然還這樣瀟灑的說走就走,把我當成什么了?
曹婉晴越想越怒,原本她不過是想聽肖舜說幾句寬慰的話給自己聽聽,這樣一來心里也難免好受一些。
可到頭來好話沒有等到一句,對方反而是一副不待見自己的樣子。
這實在是太過分了!
一念至此,曹婉晴恨恨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打算從此跟這個自以為是的家伙陌路。
整理好了衣服后,她拿出眼鏡口罩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離開了酒店。
可她不知道的是,此時在街對面,暗中正有一個攝像頭對她進行著跟蹤拍攝!
待曹婉晴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了酒店門口,一個頭戴帽子的眼鏡男悄悄將相機給收了回來,猥瑣道:“大新聞啊,曹婉晴和神秘男子酒店幽會,共度春宵,嘿嘿嘿……”
突然,一位穿著酒店員工服的男子從一旁走了過來,大有深意的說著:“王記者,這新聞可是我昨天晚上告訴你的,你答應給我的錢?”
聞言,王記者爽朗一笑。
“哈哈,胡領班不要著急,等我和買家商量好價錢之后,絕對會給你一個滿意的酬勞!”
與此同時。
肖舜已經坐上了一輛出租車,朝著崖山而去。
崖山位于松江市西北小區,屬于燕山山脈的一支,海拔兩千多米,山勢巍峨。
即便還隔著半個小時的車程,肖舜都能夠透過車窗看見那座佇立于遠方的巨大山巒。
“小哥兒,你怎么會跑崖山那邊去?就拿旅游來說,旁邊的落霞山不是更好么,各種娛樂措施齊全,而且旅游開發也很好,遠比那邊的原始山林更加的安全啊。”
司機是個話癆。
他聽肖舜是個外地口音,也是出于好心的介紹起了附近的游玩地點。
“我就是想去體驗一下那種原始森林的感覺,在說旅游區也沒有什么好看的,到處都是人。”肖舜笑著道。
“那你可得小心一些了,那邊久未通人,野獸也是極多,不過我聽一個同行的哥們說最近在機場拉了幾波人去那邊,也不知道你們圖個啥!”司機苦笑著搖了搖頭。
肖舜心中一動,想必那些前往崖山的人,應該是武協之人無疑了。
畢竟崖山是一座荒山,由于山勢太過險峻的緣故,一直都沒有得到開發。
同樣是因為這個的道理,“懸壺館”的那處藥田才會至今隱匿于茫茫原始叢林之中,讓聶九重苦尋無果。
一路閑聊著,落霞山旅游區已在眼前。
踩下剎車,司機笑道:“小哥兒,我只能開到這里了,往前沒有路可走,要去崖山的話就只能靠你自己步行去了。”
點了點頭,肖舜付錢下車。
由于今天是周末,落霞山此時是游人如織,熱鬧不已。
但肖舜并沒有融入進這種份喧囂之中,而是走向了一條荒寂無人的小路,向西進發。
這是通往崖山唯一的一條小路,泥濘的路面上有著許多剛剛踩上去的腳印,林林總總數量繁多。
“看來那邊現在很熱鬧啊,呵呵……”
輕笑一聲,肖舜閑庭信步一般在小道上走著。
步行約莫十來分鐘,腳下的路已經不能被稱之為路了,最多就只能算是一條通道,四周都是茂密的雜草以及高大的樹木,若要是不經意間,很容易便會在此迷失了方向。
不過肖舜并沒有這方面的擔憂,因為他的前面有很多人工留下來的痕跡,自己只要照著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