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叔當道:、、、、、、、、、
童力從昨天到現在,都一直在跟姚岑她們吹噓能帶她們見到玉虛子,還以此為借口跟她們同行。
現在如果見不到玉虛子,好像他一直在騙她們一樣。
這樣的話,那他前邊的酒店總經理的身份,還有景區股份的事不都值得懷疑了嗎?
他童力丟不起這臉,更何況是在美女面前。
“你們先等一下,我先打個電話。”童力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說道,隨即掏出手機走到一邊,撥通了他父親的電話。
“什么事?”很快對面就傳來了父親童安泰的聲音。
“爸,你能不能給玉虛子打個電話,我想見見他。”童力急切的說道。
“什么時候?”童安泰說完,突然想起來他這個兒子從來不喜歡往道觀跑,更不信算卦看相那一套。怎么會突然想起來去見玉虛子了呢,該不會又想作什么妖吧?
“你見道長有什么事?”
“我帶了幾個朋友過來,想找道長給算卦,現在被擋在門口,不讓進。”童力實話實說道。
“朋友?”童安泰輕哼一聲。
他知道他這個兒子什么德行,大概已經明白他在做什么了,“我聽說道長在閉關,這段時間都不見客,既然見不到就暫時不見吧。”
“那我多沒面子,我都答應我這些朋友要帶他們見玉虛道長了,這不是放人鴿子嘛。”童力急忙說道。
“行吧,那你等一會兒,我打個電話給玉虛子,幫你說一下。”
童力雖然平時不務正業,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說到底也是他兒子,好不容易有事求他一次,童安泰也不想駁了他,沉吟了片刻出聲答應了下來。
“謝謝爸,等我這幾天忙完了,就回家看你跟媽。”童力笑顏逐開道。
掛了電話后,他走過去對姚岑她們說道:“稍等一會兒,很快就能進去了。”
“實在太麻煩你了。”孟婉瑩歉意道。
“不麻煩。”童力笑道。
不過很快,童力沒有等到面前那扇厚厚的實木大門打開,卻等來了父親的電話。
“玉虛道長正在閉關,不見客,你帶著你朋友先回吧,讓他們過段時間再去。”童安泰如是說。
言畢便掛了電話,童力的臉色瞬間變的青一塊白一塊,甚是難看,這不是打自己臉嘛。
可是他現在已經黔驢技窮,如果連父親都請不動玉虛子,他自己更沒什么辦法,總不能硬闖啊。
可是現在回過頭跟姚岑她們說沒辦法,他實在拉不下這個臉,頓時滿心怒火,差點沒忍住把手機摔了。
沒辦法,他只好硬著頭皮走回去,要多尷尬有多尷尬地說道:“道長閉關到了最要緊的時候,咱們來的確實太不湊巧了,要不這樣,等回到山下我請你們吃頓大餐,算是彌補一下我的罪過,帶你們過來了卻沒讓你們見到人,實在不好意思。”
“童哥你不用這樣,真沒什么的,見不到就見不到吧,下次再來就是了。”
常麗雖然不抱什么希望了,不過要是能交一個這樣的朋友還是很有面子的,開口安慰道。
“童總言重了,來算卦就是順便的,我們主要是想到鳳凰嶺坐纜車的。”文婉鈺說道。
“已經給你添了不小麻煩了,飯該由我們請才對嘛。”文曉星也笑著說道。
“那走吧咱們,到下一個景點去。”姚岑此時也難得開口說了句,連她都覺得童力站在那里實在太尷尬了,不忍心。
只是她們越是這么說,童力越覺得沒面子,心里憋著一肚子火氣沒處發泄。
另一邊,肖舜已經在一處叫菩提洞的景點逛了一遍,這里就是空明山很有名的那一處溶洞,不過沒什么發現。
從菩提洞里出來,他就接到了玉虛子打過來的電話。
“肖總,您到了空明山了嗎?”
剛接通電話玉虛子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剛才打您電話一直打不通。”
“哦,我已經到了,剛才在你們這兒的菩提洞里轉了一圈,里面應該是沒信號,所以你才打不通。”肖舜說道。
“您在哪個酒店,我這就去見您。”玉虛子道。
肖舜看了一時間,已經到中午了,也不知道姚岑他們有沒有見過玉虛子了。
“這樣吧,下午兩點,山下有個叫觀山居的民宿客棧,咱們在那兒見吧。”
要是姚岑他們爬上山去見過玉虛子,又看到玉虛子專門跑到山下見肖舜,不知道會怎么想,所以他選擇下午兩點,這個時間點姚岑他們應該還沒回去。
想做一個低調的人怎么這么難……
“好,我一定準時到。”玉虛子說道。
掛了電話后肖舜就開始往山下走去。
肖舜并不清楚,事實上前往玉虛觀的游客的主要目的就是上香祈福,只有兩處景點也沒太大特色,而鳳凰嶺的纜車又可以加快游客下山的速度,所以一般旅行社安排的話也都是建議半天行程。
他回到觀山居的的時候差不多已經將近兩點。
“肖老板怎么這時間回來了?”老板年呂芹熱情的招呼道,一般情況下游客中午是不回來用餐的,就在外面隨便湊合一頓就趕往下一個景點了。
“哦,去菩提洞轉了一圈,沒啥看頭就回來了休息一下。”
肖舜跟隨師父到處游歷的時候大山大河見的不少,這里對他的確也沒什么吸引力。
“下午可以試試到鳴翠河漂流,或者到錦繡莊看看,那里可以自己釀酒,榨油,做陶器,都是老方法,自己做的東西能能帶走可以帶走,不能帶走的話他們可以幫你郵寄回去,都是不錯的。”呂芹介紹道。
“謝謝老板娘,下午我還有其他事情安排。”肖舜笑著說道。
“好,我看你們是第一次來,也沒有跟旅行社,怕你們不知道哪里好玩。”呂芹說道,“餓了吧?我讓廚房給你準備點吃的。”
爬了大半天山確實有點餓,肖舜便沒有推辭:“隨便做碗面就行,不用太麻煩。”
他以前跟著師父走南闖北,對吃喝的穿的向來沒那么講究,盡管他師父庫房里那些寶貝的價值可以用富可敵國來形容,不過對他卻是很嚴苛的。